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花洒,热水冲在路柏身上,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打湿透了,贴在皮肤。路柏纤细的身体若隐若现,勾得霍锦夜口干舌燥。路柏手掌挡在前面,遮住脸,“我自己来,你出去!”浴缸里蓄满水,霍锦夜拉下路柏的手,扯到自己身边,“今天钓鱼很开心?”路柏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额头上,眼尾处的红痣上沾了水珠,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霍锦夜抬手把他脸上的水珠擦掉。“我允许你去钓鱼!你是不是该给我什么奖励?”路柏用力挣扎,也没把手成功缩回来,“是你亲口同意的!怎么反过来讹人!”霍锦夜眼底带着笑意,“既然你不愿意给,那只好我自己来拿了!”霍锦夜像个恶魔般,一只脚跨进浴池里,嗓音温柔得要命,“你的舌头好些没?伸出来给我看看?”路柏害怕得往后缩,“已经好,好了,不用看!”霍锦夜把路柏控制在浴缸和双臂之间,“那天在温泉没做完的事!我们现在继续怎么样?”路柏手臂弯曲,抵在胸前,“不行!我,我胃疼!”霍锦夜抓住路柏的手,按在头顶,膝盖顶开路柏的双腿,“哪里疼?”路柏吓得浑身一颤,眼泪都快急出来了,“我胃真的疼!”路柏憋着一口气,脖子往上通红,霍锦夜以为是被热水泡的,俯下身咬住路柏的耳垂,“真的?”路柏停止挣扎,霍锦夜没等到路柏的回应,抬起头,看到路柏嘴唇发紫,立马松开他的手,“小路?”路柏成功把自己憋晕过去。醒来后,只看到手背上又打上了点滴,路柏叹了口气,也许下次再这样,就不揍效了。必须尽快找方法离开了。路柏听到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他迅速闭上眼睛,嘎吱一声,一到冰凉的声音传来,“既然还没醒吗?”“宋元这个庸医,把粗针头给我拿来……”路柏想起霍锦夜曾说用粗针头扎自己,他立马睁开眼,对着霍锦夜笑道:“霍,霍先生?你在这里啊?”霍锦夜脸色一沉,唇角勾起,“还以为你没醒呢!打算用点别的手段!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就算你晕过去,也逃不掉!”路柏咽了咽口水,视线落在霍锦夜手里的粥上,“哇!好香啊!这是给我的吗?”霍锦夜见路柏如此乖巧,脸上阴沉的表情缓和了些,坐在床边,周围的保镖都退了出去。路柏伸出手,霍锦夜把粥往后扯,躲开他的触碰,“怎么?”路柏眼底闪过疑惑,这山大王是什么意思?路柏双手交叉,规矩地放在身前,只痴痴地盯着霍锦夜。
霍锦夜的把粥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凉,喂给路柏,他张嘴吃掉。粥里有细嫩的鱼肉,却没有一点鱼腥味,反倒有股很香的稻米味儿,味道偏甜,入口即化。“舌头真好了?”霍锦夜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路柏一口粥还没咽下去,呛在喉咙管里。霍锦夜拍着路柏的背,没有再问下去。路柏偷瞄霍锦夜的表情,他眉头紧锁,看起来有些生气。连着两天,宋元和徐林没有再找过来,路柏坐在院子里的棋盘旁边,托着腮帮子发呆。霍锦夜在书房里的时候,周围就会站满密密麻麻的保镖,生怕自己跑了一般。路柏叹了口气,小黑从山上下来,被保镖拦在门外,他手里拿着东西,路柏站起身,“让他进来!”保镖不敢得罪路柏,站在一旁低着头,“霍先生,不让任何人进竹屋!”路柏走到门口,“小黑!有事吗?”“路先生!我昨天钓了几条鱼,拿给您和霍先生吃!”路柏让保镖把鱼收下,“谢谢!”小黑对着路柏鞠躬,转身离开了竹屋,也许是害怕惹怒霍锦夜,他不知道发什么疯,不管是谁,只要和自己多说几句话,就会莫名其妙消失好几天。所以大家都是低着头和路柏说话,最多不超过三句。路柏闲得慌,看着保镖手里的鱼,“能帮我把鱼杀了吗?”“好的!路先生!”保镖提着鱼淹着小路离开,十分钟不到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两条处理得很干净的鱼。路柏切了一块鱼肉,为了抱住自己的清白,先和霍锦夜示好,他高兴了,说不定还能答应自己下山。路柏想着,把鱼拿进厨房里,也不知道霍锦夜的口味,但每次餐桌上的东西都是偏甜口,路柏就做了一道自己也喜欢的糖醋鱼。明明从来没做过,但走进厨房后,cao作起来并不生疏。路柏觉得,他之前一定是个厨子,如此有天赋。“你在厨房做什么?”路柏手里拿着锅铲,突然背后一道冷不丁的声音响起,路柏浑身一颤,手上的锅铲一滑,叮当一声掉在地上。“做,做饭!”路柏看着脸色极差的霍锦夜,像是自己碰了不该碰的东西。霍锦夜快步走过来,把路柏揽进怀里。“想吃东西跟我说,你不许到厨房里来!”霍锦夜的语气冰冷,带着命令的口气吼出来,不知为何,路柏仿佛听到了他话里的慌乱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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