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提抵抗。
我软成了水,倒在门上,满脸潮红,秀口微张,头发都沾染上情爱的湿气,整体都淫乱到难以言喻。
他压着我,扇着我的奶子,终于将精液咕嘟咕嘟灌进我的体内。
“怎么没声音了,之前不是很厉害吗?”
我无力再与他争吵个是非对错,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感受着高潮余韵的美妙。
他的精液量很多,顶在我最里面全数射入,最后,他抽出湿漉漉的性器。没有了他的阻挡,我的爱液混合着他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了出来,兵分几路滴到地上。
我以为已经结束,殊不知才是开始。
白月笙推开我房间的门,将我扔到了我自己的床上,扯掉自己的衬衫,压了上来。
为了午睡,我将窗帘紧闭,是以比方才的客厅更暗上三分。他身材高大,完美将我覆盖,我藏在他怀里,被他强迫着亲吻。
他的胡茬应是今天新刮过,不会仍然有些硬,近距离接触,简直蹭得我肌肤发痛。
白月笙浓重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如此明显。
这是在我的房间,我的领域,我却只能由他任意妄为。
白月笙一直毫无分寸感,很早之前,他就开始侵入我的领地了不是吗?
我察觉到他刚射过精的性器又重新勃起,进入我的腿心。
他不知餍足,我便遭了殃。
“白月笙,不要……我不要了……你够了!”我心生害怕,摇着头拒绝他。
“不要?刚才不是很享受吗?我只不过想让你……再多享受一些……”
关于信口雌黄这件事,他现今已手到擒来。
我攘着他,用我所能够到的一切东西砸到他头上。然而我在床上,又能拿到什么武器呢?不过是些枕头被子。即使如此,也多少延缓了他片刻进攻。
他终于嫌我闹腾,压着我打开灯,咬着皮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绑住了我的双手。
我想挣脱,但是他固定得很牢。我越挣扎,皮带反而勒得更紧。手腕勒出了血痕,我向来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我气急,大脑皮层都气得嗡嗡作响。
浑身都被滚烫的怒火点燃,辱骂混合着诅咒,我恼极了,口不择言∶“白月笙,你会遭报应的,你会不得好死的!”
“那我等着你的报应,我等着你让我不得好死。”
语毕,他分开我的腿,一挺而入。他声音极好听,较一般人的声音更为低沉,即使说这等话也仿佛自带调情的诱惑。
灯光照在他背后,他的影子洒在我一丝不挂的赤裸身躯上,我的腿被他摁住,只能盘住他劲瘦有力的腰。
他在我两腿间顶弄,撞击,将淫液撞得四处乱飞,发出交合的声响。
我仰躺着望着他,眼角通红,一副被性爱凌虐过的模样,眼泪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两颗卵蛋重重打在我的腿心,无需去看,也定然撞得红肿不堪。
两颗奶子被他撞得乱晃,他俯身含住其中一个,细细啃咬,磨得我心中燥火灼烧。
“贱奶头这么硬?我可还没摸呢,很舒服是不是?”
我不回话,他便将肉棒整个抽出再整个插入,用撞击让我叫出声来。
他如此猛烈的侵凌,我的身躯无法抵抗,浑身都滚烫得好似火烧,细细的汗液覆盖在彼此的身躯上,化成无数因乱伦而无法收手的爱欲之火。
我扭着腰,抬起湿润的眸子乱叫∶“白月笙,慢些……我不要了…呜嗯、受不了了……”
“不行,还没结束。”
面对我的叨扰,白月笙丝毫不为所动。
往日他都不管我的死活,此刻他正在兴头上,更加不会顾及于我。男人们总是这样,我心知肚明。但是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再多一点刺激都会无法忍耐。
他提起我的双脚,呈现出正面肏我的样子,粗壮的肉棒锲入深处。
我的视线已经混沌模糊起来,昏黄的灯光下,只能看到他轮廓的外影,威压感十足。他身上的热汗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到我的身上,狭小的空间里满满是性爱与热汗交融的气味。
视线越来越模糊,我已分不清我自己的声音。我的双手无处借力,只能扣在一起∶“啊、啊啊——白月笙,太深了——好酸好涨——我不要了——”
阴蒂因兴奋而肿胀坚硬,被他结实的小腹来回碰撞,蹭得简直要喷出了水。他的肉棒顺着我的穴壁,一次次地往里冲刺,来回顶弄着我最软弱的地方,所带来的快感让我几欲升天。
白月笙一下一下地抽送着阴茎,眯着眼睛看我:“又要高潮了?!被亲哥哥肏,就这么容易高潮吗,还是说,你本身就是一个只要有鸡巴就能发情的贱货?”
他掴着我的右脸,不算疼痛,却极尽羞辱∶“回话。”
我哪回得了什么话——我早被他干到全身发软,被他又骂又肏之下,竟直接痉挛着身体到达了顶峰。我掐着自己的手下,不自觉挺起了胸,腿部肌肉随之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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