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教导儿子的吗?教出来一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哦,我差点忘了,戚家家风一向很稳健,连某些‘职业’都能一脉相传。”
?秦州就差揪着戚成岁的耳朵骂他“惯三”了,明明两人再脏的话那天晚上都骂过了,现在似乎都对隔山打牛很感兴趣。
?戚成岁握住栏杆的手渐渐松弛,似乎在平复,没多久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森白的牙齿从没有血色的唇露出来,“哈哈,我是小三?这真是我今年听到的最搞笑的笑话了秦大公子,你对着别人的前男友撅屁股难道光明磊落吗?怎么回事啊,秦大公子这种爱好令父知道吗?”
?他们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份是心知肚明。
?秦州扯了扯嘴角,突然道,“窗户没关紧吗?”
?戚成岁厌恶地皱起了眉:“??”
?秦州上前两步检查了一下窗户,作出很惊讶的表情,话音却带着藏不好的讥讽,“啊,关紧了的话怎么还会漏风呢?噢!原来是戚公子牙少了一颗,我说怎么听着这话听着凉飕飕的有些漏风,跟从冰箱里倒出来的隔夜饭一样。”
?戚成岁脸一黑,随即将嘴狠狠抿住了。
?只不过几秒钟,戚成岁就调整好了情绪,脸上重新多了些笑,他不疾不徐道,“秦大警官不知道吧,我和桑榆,七年前就在一起了呢,那个时候你还在基层当跑腿呢吧。”
?秦州的握紧了拳头,脸绷得有些紧,没有吭声,戚成岁以为自己戳着秦州痛处了,忍不住有些得意,“虽然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但我和桑榆还有挺多话要聊的,他怎么没来呢,不然我们可以好好叙叙旧。你不知道吧,那个时候的桑榆跟现在差不多,也是挺傻的,但现在比那个时候算是有了一点长进,学聪明了一点,但不多。那个时候他总是追着我说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还喜欢给我做饭,他做饭不好吃,但他不许我动厨具,又怕我受伤,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让人感动呢。”
?戚成岁嘴角的笑意真切了一些。
?“对了,你不知道吧?”戚成岁支着头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含着笑对着秦州,有些怜悯出现在他的脸上,“桑榆一开始不喜欢男人,是我,是为了我,他才会变成这样的。他和我才是真真正正的初恋。他。
他想要的是什么来着,他望着桑榆冷淡的脸,茫然了一瞬。
?对了,想起来了,他想让桑榆向以前那样,对他那样好,而不简单只是为了治好他的身体。
?戚成岁垂眸扫过那副手铐,一时间想起了别的东西,他重新握起桑榆的手指,有些兴奋也有些憧憬道,“桑榆,我们结婚好不好?”
?“你不是不信任我吗?我们去国外结婚,然后在国内办意定监护,我去做财产公示,这样我所有的东西你都能拥有,你也不用再上班了,我们可以每天都在——”
?“不要。”桑榆开口打断戚成岁。
?他又强调了一遍,“不要。”
?戚成岁如同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情绪瞬间下落下来,“这么着急说不要,你甚至都没想过我们在一起以后,我会放了你吗?你连骗骗我都不愿意?”
?桑榆抬脚往外走去,同时反问他,“你很希望我骗你吗?”
?不是他不骗戚成岁,而是他不觉得和恶魔做交易能不把自己赔进去。
他唯一一次试图和戚成岁交换情感,赔的血本无归,还担上了二百五十万的巨额债务,那可是二百五十万啊!
?桑榆走到离门口一步远的时候,走不动了。戚成岁从后面拦住了他的腰,同时往后一带,他就被束缚住了。
戚成岁伸出手臂勒住了桑榆的身体,念念有词道,“骗我都不愿意?桑榆,你变得好抠门啊,你怎么能一点甜头都不给我呢?给我点好吧,不好我就要撑不下去了。”
?他笑了一下,像是自嘲,“我好久没做了,都要忘了你的滋味了,不如我们在这里重温一下吧。我那次给你弹钢琴,我们是不是只接了吻,那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我们补全后边的流程吧。”
?桑榆这次没觉得戚成岁再开玩笑,因为他裤子的系带已经被解开了,有一只手正在往里钻。他还没来得及制服住那只手,就感觉眼前一阵发黑。
?戚成岁还没威胁到甜头,就感觉怀里的身体一软,他有些慌忙,“桑榆,你怎么了!桑榆!”
秦州看到那条消息已经是两天后了,任务点是个小山村,地形复杂,信号不好,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可就那么巧遇见了山体滑坡,进山公路全被掩埋了,等清理好又是半天。
?前两天整个三组联合当地特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全设好包围圈,这一通真是天罗地网怕人再溜走,结果今天扑进去逮捕,实验室早已人去楼空,留下的医疗设备很多,人溜的急,东西都没带上,就还有追上的机会。
?密城多山,绕是已经考察过几天他对这个村镇也不算熟,接下来缉察线索的任务还得当地刑警来追查,他这才得了空。
只是一看自己的手机,秦州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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