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束起来,胸肌鼓囊囊的,明明他没有露出任何一处肌肤,她却莫名生气起来,她知道那具身体是如何的有力,如何的美味,他如何能顶着这样外壳走街串巷,他分明是在无耻的勾引,是在放荡。
“脱了。”
辛悠的语气有些冷,辛云州忐忑的同时听话地一颗一颗把扣子打开,像剥了壳的蚌,将自己白白净净的,柔软的肉体暴露在外,美得不可方物。
他撸了下软趴趴的性器,没有刺激还硬不起来。他沿着囊袋的根部慢慢揉捏,玩弄那两颗睾丸,自从那天过后,他再不曾关照过他的性欲,带着薄茧的手划过皮肤,有些干涩。
辛云州急躁地翻身下床,酒店就是这点好,乱七八糟的性爱工具一应俱全。他这些日子累得回来倒头就睡,还未好好看过这间屋子里的东西,从抽屉里掏出那些叫不上名字的盒盒罐罐时愣了愣,辛云州对于两性的全部知识都来自于和辛悠做得那么几次,拿出写着日文的润滑液,底下就是根粉红色的塑封包装里的鼓着层层颗粒粗壮按摩棒,他鸡皮疙瘩瞬间爆起来,像被触电一样扔到床上。
“草,什么东西……”
那玩意正好扔在手机前,辛悠也是一顿,随后意味深长地感叹:“云州喜欢这种东西啊……”
“我没有!”
“插进去。”
辛云州不可置信地看向辛悠,他能接受被人操那是因为对象是辛悠,不代表作为一个alpha的他愿意被其他什么玩意侵占他的身体,浓浓的排斥感占满了他的大脑,他张了张嘴,偏过头,闹起了脾气。
“我不做了!”
那边久久没有回音,半晌手机里传来衣服摩擦的莎莎声,辛云州看过去,方才还没反应的东西精神地立了起来。
辛悠慢悠悠的将衣服脱下,解开内衣的扣子,双手托起乳房,轻轻捏着挺立的红色乳头,她将自己收拢,情动的视线湿漉漉的下移,从辛云州的肚脐一直到勃发的器官,再看到腿根,辛云州从小就爱跑跑跳跳,大腿肌肉一生气就紧绷起来,曲线完美的小腹充满着爆发力与汹涌的美感。那一从黑色毛发并没有在这具如同雕塑般的肉体显得多么突兀,辛悠想起在她狠狠顶入辛云州身体里时,那种毛茸茸的触感,无论怎么说,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辛云州是漂亮的,她定定的看着辛云州的胸部,那东西很小,镶嵌在饱满的胸前,称不上美艳,却让她看得有些渴。
辛云州终于看过来,辛悠窝在椅子里,额头微微出了些汗,她舔舔嘴唇,从自渎中脱离出来,迎上他的目光,那眼神好像在说:真的不做了吗?
做!他姐都这样了,怎么能不做!
辛云州咬咬牙,挤出股股润滑剂,草草按软了湿软肉洞,许久未打开,那里又恢复了紧致的样子,他手指放在上面,生涩地将他捅开,把润滑剂推进去,穴口立刻饥渴的蠕动着,他知道辛悠总爱顶弄的那个敏感点,他不轻不重的按摩,大股骚水浸湿了他的指尖,穴口饥渴的蠕动着,渴望什么滚烫粗大的东西插进去狠狠操弄,最好能把这张小骚嘴操得失去弹性,只能可怜兮兮大敞着被鸡巴肆意进出。
辛云州很空虚,这种滞空感让他壳子里的血肉好像都被挖走,他的头抵在床单上,想到:真该死,要不是非得出差,他现在应该被辛悠温柔地抱着。
“嗯……”
辛云州冲着摄像头撅起屁股,将按摩棒抵在穴口附近,按摩棒相对于辛悠的尺寸并不算大,但他还是进入的很费劲,粉红色的器具将那小洞撑开,他疼得不断瑟缩,给辛悠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终于全根纳入,辛云州看不见开关,摸了半天,摸到一个小扭,急迫地按到顶,肉洞里机器立刻急速运转,又震又麻,辛云州浑身一颤,眼泪刺激地直往外涌。
哪有人上来就开最高频率的。
“云州,你好淫荡啊……”
“唔……”
粉红色的玩具高频率的在他腹中搅动,辛云州猛地喘息一声,冷俊的脸憋得通红,腿根处微微抽搐,后穴肉眼可见的在可怜地收缩,他的注意力全被肉洞里的强烈震感吸引,连辛悠的感叹都没听到。
他缓了缓,单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摸向那根折磨他许久的东西,想要把它拽出来,却使得那一圈圈突起的冰冷颗粒重重碾过前列腺,辛云州大脑发麻,双手一软,倒在床上,黏腻地急喘。
混沌一片,他仰躺着,歪歪头,探过去,不轻不重地拔着它抽出又插入,抵着前列腺磨,快感一波又一波顶上来,愉悦面前,那些排斥全被抛在脑后。
脑子全被搅散了,不住地自我抽插中,他迷离地以为是辛悠在玩弄他,哼哼地小声叫了一声“姐姐”,想让她顶的再深一点,再温柔一点,只是他离镜头太远了,辛悠并没有听到。
辛云州摸摸自己红得发紫的阴茎,手上沾满了从洞里喷出的水,混乱的左右开弓,一视同仁,前面和后面都被关照到了。
还不够。
辛云州拿起枕头垫在头上,看向自己的前面,要是辛悠的在他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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