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掉你一只手,怎么样?”她语气镇定地说着,随后就甩了甩手里的刀,踩紧了陆情真的肩膀,二话不说就准备往下刺。陆情真被她眼里毫无感情的冷漠惊得剧烈挣扎起来,一时几乎以为自己难逃一劫,忍不住咳嗽着撑起身体用力推她。“我说你有病吧!”混乱之中倒是江露那再次上前几步,迅速抢过了那人手里的长刀,“你现在把她砍了,我还玩什么?都让你玩完了,我干什么?”“露那小姐,还是让我来吧。”梁世景看着江露那气得跳脚的样子,就接过她手里的刀收好,又摇摇头拦退了一旁直勾勾盯着陆情真的下属。而在这之中,陆情真始终只是虚弱地躺在地板上。在梁世景靠近后,她的眼神缓缓从天花板挪到了梁世景身上,随后艰难地咳了两声,皱起了眉。“好了。”梁世景见她慢慢也恢复了正常呼吸,就弯腰握住了她的膝弯,抬起了她的小腿。“这么漂亮的腿,真是难得。”梁世景笑眯眯的,手在陆情真的小腿上来回轻抚,话里带着些近乎追捧的语气,“又匀称又光滑,就算有伤也还是好看。这位小姐,你一定也很以此为豪吧?”陆情真被她摸得绷紧了身体,双手攥着撑在两侧,似乎是随时都想挣开,却又无论何时都无力动弹。面对梁世景莫名其妙的问题,她只是沉默。“好了,不用担心。”梁世景看着她的眼神里渐渐染上疑惑和忧惧,就笑着拍了拍她的膝盖,随后放开她的小腿站了起来,“很快就会结束。”“我想知道,你的腿对这样的你来说会有多重要?”梁世景说着就在她脚腕下垫了几本书,随后忽然抬起腿,踩住了她被架起悬空的膝盖。最开始她只是很随意地踩着,然而随着重心的渐渐转移,陆情真的脸上很快显现出忍耐与痛苦的表情。“你能想象吗?我们现在并不在市区,而是在非常非常偏僻的乡下。”梁世景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慢慢地随着时间加大力道,“这就意味着,你能找到的医生很少。”陆情真的脸越发苍白起来,她大概能猜到梁世景的意图,可随着一秒又一秒过去,她已经渐渐开始有些无法思考——压在膝关节上的力道正在变得越来越可怖,以至于她几乎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咔嚓声。恐惧之余,陆情真绷紧了身体想要与那力道抗衡,却很快被走上前的陌生女人紧紧按住了身体,连再动一下都很难。“如果我现在弄断了你的腿当然,不会只是这一边。如果你等到我弄断你两条腿,你要知道没有人会为了你去找医生。”梁世景看着陆情真忍得浑身发抖的样子,摸了摸鼻尖笑着继续说道,“之后你的腿会一直这样断着。大部分情况下,它不会自愈——它会随着时间一点点坏掉,让你痛得每一个晚上、每一个白天每时每刻都无法忽视。”膝盖被压到几乎无法再往下的地步,此刻陆情真的头脑已经完全成为一片空白。她脸上几乎没有了血色,只能视线模糊地看着站在她身前的梁世景,颤抖着翕了翕唇。“如果你的运气更加不好,”梁世景见她已经马上要开口了,就摇摇头示意她继续听,“再过一段稍微长一点的时间,你就会需要截肢。但是谁会帮你截肢呢?像你这样不听话的人是不能见到医生的。到那个时候,你究竟该怎么办呢?嗯真是替你担心。”尖锐的痛感在膝上持续不断,陆情真感到自己的腿已经到了被弄断的边缘。耳鸣声中,她只觉得脑袋里的弦已经崩断,这让她一时忍不住喘息了一声,最终很小声地说道:“不请不要”“嗯?你说什么?”梁世景弯腰凑向她,与此同时突然再次加大了力度,直逼得陆情真再也忍不住,一时哭喊出了声。“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踩了,要断了要断了!”陆情真被按在头顶压住的手用力挣扎起来,却仍旧只是徒劳。“你要求饶的话,只是这样怎么够?”听着她破碎的哭喊声,梁世景却并没有松开她,只是摇摇头直起了身继续说道,“在我们这里,你要求饶就该跪好,要把你的额头贴在地上。至少要行这种程度的大礼,才算是在求人吧?”“我会的我会的!求求你我会的”陆情真断断续续地哭着,她几乎已经听见膝盖骨处传来了可怖的声响,一时竭力挣扎着哭喊了出来。直到这时,梁世景才稍稍减了一些力度,回身看向了满脸新奇表情的江露那。“怎么样?露那小姐。”梁世景把垂落的鬓发压到了耳后,邀功似的笑着,“这样够不够?”“哈哈”江露那凑上前看着陆情真脸上惊惶的表情,伸手勾下一点她脸上的泪在指尖捻来捻去,“还是你有耐心。很好我很满意,那就继续吧?”于是梁世景彻底松开了陆情真。“这位小姐,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见了,现在你该怎么做呢?”扶着陆情真坐起来后,梁世景很快又按着她跪了下来,“你说你做得到,不会让我失望吧?”陆情真发着抖跪在地上,只觉得即便腿骨没有彻底断裂,她的左膝也已经受到了难以逆转的伤害。这难言的疼痛让她几乎连跪都跪不稳,只能用双手撑在身前勉力维持住身形。梁世景对她的威胁,和其他人几乎把她当场掐死时所带来的压力完全不同,因此在梁世景开口后陆情真几乎只是衡量了一秒,那漫长的疼痛与对未来的恐惧就很快压垮了她。于是此刻她压低了身体跪在地上,吞忍着痛喘和紊乱的呼吸声完全跪伏在了江露那腿边。在梁世景的钳制下,她的前额几乎已经贴到了地面,深色的地板就近在眼前。这几天里陆情真已经经历了太多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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