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的往穴里伸,带出花穴更多的蜜水。
夏夏双腿打颤,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站立,腿一软坐在刘简篪得脸上。敏感的阴唇感觉被硬挺的鼻尖戳中,鼻腔喷出的热气很烫,使夏夏鼻腔发出娇嗔。
这无心动作更刺激了刘简篪的兽性,他生摁住夏夏的屁股,迫使她坐在自己脸上,贪婪地吮吸着夏夏的骚浪味,嗯…小贱货……真好吃…小逼…真好吃…”
小逼在扎人的胡茬和柔软灵活的舌头,呼吸气流冷热交替刺激中,早已泥泞不堪。无奈嘴被腥臭内裤堵住,不能叫出声。鼻尖勾着阴唇,一上一下的磨动,借着淫水的润滑,阴蒂达到高潮,屁股一抽一抽的。
“哈哈…骚货被我的舌头搞到高潮了吧,小骚穴正夹着我的舌头呢…”舌头模拟性器抽插,快速在穴口进出。夏夏翻着白眼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分都变成体液流出体外,口干舌燥再也流不出一滴水。
刘简篪把流出的骚水一滴不漏全部卷入肚,夏夏被解开束缚,落地的瞬间钻心的疼感从脚心传来,向前跌下去,跌进刘简篪的怀里,酥胸被稳稳捏住。
“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呀~哥哥不是刚刚才喂饱你的嘛~”语气里满是猥琐,笑得脸上全是褶子。
夏夏脚心被打得通红,敏感得不得了,站肯定是站不住了。刘简篪让她双手抱腿躺在沙发上,随后找来一个木制的枷锁,将夏夏的双手穿过腿根,固定在胸前。花穴门户大开,密缝里的春光外泄,身体被团成类球状,脚心对着天花板。
嘴里虽然没有堵塞物,但夏夏对此场景无力吐槽。
倒是刘简篪兴奋的不行,“妹妹,你都不知道你的小逼多漂亮,粉粉嫩嫩,水又多又甜,里面又紧又热的。”刘简篪视奸着夏夏的小嫩逼,手里拿着羽毛鞭。夏夏看到,鞭的顶端还有一个绒毛毛的小球,毛软而轻盈但是羽毛梗看起来很硬。
羽毛温柔轻抚过暴露在外的小穴和阴唇,痒意升腾,羽毛梗滑过时微微带着戳痛之感。
“妹妹,你会喜欢的。”刘简篪又用鞭面抽打发红发烫得脚心,本已很脆弱的皮肤受到二次伤害。夏夏感觉自己的脚心都被打出血了,十指连心,这个脚上的十指也连心吧!痛,太痛了。
“别再打了!很疼啊!!”随着抽打夏夏的身子也会随之颤抖,“那就听宝贝的不打了~”刘简篪换羽毛端搔刚被拍打过的脚心,羽毛梗扎脚心痛感不减,羽毛又很温软,又硬又软,让夏夏又疼又痒还有点想笑。
用羽毛挠一下脚心又用另一端拍打几下,这种体验的痛苦不亚于山羊刑法。夏夏被折磨得又哭又笑,感觉都要精分了。“别再弄了…哈哈…嗯…真的很难受…哈哈…别…”奈何双手被束缚,只能通过扭屁股或者晃脚来躲避和抗拒。
“我看你喜欢的很啊,这不骚逼又流水了?”刘简篪用马鞭蘸了一点流出的蜜液,借着灯光眯着眼睛欣赏马鞭上色情的水渍,“你自己看看这鞭上都是你的骚水。还说不想要?”
夏夏羞红了脸,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淫荡,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本来就不爽啊?产生严重的自我怀疑。
“你爽了那么久,也该我爽爽了。”说着刘简篪提枪入门,“不要!戴套啊!啊…”
“什么?”刘简篪嗤笑,“进都进来了,现在说什么戴套?我都不嫌弃你的逼里全是金总的子儿。”小姑娘的脑回路真是清奇。
夏夏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不想再做了,身心都好累,想要休息。“嗯…别…我不要…好累…”
“累什么?都不是你在出力。再叫就重新塞内裤咯?”夏夏权衡一般,臭内裤和闭嘴,选择后者。
刘简篪掐住夏夏的脖子作为支点疯狂操弄,夏夏感觉自己体内进了很多空气,涨的难受,却又难以割舍这没顶的快感,小声哼喘着。脚高高抬起在刘简篪两边晃来晃去,极富动感,是卖力打桩的证据,看得刘简篪的鸡巴又涨了一圈。
“叫大声点,骚货!说!爸爸干得你爽不爽!是不是快要被爸爸得大鸡吧干死了?嗯?真紧真嫩这小逼…啊…好爽…”刘简篪只顾着自己爽,手上的劲也越来越大,夏夏涨红的脸呈现出猪肝色,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就快要窒息。
就在夏夏眼前一黑,准备晕过去的时候。刘简篪痛快将自己的的子孙射进小逼里。“嗯…全部射给你,骚逼…舒服。”夏夏或许同时高潮,但最重要得还是获救了,她大口贪婪地吸食氧气,新鲜空气重新充盈肺部的感觉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刘简篪就像吃了药一样,射过还是金枪不倒。“今晚我就要干死你这个骚货,给我好好的接着爸爸的浓精。”
夏夏只能任由摆弄,无数次被推上高潮,一直保持抱着大腿的姿势被贯穿。过了很久吧,刘简篪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才从夏夏身体上下去。夏夏被操得神志不清,四肢麻木无知觉,刘简篪提枪临走前,还不忘用手捏住夏夏的脚心伤口处,强制唤醒疼痛,“小母狗,下次再来玩你。”
夏夏这才发现,金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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