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地整个顶了回去,直撞得陆情真吃痛地哭出了声。
“真的受不了了?不是吧,开始不是挺镇定的吗?连求饶都不肯多求几句。”安怡华听着陆情真不断地哭诉“受不了”,只是哼笑了一声,随后就再次拿起一旁的胶线,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陆情真脸颊,“宝贝,你逃不掉的。想哭就哭,我想怎么玩,还是会怎么玩。记住自己该怎么做,嗯?”
安怡华的尾音微微上扬,有着显而易见的十足兴致。陆情真看着她明显是要玩到底的神色,张了张嘴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就忽然被掐着腰提拽住身子,随后疼就痛毫无预警地再次落下,每一鞭都落在了单薄而毫无防备的腰腹上。
和胸乳处不同,肚脐周围的皮肤薄弱而相当敏感,而安怡华似乎也拿准了陆情真的忍耐底线,不过三两下就让陆情真再一次哭喊着挣扎了起来。她瑟缩着身体疼得弯了腰,只觉得腹部传来的尖锐刺痛像是要划破皮肤。
随着每一次的疼痛刺激,腿间的穴腔也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很快再一次把那只塞在身体里的柱状物推挤了出来。然而无论陆情真多少次因为疼痛而吐出那东西,安怡华都总是会在它彻底滑脱之前重重顶回陆情真身体里。
“不对不起、我不行了、求您对不起!”陆情真被三番五次顶得穴内生疼,不得不泌出少许热液来适应,于是很快一切就渐渐变了味——在难以承受的鞭痛和顶弄之下,陆情真竟然开始感到一丝快慰。
“那个、怎么会为什么不要对不起”她胡言乱语地挣扎着求饶,攥紧了衣摆的指节渐渐松开,最终难堪地用手背遮住了眼睛,开始无意义地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啊唔呃——”
安怡华见她哭得狠了,就停了动作伸手扯下她遮在脸上的手背:“别碰你的眼睛,会肿。我没心思帮你敷。”
陆情真根本听不进去她说什么,一时被按住双手也仍旧只是浑身发抖地小声说着:“是我做错了我再也不会我做错了”
陆情真过于频繁的认错行为显然有些反常,她已经很久没有正眼看过安怡华的脸,而她所道的歉究竟是指向谁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已。安怡华并不能从她的小动作里察觉出这些深层含义,意识只是隐约觉得她状态不在。
就这样等她哭了一会儿后,安怡华再次顶住她腿间滑落的东西,碾磨着慢慢重新推入,直顶得陆情真控制不住向下伸出手,企图控制住这不清不白的快感刺激,阻止它让自己变得更加难堪。
“很舒服吗?这么痛也能觉得舒服?”推顶到底后,安怡华伸手用力捏了捏陆情真大腿内侧,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好几道泛红指印,“难道已经哭成这样,也能高潮吗?”
“不”陆情真看着安怡华对准她脸的手机镜头,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必定不堪至极,登时慌乱地再次抬手企图遮挡,“我真的错了,您您”
她还没说完,安怡华就“嗯”了一声:“宝贝,你该叫我什么呢?”
陆情真再一次被按住双手,只能看着镜头努力控制住了发抖的身体,难堪地说道:“主人主人。”
她说到这里就视线虚浮地垂眼去看,随即看见自己腰腹上已经浮现出好几道交错的深红鞭痕。疼痛并不会随着痕迹印下而消失,反而在每一道鞭痕上带起了隐约灼烧的痛感,陆情真克制不住地想要伸手抚摸那些崭新伤痕,却在安怡华的命令下不得不再次掀起自己的衣摆重新握好。
“可是我们就要结婚了,你也不再是我的私人玩具了,怎么还能继续这样叫主人呢?”安怡华见她微微平静下来了几分,就替她拨开了被泪粘连在颊畔的几缕长发,唇角微弯地柔声说道,“结婚以后这样的称呼如果不小心在外面说出来,应该会出大事吧?”
陆情真感到她微凉的指尖轻抚过胸腹上发热的鞭痕,忍不住轻轻喘息了几声,下意识想要继续贴近。昏沉间,她并不知道安怡华又想说些什么,也丝毫没有心思去猜去预测。
“我想,既然人人都知道我们感情很好,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你可以像普通伴侣间那样叫我亲爱的?或者按年龄来分,叫我姐姐也不错。又或者你想的话,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嗯?宝贝,你想叫我什么呢?”
安怡华语气似乎当真十分柔和,陆情真完全不知道她忽然来这一出又是想怎么样,更何况此刻无论哪种称呼她都不愿意说出口,甚至光是连叫她的名字都让陆情真觉得心下抗拒。
于是两人就这样僵持了片刻,最终陆情真在安怡华越发锐利的视线里开了口,圆滑道:“决定权都在您。您想让我怎么说,我就会怎么说的。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我都只会听您的话。”
陆情真在安怡华的抚摸间呼吸不稳地小声说到这里,就看见安怡华勾起唇角笑了笑。
“看样子你是都不愿意呢。”安怡华显然已经看透了她冷淡表情下的抗拒,笑意也就跟着淡了下去,“好吧,你会这样也可以理解。那么我们还是继续吧。”
安怡华说着就抓住了陆情真的胳膊,把始终开着录像的手机塞进了她手里,逼着她举起了镜头对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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