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番的物件。“这是前朝的地下宫殿,前朝灭亡后,这里便空置了下来,后来被人发现此地,改做谷园,才有了今日的景象。”李澈随意地走到一处停住了脚。萧时善跟着停下,往里张望了几眼,发现里头是在斗蟋蟀,比试双方分坐两头,牙郎坐镇中央,正中摆着一张黄花梨大桌,在场众人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桌上的青花瓷盆。斗蟋蟀萧时善是听过?的,但从没见过?这样奢侈的,左边那?位赌客抬了抬手,立马有仆人捧出?一座象牙雕出?的小型楼阁,雕刻细腻精湛,一砖一瓦都清晰可见,亭台之中遍植花草,莺蝶飞舞,柳条随风拂动的弧度都灵动异常,浑然一座仙宫玉阁。萧时善万万没想到这样的奇珍仅仅是个蛐蛐罐,只见那?仆人将?嫁入南极生物群四贰尓二五就一四柒追连载文肉文那?象牙楼阁放到桌上,动作轻巧地打开上面的一扇窗子,一只威风凛凛的金甲蟋蟀一弹腿便跃入了青花瓷盆里。右边那?位虫主?则让人拿出?了一个金丝蛐蛐笼,把?一只青里泛金的蟋蟀放了出?来。那?只金甲蟋蟀振翅鸣叫,先声夺人,刚打个照面便开始了激战,双方腾挪厮杀,缠斗得天?昏地暗,牟足了劲要将?对方置于死地。几个回合下来,那?只金甲蟋蟀被咬下了一条腿,奄奄一息,无力?抗争,至此胜负已分。左手边的男人输了比斗,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抓着两边的把?手,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萧时善看着对方这副模样,心里更添好?奇,连象牙楼阁都能当蛐蛐罐,可见是家财万贯,不知这赌注有多大,竟让对方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夫君不下注吗?”萧时善看向李澈,她这会儿身无分文,要不然她也想跟着下注。李澈道:“赌注只在比试双方之间,其他人不参与下注,想要什么,要自己?去赢回来。当然你出?的东西,也要对方能看得上眼,才愿意跟你比,算是各取所需。”萧时善凑近他问?道:“那?人输掉的赌注是什么?”李澈看了看她,“今年?京师虫市的全部收益。”萧时善从小在安庆侯府长大,对这些吃喝玩乐的事情也是耳濡目染,京师的促织赛事风靡一时,每年?都会拉开场子开局赌钱,斗虫不过?是作为一种工具,一只蟋蟀可以卖到二?三十万钱的高?价,一场促织赛下来,获取的银钱不可计数。萧时善不清楚一整年?的虫市利益有多少,但绝对是个令人惊叹的数字,难怪那?人站都站不起?来了,可转念一想,这人居然能拿出?虫市一年?的收益,这得是什么身价。思索间,萧时善的胳膊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浓郁的香风扑鼻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高?耸雪白的胸脯。“哟,对不住,撞到这位小兄弟了,没把?你撞疼吧。”
略微沙哑的声线有着别样诱惑,萧时善循声看去,只见面前站着一个面罩半截镶红宝石金面具的女人,从露出?的半张脸可以看出?这是个颇有风情的美人,更惹眼的是她成熟丰满的身段,勒出?的腰肢极细,仿佛一手就可掌握,与其纤腰不相称的是她分外?丰满的胸脯和臀部。不说其他人,便是萧时善高人都有高人的格调, 得有“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风度,萧时善低调到极点的三个字, 显然无?法满足别人的好奇心,施茂不信邪地跑到她随手一指的场子那边去一探究竟。凡是来谷园的人都是挖空心思想从别人口袋里捞好处,哪有白白给人送家当的傻子,他倒要?看看识什么木头能送上一块铜牌。谷园提供的牌子共有四?种,分别是铜银金玉,通过拿出的筹码多少换取不同等级的牌子。像之前斗蟋蟀的比试, 换取的是银牌, 那是因为对方只肯拿出一年收益,若是再加上几年,不说能换取个金牌子,最起码也值半金,虫市里可不光是斗蟋蟀, 还有蝈蝈,油葫芦,金铃子, 是叫无数人眼馋的红利,舍出这一年收益, 那也得伤筋动?骨, 下?一年能不能坐稳位置就不好说了。正是因为了解每块牌子代表的价值,施茂看到李澈把白玉梅花坠给萧时善时才会不敢置信,更?没想到她还真赢了牌子回来, 虽说是一块小铜牌, 但也足够让人惊掉下巴了。施茂跑到那个场子里,在一堆木头里逛了一圈, 这才知道她说的“识木头”是什?么意?思,要?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分辨出上百块木料,不要?说细细分辨,便?是提笔写字的时间都不够,这要?对木料极其了解,一打眼就能分辨出来,但凡一思量,时间就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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