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瓦霜看着他,突然抱过了他:“你能不能先帮我洗个澡。”他笑着摸她的脑袋:“不想吃饭了?”陈瓦霜:“我不饿,你要是饿的话……就先吃我吧。”男人呼吸蓦然一沉。人被抱进了浴室,衣服一件件脱掉之后,男人的喘息更重。两年过去,小兔真的长大了。第一次相遇,她还只是个17岁的小丫头,第一次拥有她的时候,她也才20岁,在他眼里,是那么地稚嫩娇弱,像件白瓷,轻轻一碰就会碎。现在,下个月她满23岁。肌肤仍旧白皙滑嫩,柔若无骨,却多了几分轻熟的妩媚,小女人的姿态在浴室灯光的加持下,勾出男人心底深处的浓浓的欲望。这两年,迫于无奈,他不得不一直待在国内,不敢亲自联系她。并没有人阻止他,只是他自己怕一联系她,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面容,就忍不住过来找她。她跟他想的一样,像是一朵在幽寂山谷独自开放的兰花,没有他在身边,也能按自己想法,活出自己的美丽。刚开始轻轻地搓她身上的泡沫,后来还是没了耐心,草草冲洗干净,直接在浴室里热烈地亲吻,再一路从浴室腻到了床上。两年来的思念,这几天的强忍,在这一刻全数爆发。他好像没怎么变,不管是身材、力量还是动作习惯,陈瓦霜摸着他有力的腹肌,抱着他的背……是她熟悉的人,是在梦里梦到过的人。后来他抱着她在房间里走动,把她抵在了墙上,喘息深重地看着她,还卷过她的唇舌深深地吻着。陈瓦霜身前是炽热的男人,背后是冰冷的墙,冷热交织,滋味无穷。她抱着他的脖颈,呼吸起伏。听见他问:“兔,想叔叔吗?”她点头。“有多想?”“像现在这样想。”
陆墨白仰头继续亲吻她的唇:“可叔叔比现在想的还要厉害!”好多次,明明梦里抱着香香软软的人儿,醒过来怀里却空无一物,那种怅然空虚的感觉,时常攻击男人绷着的最后一根弦。现在终于抱着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她了,觉得怎么样都给不够。只是他的兔还是那只柔弱的兔,才多久啊,眼泪就跟珍珠似的一个劲儿往下砸,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一边哄一边欺负。后来他在厨房煮鸡蛋面,小兔休息了会儿又从身后抱着他的腰,也不说话,只是软软地贴在他背后。继续折腾,没完没了。凌晨两点多,陆墨白胸前大敞着,开了半扇窗户抽了根烟,皮肤上还有细细的一层汗。陈瓦霜侧身看着他依旧挺拔健壮的身材,问道:“这两年,你烟抽得还多吗?”他回头笑:“抽得多不多,前几天你没看出来?这根算是奖励,待会儿伺候你也能更上心。”陈瓦霜:“……不伺候也行,可以睡觉了。”“扯,兔不能只顾自己快乐,不顾叔叔。”“额。”她沉顿了一会儿,转移话题,“顺利的话,我6月就毕业了。”“到时候我过来接你。”“不用了,你过来一趟,回去还得隔离。”他却笑:“那正好,下次你跟我一起隔离,我们可以没日没夜。”陈瓦霜:“!”……一切都很顺利,陈瓦霜的作品还被评为学院毕业作品一等奖。毕业那天,陈瓦霜跟老师同学一起拍了许多照片,远远地看到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她撇下大家快步朝他奔去。像从前军训时帮她扶正帽子一样,男人嘴里叼着根烟,眼睛微弯,扶了扶她的学士帽,尔后扬着笑说:“兔,叔叔接你回家。”-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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