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易峥现在在他心里就是个变态,发情的雄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强迫他人的无耻之徒,就算是受了伤,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急切地想去分开陶江晚的双腿,oga羞耻到不行,他能闻到易峥身上传来的血腥味,他想要推开他,但这样的动作一点用也没有,男人已经抢在他要并拢双腿前已经把手掌卡了进去,指腹隔着??内??裤?????布料往他的臀缝摩擦着。
陶江晚被他摸得顿时一软,易峥现在对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还要了解,因为做得太多的关系,所以仅仅是用手碰都很舒服。
陶江晚嘴巴刚一张开来,alpha便凑过来往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手指拨弄扩张,易峥的性器早就硬了,抵着??制服的布料,成了一个帐篷的形状。
陶江晚鼻腔里很快充斥着浓郁的alpha气息,感官有一瞬的迷乱,在易峥的手指离开的时候,他甚至还主动挺动着腰去追逐着爱抚。
易峥对他的反应一点都奇怪,反倒是陶江晚自己察觉到刚才的动作羞得脸色通红。
易峥也不知道被谁伤了,腹部缠绕着绷带,不过也没有影响他干陶江晚。
陶江晚从前睡觉,梦里都是血淋淋的,维持着他最后的良知,在r区的那些日子,他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躲躲藏藏,随时担心自己的处境,现在被易峥关起来,他反而不做梦了,夜里居然能睡踏实觉,并且梦也不做了。
易峥把他丢在这里,连情人都算不上,而是发泄性欲的工具。
不过这也是陶江晚自找的,谁让他告诉易峥自己的信息素是他这辈子唯一能起性欲的信息素。
不过陶江晚在想,但凡易峥尝试去闻一下别的oga信息素,他的谎言一戳就破,或者但凡他找人解决,陶江晚不相信没有人帮他,以易峥的身份,有的是人替他卖命。
可是都没有。
连续这样好几个月,易峥好像对他的身体上了瘾,下班如果不出意外就会来这样,他会给陶江晚带他前一夜要的东西,很难买到的游戏机,从前他喜欢吃的点心,衣服等等,oga接过来的时候有一种自己好像在和易峥过日子的错觉,心情挺复杂的,他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苦涩。
夜深人静,陶江晚被易峥压在身下,alpha无意识地在他侧颈落下一个吻,让oga品出了一丝疼惜的错觉,他被罩得严严实实,却觉得异常疲惫,空气稀薄,很闷,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可以持续多久。
易峥如果有一天厌倦了,应该还是会送他进监狱去的吧,现在他们这份稳定都是靠陶江晚的谎言维系,如果有一天易峥发现了,大约等不到厌倦那日,就会把他赶走。
陶江晚只有静静地等着那一天到来,别无选择,或许是太闲,他也开始想如果他有清白安乐的身世就好了,他有时候盯着镜子,连那张干净、好看又年轻的脸都没有了,他只有在回忆里想着自己清白贫穷的时候。
谈不上后不后悔走这样一条路,老天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他想过自己会落网、会横死他手,但唯独没有想过自己会像个被包养的金丝雀,住在易峥的牢笼里。
他们之间隔着谎言,不堪,没有所谓的感情破灭,甚至连接的纽带都没有,随时可以成为陌生人。
有一天陶江晚从易峥手机上听见了小女孩唱歌的声音,陶江晚犹豫了一下问:“是筱筱吗?”
易峥看着他,点头说他妈发给他的,是易梓筱才艺表演的视频。
陶江晚说能给我看看吗?他语气稍稍有点恳求的意思:“她现在应该上小学了吧?有多高?她听着好像活泼了一些?”
易峥:“你很关心她吗?她是别人的小孩。”
陶江晚想或许吧,他短暂的生命里就见过太多恶心的人,筱筱的纯真执拗是他喜欢的,那是他很关心的一个小孩。
“你走了以后,她哭得很厉害,我告诉她,你是个骗子,后来她就不念你了。”
陶江晚久久没有说话,他早就见识过易峥的残忍。
“很喜欢小孩吗?”
陶江晚:“不喜欢?”
易峥慢悠悠地扯旧账:“那你之前还想给我生孩子。”
陶江晚挤出一抹笑:“那种在床上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说的话你也信。”
“可你吃了很久的药来调养身体。”
陶江晚:“……非要我说吗?你不会还觉得我喜欢你吧,我就是想让你一想到我头都大了,自己的孩子是和最讨厌的人生的,够你膈应一辈子了,说不定你还会给我一大笔抚养费,怎么都纠缠不清。”
易峥说:“好办法。”
那个时候陶江晚不懂易峥在说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日常食物里被加了调养身体助孕的药物,甚至连食谱也是同样的功效。
三个月后,陶江晚这日吃饭的时候,突然捂着嘴去厕所吐了。
秋阿姨有些不知所措,对着易峥说饭菜都是新鲜的,是不是陶江晚着凉了。
易峥起身,看着陶江晚皱着眉头在水龙下冲着手指,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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