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找我便是,我之前是真的病了。”
沈照和此刻酒意上头,手过之处尽是一片软肉,哪还能与她讲那半分道理?“出局也不与我出,我在你身上可花了不少银元,今日正好让我逮着,自是要都与你讨回来!”
见他这般模样,今日不遂了他的意只怕不让自己走掉的。江从芝手腕酸麻不已,心中大骇,急欲呼叫出声,不料刚张嘴“唐少”二字刚出,就被一物塞入嘴里,竟是他从她身上搜刮出来的一小片毛巾。“心中果然都是那赘婿了,奶油小生有什么能耐?”沈照和此刻将她裙子撩开,粗鲁的扒下衬裤,女子双臀紧实圆润,私处毛并不多,从后面能隐约看到两小片软肉突起。他下手极狠,她嘴巴被毛巾撑得老大,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呜咽出声。
沈照和极其享受这种感觉,在她颈肩好一番撕咬:“阿芝小姐皮肤就和那腻子一样,不如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来看看阿芝小姐情动之时是何模样?也好多揽一些新客不是?”
江从芝气急,她并非那些下处的妓女,竟被这般拉到墙角脱了衣物。她委屈极了,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那男根还未褪去裤子,隔着衣料就磨蹭起她下面来了,她先前刚被唐俊生弄丢了一次,此时正是受不得搓磨的时候,几下摩擦之后果真有了水儿出来,印湿了他的裤子。
沈照和低低笑了笑,手指摸了摸她私处,啧啧两声:“那唐少喂不饱阿芝小姐吧?我还没进去,就这样湿了?”江从芝心中呸了一声,那哪是你弄湿的,明明是被唐俊生弄湿的,思及此,又尽量大声呜咽起来。该死的唐俊生,怎么不来盥洗室找她呢。
唐俊生本是想随着她去的,可一来自己硬着,西装裤子被撑出了个小帐篷,二来她刚走自己便尾随而去未免太引人注目。于是便想着等自己劲儿消了再去不迟,反正长夜漫漫,一会儿回了春满阁再包个住局也是可以的,于是又继续和几人吃喝说笑起来。
林业光这会儿正讲到前日里的报社里报道的事件,说是一个叫黄英树的女先生被聘请到了教育部门去,结果小道消息说被她的丈夫搅黄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多好的差事!搅黄了岂不是落在外人手里?”于林不可置信的摇头。
林业光叹了一声:“其中内情便不知了,黄英树这个位置估计会便宜了哪个都统的人。”这种武官想把手伸到文官这边的并不少见,你看,就连唐俊生在的白家也招揽了唐文山吗?这说起都统,也就免不了提起白家了,只听方董事问:“白都统是否也有意?这个好差事怎么不直接留给俊生你?”
唐俊生面上浮现出一丝羞郝之色,实在不是他不愿意,只是他自从娶了白玉之后,连老爷子的面都没见到过:“白都统日理万机,婚前倒是见过一面,之后就去了南京了,哪有什么机会呢?”要让他巴结他岳父他也是乐意的,教育部门的机会又轻松又好赚钱,谁不乐意去呢?可惜了,结了婚连岳父的面都没见上几次。
方圆惊讶之余,也安慰他说:“总有回来的时候。”方圆本来这次想要多和唐俊生亲近些,之前交好是因为唐文山的原因,现在唐俊生成了白家女婿,自然想讨好一二。可如今看来,这唐少爷并不很受岳父待见的样子,心里也少了点这个心思。并非唐俊生为人如何,实在因为他除了好看外没有任何建树。
这边几人又都聊回了那黄英树任教之事,唐俊生颇为无聊,见江从芝还未回皱了皱眉。
而江从芝此时衣襟大开被摁在墙上,不平整的墙把她胸磨出一片片红痕,刚梳好的头发也乱了,掉落在一大片光滑的背上。背后的男人一只手紧紧钳住她两只手腕,一只手正死命地解裤腰带,偏生他两只膝盖还死死抵住她的腿,让她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沈照和好不容易把裤子解开,男根一下子就弹到了她身上。江从芝死命扭着屁股避开他,沈照和本就比她高,若是这个姿势插进去他势必要弯腿,江从芝又这般不听话,他还得一只手钳住她,气得极了,一巴掌就扇在她屁股上:“骚货,还不把屁股撅起来?”
江从芝臀肉被他扇地一颤,她可不依。她下面已经被他裤料磨得红肿起来,哪有先前与唐俊生一起时候的半分快感?可沈照和急得很,他把她双手抬到头顶制住,然后紧贴着她硬是把阳具抵到了她的穴口。江从芝只觉得下面没有丝毫润滑地就被撑开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大哼出声,嗓子里的呜咽融成了眼泪,一滴滴地化开在被毛巾撑得变形的脸蛋上。
沈照和进去之后发现没有了顺滑,心里正不满意得很,抽插两下之后忽得被人从后面打了一拳。沈照和吃痛后退两步,来人正是他先前口中一口一个的赘婿唐俊生。
唐俊生本就在寻她,见绿植后隐隐绰绰两个人像是在行那事,本来扭头准备走的但是却看见了她头上晶亮的一闪一闪的蝴蝶发卡。也幸好他停下来往里看了,这才打了那畜生。江从芝听见是唐俊生的声音,像是找到了保护伞,忍着手上的生疼把嘴里的帕子扯掉,就跨过沈照和往唐俊生那去。
江从芝泪眼婆娑,一双大大的杏眼红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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