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蕊弱弱的把屁眼扒开又放回原位,被陆姝婷的嘴瞬间吸上,害他爽的射在了厨房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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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姝婷爽完就打算走,够无情的,时蕊瘸着一条腿在后面追她:
“家里还有饼子!可以……热……姝姝,你走的好快……”
陆姝婷蹬着自行车,在家门口朝他挥手,够骚情的,也就只会和妻子这样——傻呵呵的给了他一个飞吻。现在流行,叫吻别。
时蕊回到一个人的别墅,欢爱散尽,格外冷清。还好他有事可做,拿了抹布进入厨房,默默的擦地板。
原来柜子上也有被他射到,他脸红的擦到柜子面像镜面。
有一次姝姝抱着他干,用端尿的姿势,非要他隔空射进吃饭的碗里。
他不同意,说对不准,姝姝就使劲捅他的屁眼。最后他憋不住尿,尿去了墙上,渗进墙面,流下黄黄的尿渍。
因为是厨房不是别的地方,只好请了师傅拆了墙又重新修一面。
那个地方的颜色到现在还是和旁边的墙面颜色不一样,时蕊直起身子趴过去,用指腹轻轻在上面摩挲,似乎能想起来那日的欢笑。
陆医生可是表面上又臭脸又高冷,私底下又疯又颠的小骚包。
陆姝婷某天收到了一封信,是医院门口的值班大爷交给了她们科室的小护士,小护士又拿给她的。
没有邮戳,也没有署名,陆姝婷只当是垃圾,没有拆开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没有时间更没有兴趣理会某个无聊之人的暗恋。
结果连续好几天都收到了一模一样的,没有邮戳没有署名,按说换别人早起了好奇,她只是面无表情的告诉值班大爷:
“再有拒收。”
大爷欲言又止,看着她冷峻的背影把未说出口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那他妈!是你媳妇送的!”
陆姝婷哪里知道。
某天搂着刚爽完的时蕊,小宝贝浑身是汗的被她按在床上来了一顿炮后吻,又兴了支香烟,搂着爱妻边摸小脸边吸烟。
时蕊躺在她的臂弯,搂着被子盖在胸口,盯着她看了很久,不知道她为什么收了他的信却没有回复。
“嗯……”陆姝婷抽完烟去漱了口,又回来缠着时蕊:“宝宝,再亲一会儿。”
“姝姝!”时蕊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她:“你为什么无视我?”
陆姝婷不明白:“?什么时候无视你??”
时蕊支支吾吾说了句:“看了我的信……你不回复我吗?”
陆姝婷这才知道信是时蕊写的。
她诚恳的和娇妻道歉:“我不知道是你,对不起,你写了什么?”
时蕊拖着坏腿朝她书房移动,陆姝婷也不闲着,干脆拿上衣服跟上去。
她不在家的时候,时蕊就在她的书桌上学写字,是个很懂规矩的小猫猫,用完任何东西都会放回原处。
“阿姝:
见信如晤。我是时蕊,你的妻子。我学会了写字,希望能配得上你。你不在我身边时我总思念你,希望这封信能将我的心情带去你的身边。”末尾画了一个小太阳。
“阿姝:
见信如晤。我是时蕊,你的妻子。门卫的大哥说他准确的将信送到你的手上,为何不回复我?我知道是我识的字少,我会认真多学写字。”
“阿姝:
见信如晤。我是时蕊,你的妻子。我今天摘抄到你喜欢的诗集上的诗词,你批注为《搞了小姨子之后作》我很惊讶,正义如阿姝,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诗词。我看不懂什么意思,先摘抄下来,里面难的字我不认识,希望你能回信教教我——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哦,这一首……南唐后主李煜的《菩萨蛮》”陆姝婷贴上去环住时蕊,扶住他写字的手,一笔一划的教他写:
“笼轻雾——今宵——刬步——金缕鞋——南畔见——偎人颤——恣意怜。就是说在花开月明的夜晚,这男人约了这女人出来相见,女人拎着鞋子跨步上台阶,被男人抱在怀里……像我现在抱着你一样紧。”
时蕊脸红:
“那女人是他小姨子?”
“是的。”陆姝婷轻笑:“不过他是皇帝,自然做什么都是对的。”
时蕊默默点头,他又说:
“那姝姝呢?”
陆姝婷挑眉,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当然不会做这样道德败坏的事。”
时蕊轻轻摇头:
“从前我不懂,但和姝姝在一起之后你教我写字,给我买书。我明白了你之前的担心和顾虑,明白了我今年三十八岁快三十九岁,和二十四岁的你非常不匹配。”
陆姝婷不愿意听任何人说这个,板了脸道:
“我觉得匹配就是匹配。”
“可我的腿没有力气,还有一只眼睛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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