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意识地顶顶她的手。
辛悠扣着他的马眼,像挤出海绵里的水一样,挖出精液出来,她看看手上沾着着白色精液,拉起辛云州的领带,那条裁剪精致的领带像根绳索一样勒在他的喉结处,辛云州喉咙一紧,咳嗦地浑身发抖,小臂绷紧,向辛悠那边靠了靠。
辛悠顺势把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带着腥臊的精液在辛云州的嘴里转了一圈,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头,直往食道里戳。
辛云州胃里一反,蓄在眼眶里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留了出来。
辛悠抽回来,将他的脸颊顶出一个小包,指肚戳弄腮边的软肉,口水沾了她满手,灯光照映,冒出闪闪的水光。
“脱了,给我看看。”
辛云州挺起上半身,在封闭的环境里便没有那么多羞涩,他颤着手解开的衬衫,他肩膀太宽,最大码的白色蕾丝内衣也只能看看扣住最后一排的扣,丰厚的乳肉撑得它好像要爆开,在蕾丝的缝隙中,樱红的乳豆让纯白透出一丝红,因为挣动,辛悠能看见胸下被勒出的红痕,他手臂撑在皮质的椅子上,挺着胸脯,像头不知羞耻的奶牛。
谁能想到白天游刃有余的辛家小少爷,整齐的西装下面是这种风景。
“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
辛云州呜咽一声,回想起辛悠昨晚临睡前的信息。
他捧起胸脯,咬住下唇,对即将说出来的话感到无比难堪。
“请……请姐姐……唔,品尝云州……”
辛云州说得别别扭扭,吞吞吐吐,扭捏又讨好地语气让辛悠忍不住想笑,辛云州本就恨不得将头插进地缝里,听到她泄出来的笑声,更加羞耻,他眼尾发红,瞪了辛悠一眼。
辛悠抽出皮带攥在手里。辛云州瞳孔一震,回想起初次做爱时被辛悠无情地打在屁股上的那几鞭,坐也不敢坐,疼得整宿睡不着觉。
“不要玩这个!”
十六七岁的年纪哪里懂得什么是克制,辛悠扬手就是一鞭落下,啪的一声,弹性又多肉的胸脯瞬间浮现出一条红色的长方形红痕,她打的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两颗脆弱的乳头上,它颤巍巍的挺立起来,从蕾丝缝隙里顶出一些肉来。
辛云州咬住嘴唇,被打的向后一窜,抵在车门上气喘地低下头,脸上的泪不停地往下落,崩溃又瑟缩地拽住辛悠的手臂,看起来被教训得惨兮兮的,还渴望从施暴者那里得到一点安慰与怜悯。
“别打了……”
辛悠手伸进辛云州的后脑勺,拽紧他的头发,往自己怀里贴,“不是你叫我品尝的吗?”
辛云州想说你放屁,明明是你威胁我!
但他环住辛悠的细腰,撒着娇讨饶:“太疼了。”辛云州挺起大奶子,蹭着辛悠的胸,头躺在辛悠的脖颈处,小口地吮吸脖颈处的皮肉,委屈道,“你进来吧,来之前我扩张好了……”
辛悠眉毛一挑,戏谑道:“骚婊子,这么想我进来吗?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这么对别人求操?”
辛云州一愣,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辛悠的眼睛,他想起来自己不知廉耻,像条狗一样在浴室里扣弄自己的后穴,穿着内衣在外面忙了一整天,时刻担心被人发现的蠢样,却被辛悠认为这些举动跟娼妓别无二致,可他又不是真的这么淫荡。
自从两个人做过之后,他不是没有私底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alpha如此接受另一个alpha的操干,不是因为他下贱,而是因为那是辛悠,他纠结于辛悠想要和有悖底线之间,最终还是被可以肌肤相亲打倒,为的就是事后辛悠流露出的那点温柔。
而现在辛悠的似嘲似讽的话语刺痛了他,他能接受辛悠任何或惩罚性的,或欺骗的,带着疼痛地亲密,可他受不了辛悠把他当做很随便的人,她是他的第一个,这辈子也只可能有她一个。
辛云州一言不发,推开辛悠,解开内衣扣子,愤恨地丢到一旁,穿上衬衫就要去够前座的裤子,气压一时间低下来,辛悠有些震惊辛云州真把这些情趣性的脏话听进去当真了,一边觉得他纯情地好笑,一边心里密密麻麻地泛上来一些暖洋洋的酥麻感。
辛云州的感情世界太过单一,他以为辛悠说出来的话全是她的本意。
她拉拉辛云州的手,歪着头哄到:“怎么又生气了?是刚才那些话让你不舒服了吗?”
辛云州将她甩开,恶狠狠道:“你他妈的去找别的狗吧!我不奉陪了!”
他呲着牙的模样,真像一条被逼急了的野狗,辛悠看向辛云州刚才被勒出印记的喉结,想着真应该给他带条项圈,省得他总是一脾气不顺就乱叫。
但是驯服是一件漫长的,甜酸交加的工作。辛悠揉揉辛云州的头发,温声说道:“刚刚的话是在逗你玩的,你不喜欢,我不会再说了。我知道,你从始至终都只被姐姐操过,对吗?”
辛云州哼哼两声,身体也不再紧绷了。
辛悠趁势加道:“云州还是姐姐的好狗狗吗?”
辛云州在性事上总是对辛悠分外顺从,大部分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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