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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乖乖撩起衬衫下摆,看着龚影帝颤抖着手给他贴好创口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来,好像显得更色情了?
“真是麻烦龚老师了,那我先回去啦?”白茶把衬衣放下,此时不再紧贴着胸口,看起来正常多了。
“……不麻烦。”龚齐半天才憋出一句,“回去早些睡,明天见。”
“明天见!”白茶打开门,毫无留恋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留下龚齐辗转反侧,有些难眠。
凌晨四点半,他突然想起什么,一通电话打给经纪人,“酒店监控你查一下,白茶进出我房间的片段截走。”
万一被有心人利用就不好了。
经纪人迷迷糊糊,不过听到龚齐的话还是打起精神来处理了,这位祖宗,平时吩咐的事必然是有用的,要尽快处理比较好。
早上六点,龚齐看到镜子里自己面色有些憔悴,黑眼圈都出来了,不知想到什么,强迫自己赶紧入睡。
中午十二点半,剧组开机,龚齐调整好了状态,倒是显得容光焕发。
莫导是个三十出头的青年才俊,容貌也不差,站在两个主演中间,居然也不显得违和。
合影、上香一系列仪式走完,再吃个午饭,下午第一场戏就要开拍了。
白茶去洗了个澡,提前开始做妆造,因为在拍戏之前,还要先拍主角两人的定妆照。
龚齐似乎比昨天初见的时候沉稳了许多,单人的定妆照无波无折,倒是双人定妆照的姿势有些露骨,他衣衫半褪,泪眼婆娑,龚齐则狠狠吻在他颈侧。即便如此,对方也没有昨晚的失态,即使下身鼓着大包,也平稳完成了拍摄。
定妆照迅速搞定,两人就穿着这身衣服上了床,莫导确实是打算第一场让两人合拍床戏。
不过有了昨天的“磨合”这一场戏也进展的十分顺利。虽然是床戏,但只需要江文砚把手伸进去,之后的动作也会盖着被子,所以并不需要半裸或全裸,因此工作人员都在围观。
直到导演喊了“cut”,两人才从情动中抽离,这下别提龚齐自从拍定妆照开始就没下去过的东西,白茶的粉嫩性器也在裤子底下支棱了起来。
尴尬劲还没褪去,兴许是导演觉得两人状态很好,又即兴加了戏,打算把其他的亲密戏也一并提前安排。
因为故事范围很小,所以大部分亲密戏都是在这张床上完成的。
今天最后一场,是父母外出,只有两人在家,江文砚照顾生病的林含,兄弟两人干柴烈火,没把持住的剧情。
自从两人第一次越过雷池,已经有半个月了,这段时间,他们彼此心照不宣,谁也没提那晚的慌乱,只是发生过的事,怎样也不可能忽略的。
林含病了,其实只是普通的炎症发烧,去医院看过,医生只给开了药,让回家好好休息。
江文砚心疼弟弟,又是做饭又是煲汤,我无微不至地照顾。夜里,林含又迷迷糊糊地喊热,要洗澡,江文砚怎么敢让他这样去冲澡,无奈之下,拿了块湿毛巾,只好给他擦擦身子。
可是原本应该稀松平常的动作,此时发生在两人之间,好像总是带着旖旎的气氛。
睡衣自领口被一点点解开,白皙的皮肤暴露在镜头下,粗糙的毛巾沾满水痕,划过细嫩的肌肤,擦过少年粉嫩乳头的,却是江文砚的拇指。
毛巾不知何时被丢到了别处,男人的手掌代替了降温作用,忍不住打圈抚慰着林含,直到敏感的双乳发硬挺起,身下的人迷迷糊糊间皱着眉头轻哼出声。
“含含……”他声音很低,薄唇顺着暧昧的气氛缓缓凑近,终于叼住了那因为生病发烧而红得不正常的唇瓣。
“唔……”
唾液交换,唇舌间不可遏制地溢出一些,水声被愈渐粗重的呼吸短暂掩盖,而后变本加厉起来。
少年的低喘仿佛给了江文砚鼓励,兄长倾身上前,把赤裸的少年拥入怀中,亲吻终于如疾风骤雨般降临,病中破碎的林含只能被动承受摧折,又因为汹涌澎湃的爱意,情不自禁地迎合。
淫靡的气味在卧室蔓延开来,因为发烧滚烫的臀部反反复复碰撞在男人胯间,不知过了多久,微凉的,粘稠的液体喷在了穴口。
林含痴痴地趴在床上,双眼迷蒙,似乎沉浸在事后余韵中,又或是因为病情脑袋昏沉。
兄长也渐渐褪去了本能的兽性,重新拿了块毛巾替他擦拭清理,最后搂着他赤裸的身体,相拥入眠。
这大概是这段感情最美好的一段时间。
导演喊了卡,但眼角噙着泪的白茶依然靠在龚齐身前,他此时浑身赤裸,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
龚齐和莫导说两人需要缓一缓,摄像和导演一干人才都清场出去。
龚齐看着怀中有些瑟瑟发抖的白茶,一时竟也语塞。
拍戏时他阴茎贴了胶布,但刚才撞击太猛烈,胶布一边被顶开了,他不小心顶进了对方穴内。
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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