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穴门对着自己大开,躺平穴里的红酒就争相恐后地涌出来,活像人工瀑布,流了一地,服务员张嘴接着,像是在喝垂涎已久的稀世珍宝,混着骚水的红酒更甜更醉人。体内的红酒流出后,胀痛感消失,夏夏舒了一口气。
还没等夏夏气喘匀呢,就听到撕开塑料的声音。服务员拆开一个避孕套,又在套上挤了一大坨润滑液。残留的红酒会让小穴变得干涩,他可不想玩出事来。
被红酒撑开的小穴就着润滑呲溜一下就插到底,桌子的高度适中,服务员捏着夏夏的大腿根,猛干起来,毫无技巧毫无情调的一个劲乱捅。
在即将要射之时,服务员摘掉避孕套内射夏夏,因为他坚信穴里残余酒精肯定能杀掉精子。危险又刺激,服务员承认他有赌的成分。
夏夏被酒精和剧烈的撞击双重冲击,高潮还是没高潮已经不重要了,整个人都飘飘然。
房间里还在持续播放着高雅的古典音乐,但房间内的人却在做如此淫靡之事。
服务员想,可不能浪费这样的氛围啊,自己天天累得要死要活的,不是天天都有这样的机会享受。
他灵机一动,看到地上还没吃过的梆硬红肠,随即捡起,给它套了一个新的避孕套,又从抽屉里拿出酒店提供的一次性内裤,将红肠塞进烂熟的嫩逼里,再套上一次性内裤,防止红肠掉出。
他将绑住夏夏双手的布条解开,扶起她,把她抱在怀里。“亲爱的女士,我能邀请您与我共舞一曲,作为今晚宴会的谢幕么?”
他用手来回抚摸着夏夏肩胛骨处被大理石餐桌磨出的红印,这是今夜之事发生过的唯一证明。就要接近尾声了,心中的不舍之意也愈发强烈。
夏夏根本没听清服务员问她什么,就胡乱点头。服务员开心的笑了一下,夏夏站不住像无脊椎动物黏在服务员身上,服务员紧紧扣住夏夏的腰不让她往回倒,左手十指紧扣夏夏的右手,让夏夏的脚踩在自己脚上,带着她起舞。
说是跳舞,其实也不是,服务员也没专门学过交际舞,就是有时偷瞄在舞厅跳舞的客人,学了个四不像。
但他还是沉迷这一刻的感觉,看到白色精液顺着内裤边缘流出。服务员大梦初醒,现在的种种都是幻象,留不住的,就像灰姑娘十二点就会从公主变回原样。
他停下脚步,眷恋的将头埋在夏夏颈窝,“请您别忘了今夜。”
夏夏现在就是个醉鬼,明天起来也许会以为今夜是酒精的幻影,他们甚至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他将夏夏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后,又小心翼翼的为夏夏上了药,给夏夏盖好被子,收拾完地上的种种残渣,静悄悄的离开房间。
同事还在惊奇服务员为什么今天那么早就来上班了,平时不到点不见人的。服务员笑笑,请一位关系好的女性同事给夏夏送去了干净的衣服。
夏夏被客房服务的门铃吵醒,酒店贴心的为她送来新的衣服。夏夏死活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什么春梦,什么红酒灌穴,香肠塞穴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
不过现在自己除了喝酒后遗症,有点头疼外,下面两个穴都不怎么疼了,难道是昨晚昏昏沉沉中自己还坚持给自己上药?这么身残志坚的故事啊,哈哈哈,夏夏懒得再去细究,穿好衣服就去退房,离开一夜春好梦的酒店。
夏夏回到宿舍洗澡时发现大腿根的肌肤上有被掐过的淤紫痕迹,她回忆不起来这是谁弄的,只感觉这人手劲真大,真狠。洗完澡,夏夏又在宿舍昏睡过去,被电话铃声吵醒。
妈妈焦急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说了半天夏夏才理清事情的头绪。
夏夏家庭条件不好,爸爸半年前务工时出了意外,刚做了手术,在家修养,现在还不能干重活。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在工作,但是弟弟前两天在学校打篮球摔断了腿,现在要做手术,家里一时凑不出那么多钱,让原本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夏夏整合了手头上的现钱,好不容易凑够了弟弟的手术费。可自己两天无故旷工,原本在餐馆兼职的工作也丢了,家教兼职虽然没丢,但价格低廉,弟弟做完手术还有一大笔开销,父亲一时半会也不能恢复如初,家里只有妈妈和自己撑着,愁死人了。
这时,黑色烫金名片不知道又从哪个角度滑落在地,夏夏有种视死如归的决心,拨通了金兑的电话。
这次也是很快就被接起,与上次不同的是,电话里的男音没有疑惑和困意。
“想好了。”又是肯定句,这个傲慢的男人。
“嗯,你能给我多少钱。”这和出去卖有什么区别啊喂!夏夏你真是钻钱眼里。夏夏心中暗骂自己。
“这个可以你来定,你先说说。”金兑放下手上的工作,有些好奇这个小姑娘会怎样语出惊人。
夏夏现在急需用钱,等不到他说的按月给,一狠心,“按次计算,一次一万?”金兑笑出声,还真是有点意思。
“哈哈,可以,等我通知吧,你先去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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