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拦腰打横抱起,淡声吩咐道:
“端水来。”
宋卿被突然抱起,重心失衡下意识勾住燕祁巍的脖子往他怀里蹭,圆滚大肚结结实实往怀里一撞,他吃痛地捂住肚子,没发现这位向来面无表情的冷漠帝王唇角泛起的笑意。
燕祁巍将他重新抱回床上坐好,不等宋卿开口说话,他便先捏住宋卿的脚踝用力拉向自己,不让他再躲。宋卿只穿了上袍,下身一丝不挂,方才被燕祁巍揉得衣袍凌乱,衣衫半褪,玉颈点着吻痕,衣摆下洁白圆硕的大肚半露,压在笔直修长的双腿上。
他浑身细皮嫩肉的,全身连块伤疤都没有,如今膝盖却红肿青紫,看着骇人得很。
燕祁巍不着痕迹地拧了眉,接过谢双的递来的湿帕子,掰开宋卿的双腿,打算为他擦拭玉茎上沾上的秽物。
宋卿下意识夹紧双腿,不让他继续往里。燕祁巍抬头与他对视:“你想让别人来帮你擦?”
宋卿连忙摇摇头,他平日做这种事都会让谢双将烛火熄了,再自己擦拭,几乎不让下人替他。
燕祁巍只是逗逗他,但见他愣愣地摇头,一副又乖又软的样子,心情明显愉悦不少,哄道:“把腿分开。”
宋卿没动,求救般看着谢双,见他摇头,又捏着被角,嗫嚅道:“妾身自己来……”
燕祁巍却没松手,被夹住的手臂反而动作起来,攥着他的脚踝用力拉开,逼迫他把双腿分开,宋卿闷哼一声,膝盖肿胀着,活动起来仍然泛着刺骨的疼。
燕祁巍捏着帕子轻柔地擦拭着宋卿滑腻的腿缝,又用湿帕子将那根垂下的性根轻轻包裹,将上头的秽物擦拭干净,这才把帕子递给谢双。
宋卿皮嫩,平常稍微蹭一点都会红一大片,今日也不知是水温过热还是燕祁巍动作太重,那白嫩嫩的腿缝里泛着红,摸着也烫。
“疼么?说实话。”燕祁巍看了他一眼。
宋卿捏着被角恨不得把自己裹起来,但脚踝被燕祁巍紧攥着,他根本动弹不得,他耳根红透了,支支吾吾道:“有点烫…不打紧的,很快就不疼了。”
“是么?”燕祁巍又仔细瞧了他腿缝里的烫红,反复确定没有受伤之后,才直起身子,接来干帕子擦净双手。
宋卿连忙并拢双腿,笨拙地用被子盖住腿根,燕祁巍似笑非笑瞟他一眼,朝着谢亦一伸手。
分明什么事都做过了,偏还这么容易害羞。
谢亦一连忙将怀里的药瓶放进他的手里。
燕祁巍打开药瓶,用药棉沾了点,浅褐色的药粉,闻着清香淡雅,他握住宋卿的小腿,捏着药棉轻轻拍打着膝盖肿胀之处。
宋卿“嘶”一声,下意识就要逃离,又被燕祁巍狠狠捏住脚踝。
“现在知道痛了,早晨倒是眼都不眨一下,”燕祁巍故作训斥,手下动作却是又轻了些,“还不传太医,是觉得自个儿身子太好了。”
想起早晨,宋卿顿时一愣,羞红的耳朵根慢慢褪去颜色,双腿也不再抗拒给燕祁巍上药了。
是啊,他算什么东西呢。
像只猫儿狗儿,陛下来了兴趣,就对他好些,若是腻了,扔在一旁禁足宫中便是,也不碍眼。
宋卿揪着被褥强忍着心中酸涩,他不想在燕祁巍面前落泪,但或许是药粉渗进伤口里火辣辣得太疼了,仿佛是在火中烤一般,牵连着双腿不受控制地哆嗦。
宋卿急得要命,不想让自己的身子这么不争气,可他越努力控制,双腿就抖得越发厉害,伤口的疼痛蔓延到腿根,他捧着肚子在肚皮上缓慢揉按着。
“疼得厉害?”
燕祁巍眉头紧皱,收起药瓶,凑在他的伤口上轻轻吹气,这药好是好,但是药性烈,头几日用药时怕是会痛,他揉搓着掌根,待掌根搓热了,才敢按上那肿胀的膝头,为他按摩。
“这几日怕是要肿得厉害,谢双,每日按时为贵君上药热敷,”燕祁巍示意谢双接过药瓶,捏着宋卿的小腿,小心放平,“刚上过药,先不盖被子了,足可冷?”
燕祁巍又想去捉他的足,但宋卿却躲开他的手,恭顺道:“多谢陛下疼惜,陛下政务繁忙,臣妾恕不远送了。”
“……”
宋卿躲在被褥后说得极快,生怕自己再说慢一点,哭腔就会不争气地被听了去,但说完心里又后悔。
他是想见燕祁巍的。
从他第一次在塞外看见这个年轻俊朗又杀伐果决的太子殿下时,他的心就彻底沦陷了,他不受控地喜欢上这个人,明知道这个人终有一天会成为皇帝,明知道这个人的生命里会有很多个枕边人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殿内一片寂静,床尾端坐那人静坐良久,甩袖起身,脚步微动,殿内众人随即挑帘离去,衣摆摩擦的簌簌声在耳旁逐渐放大,殿内只留他一个人。
宋卿像只乌龟似的躲在用被褥搭建起的躯壳里,眼泪早已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倏地,一只大手扯住他遮脸的被褥,强硬地将他完全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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