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看着他,抱着猫出去了,他不想跟易峥进行这种无聊的游戏。
在餐桌上,陶江晚直接问了易峥到底怎么跟他结婚,让他改身份吗?这一点对于易峥来说很应该不难。
易峥说:“不用。”
陶江晚看着对面进食的alpha,时不时将肉切成小块放进他的盘子里,心想有些alpha说话还真不打草稿,他顶着这个身份,可是通缉犯。
夜里,oga是被alpha标记后,第一次躺在他身边,倪知节让陶江晚不用贴信息素贴,alpha贴过来的,陶江晚才突然意识到易峥也没有贴信息素抑制贴。
闻到那股信息素,陶江晚才意识到所谓标记到底是把他和易峥彻底绑在了一起,丝丝缕缕的alpha钻进鼻腔,竟能勾起如此大的反应。
陶江晚脸色有些发红,手臂捅了捅易峥说医生说过不可以做。
易峥脸埋在陶江晚颈后,嘶哑地说不是只有插入一种方式的,下一刻陶江晚就感受到了易峥的手指是怎么包裹住他的下身然后上下撸动着,陶江晚咬着下唇,嘴里发出一声呜咽,手指忍不住扣住易峥的手,突然内裤就被褪了下去,粗硬的阴茎就在他臀缝中摩挲。
陶江晚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胸脯都还在起伏,身后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便响起:“我只操腿。”
陶江晚红着脸咬了咬嘴唇,隔了一会儿才说不行,易峥熟练地扣住他的腰,修长的手指贴在他隆起的腹部上,含住他的耳垂,拥着他的肩膀,陶江晚浑身一颤,身体里不知道从哪里涌起一股热流出来。
“是你先不贴信息素抑制贴的,知道我忍得多难受吗?”
陶江晚甚至觉得口干舌燥,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浑身又热又软,还是被易峥伸出手半搂半抱地侧身搂着,身体里燥热难忍,该死的标记,让他一靠近易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身体里的燥动就好像被勾起。
易峥只操他并拢的双腿,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陶江晚的下巴,让他侧着头,然后对着陶江晚的嘴唇吻了上去,情潮迷乱,陶江晚一时之间根本忘了两个人到底是在做多么亲热的动作,他们不断交换着水液。
陶江晚全身都贴在了易峥的身上,两根舌头交缠在一起,身体里的热度怎么都消散不去。
宽大的床上,陶江晚浑身赤裸地躺在上面,大腿连同下身被吸吮的时候,他几乎是想要推开男人的头,可是浑身都发酸。
直到又发泄了一次,陶江晚呆呆的,脸颊上还挂着几滴泪珠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诱人,易峥又往他的脸上舔了一下。
“我没经历过发情期,是不是就跟现在一样?”
易峥看着懵懂的陶江晚,内心突然觉得一阵酥麻,他用曾经念书时的生理老师的口吻说:“比这还要严重,发情热来的时候,必须是标记你的alpha彻底占满你的生殖腔,你才会勉强满足,oga发情期一般三到五天,在这几天里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做爱,然后怀孕。”
易峥说完低头封住了陶江晚的嘴唇,oga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一般,软舌自动地探了过去跟alpha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激烈地纠缠起来。
第二日,陶江晚醒来的时候,伸手揉了揉眼睛,突然感受到一个手指被套了个环状物体,他起身把手举起,右手无名指上一个戒指。
易峥在餐桌上看着陶江晚无名指空空的,喝了一口牛奶,就匆匆说他去上班了。
秋阿姨说今天怎么这么急,早饭都只吃了一口。
没过几天,陶江晚正在逗猫的时候,易峥回来了,他脸上的巴掌印没遮掩,秋阿姨欲言又止,陶江晚也看见了的,两人目光对视。
易峥连晚饭都么没吃,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陶江晚最近夜里经常抽筋,这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床边坐了个人,在给他按摩小腿。
“……谁打的你?”
“刘淑芳。”
陶江晚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易夫人的名字。
刘淑芳看上去下手的确不轻。
易峥原本皮肤挺白的,当初职位不高的时候,难免会去一些环境比较苛刻的地方执行任务,糙了些,如今身居高位,早就又养回来了,那巴掌看上去用足了力气,五个指印明显得不行,配上易峥面无表情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滑稽。
“你跟妈……易夫人说了什么?”
“你本来就该叫她妈。”
“我说了我要娶你,孩子已经七个月了。”
陶江晚:“…………”
他突然觉得刘淑芳打的这巴掌算是仁慈了。
“婚礼你有什么想法吗?”
陶江晚皱眉,易峥这话的意思是还想办个正式婚礼,他以为只需要登记就好,连那个戒指都是意料之外的东西。
oga反问道:“还要婚礼吗?”
易峥眼神黑沉沉地看着他:“我第一次结婚。”
陶江晚没想到易峥居然还执着这个,第一次结婚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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