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安这会反应不过来,只是张嘴含糊地蹦出半个音节,眼白正爽得微微上翻,裴文言抓起他的衣服下摆直接塞进他嘴里,舌尖都擦过他的手指,宋世安还没回神时乖的很,但也没有咬住衣服的本能反应,他索性伸手去拨弄他的舌头把更多的阻塞被动地咽进去,多余的口水终于如他所想顺着嘴角往下淌,在衣料上留下灰色的一小片水渍,裴文言欣赏他每一个不受控制的表情,镜片后的眼睛极亮。
不设防又沉迷快乐的家伙遇见有仇必报的白眼狼是会付出代价的——听了他的故事,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那裴文言就自己来挖。
天晓得原来好狗也是会挡道的,宋世安不知道他搞得哪一出,人在习惯成自然后又突然被打破时大脑也会下意识空白,裴文言认真的神情里带上些他看不透的表情,那人捻着满是他唾液的手指,另一手捏着他的柱身和囊袋,用近乎粗暴的方式拧了一把,腔内残余的精液和痛感一齐往外顺,像挤半硬的糖霜裱花袋,又像拧毛巾,总之完全不是该拿来伺候鸡巴的力道,宋世安半张脸都扭曲了一下,下意识缩起身子——他似乎永远学不会伪装自己,身体反应不管什么时候都诚实而原始,很可爱也很好笑,但这种时候更多的是给他预判的方便。
裴文言手没停下,有技巧地继续撸动,从来都是被轻柔对待的阴茎在强制榨取和疼痛下快感和恐惧一齐飙升,宋世安从来轻浮的神情近乎可怜地崩裂了,眼圈红得漂亮。他张嘴想吐掉嘴里的布料,不过裴文言根本没想拦着他,只是专心蹂躏着脆弱的物什,另一只手借着叼住的衣摆滑下去,在他白皙的肚皮上随着挣扎扭开蜿蜒的水痕,最后是还泛粉的一颗乳粒,连乳晕都小得可怜——宋世安抖得厉害,嘴上失去桎梏的第一时间发出的是痛苦里夹杂着欢愉的媚叫,甚至让两个人都呆了一下。
“卧槽。”裴文言罕见地爆了粗口,嗓音被情欲烧的发哑,喉结后知后觉地上下猛滚,居高临下时不管是表情还是这副活色生香的场面都一览无余,裴文言永远都用这一双浅亮的眸子融进他所面对的所有悲欢喜乐,而这会他带着戏谑的笑意,手上的狠劲半点不松。
怪不得宋世安喜欢这个视角。
真不错。
裴文言的心毒淬进骨髓,青出于蓝的恶劣自唇齿间喷薄,扎得他自己都忍不住发抖,却又兴味盎然。
“你他妈的原来这么会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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