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楚明楼在这清脆的巴掌声中忽然惊醒，捂着两颗肥硕藏都藏不住的奶子起身想走。
原本还在徒弟嫩穴里抽插的手冷不防一起挣脱出来，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指甲被淫水泡的发白，要药渣也早就融在那口嫩穴里。
忽然少了东西，肉穴里的淫水混着药膏顺着大腿流下，楚明楼羞愧的夹紧双腿，迅速拿被子盖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几缕青丝。
谢昀瞧着他确实有些累了，也不想再逗弄了，毕竟来日方长。
“你那小畜生徒弟，可知下落？”
谢昀擦干净手指，看向被子里的楚明楼，好些片刻才听见后者闷声道：“不知道。”
“他不是成日都围着你转，你怎么会不知道？”
楚明楼听见谢昀语气里的杀意，当即将被子拉了下来，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看向谢昀：“天劫……我……没有熬过去，晕了，他当时是在的，但是醒了后……”
“哼，楼儿，你最好不要再骗为师。”谢昀起身，打断楚明楼接下来的话，顿了半晌又道：“好生歇息。”
嫩穴里的草药很快起了效果，原本肿痛的穴口此刻像是被无形撑开，不断往里惯着冷风。
楚明楼尝试着用手去扣一些出来，摸了半天也不到东西，想来应该是被师尊推进了子宫，于是忍着不适一夜未眠。
接下来三天，楚明楼都没再见过师尊，等穴口消肿能下地后本想出去走走，结果院子里被下了结界，他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一直到第十天，楚明楼倒在院子里的太师椅上昏昏欲睡，冷不防被人握住手腕，惊的他立马挣扎得想躲开，等看清来人后这才停止挣扎。
“看起来是休息好了。”谢昀将手搭在楚明楼手腕，探了半晌接着道：“掰开，为师看看。”
“师尊……”
楚明楼一惊，将手从谢昀手里抽出，有些羞愧道：“已经好了，不……不用看了。”
“……”谢昀站在原地，定定得看着面前的徒弟许久。
“你体内丹田已经被天劫捣碎，不可能再重新结丹修炼……”
楚明楼一愣，压下脑袋遮住脸色神情，身音低哑嗯了一声。
从醒来的那一刻，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丹田里的情况呢。
在感受不到灵力的那一刻，他本来是想就这么死了算了，但被凌辱时，他却又想活下去，渴求灵力的想法达到了巅峰，然后杀了那群敢侮辱他的人。
再次见到谢昀的那一刻，内心的愤怒荡然无存，只剩下羞愧和不安，怕谢昀骂他或是丢下他离去。
“师尊，我错了，对不起……”楚明楼再也控制不住眼泪，梗咽得跪在谢昀面前，不停的抹眼泪。
亦如当初他哭着求谢昀将徐淼留下，收为弟子养在身边。
“双休，等死，你自己选。”
“？”楚明楼身形一顿，诧异得望向谢昀：“师尊这是何意？”
“你我同源，靠双修互补重新凝聚出一颗金丹入道。”
“合欢门的功法。”谢昀又接着道：“凡人年岁不过百年，或是再这院子里呆上百年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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