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与公开的场所,放荡与背德的刺激让我眼神迷离,将玻璃上面本来完整的水雾蹭得乱七八糟。
灭顶的快感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或许是骚水流得太多,嘴唇干涸到不能自已,小穴连带着整具身躯都因为强烈的快感不停震颤,我朝他摇尾,企求他放过我。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小穴要坏掉了……啊……”
白月笙抚摸我的嘴唇,用他的吻来叠上。
“怎么哭了?是因为我顶太深了吗?呵…骚货……啊……真的会死在你身上。”
他的吻湿润了我的唇,然而终究是饮鸩止渴。就像他的鸡巴,无论肏干我多少次,我都会觉得不够一样。
他与我共同注视着被我弄乱的车窗中的我们交合的黑色倒影,对彼此的渴望已经炽盛到超脱了一切。
我将所有的想法全都忘了,只想在他身下共赴生死。
我怕宋瑶看出我和白月笙之间的乱七八糟,所以只肯让他送到楼下。
白月笙平稳地转着方向盘,只道∶“你怕了?”
见我不回话,他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把行李箱从里面拿出来递到我手里,轻轻启唇,莞尔一笑,神神秘秘,颇具暗示意味地说∶“想要的话,我随时在。”
“不会。”我当场否认。
“不,你会的。”
于是我转身走进楼梯,只见他仍靠在车上,宽肩长腿,宛若平面杂志上的模特,衬衫的丝绸飘带斜斜打了个结。
风极大,吹得他的衣服和头发都猎猎作响,他迎着风目送着我,在风中竟然既风流又多情。
我跟白月笙相处不说七八年,总归有五六年之久。但是我似乎又对他知之甚少,连他的经历喜好都全然不知。
之前再不认可他,也总归拿他当家人。现今或许是多次和他肉体交缠的原因,再看他已不知不觉转换成了从男人的角度观赏。
宋瑶小区的电梯一应做成了户外玻璃环形电梯,可以将小区的风景一览无余,使我乘坐电梯时的不适大大减少。
白月笙还驻留在原地,电梯往上升,变成了我居高临下打量着他。我们的视线隔着透明的钢化玻璃相遇,我倏忽之间,发觉他已长成一位颇具诱惑的英俊男子。
然而,我以后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他是哥哥,不是炮友,更加不是男友。
我们本来应该桥归桥路归路,不应该有任何肉体上面的关系。
暑期只余最后半月,我和宋瑶四处逛街玩乐,倒也无事发生。
白日繁忙,我无神去想白月笙。
然而每到夜晚降临,乳尖便会难耐至极,在衬衣里发着痒,想让人抚摸的念头在月夜下膨胀到难以消除。
我自己在床上用指尖捻着乳头,弓起身体,手往下滑,熟练分开阴唇,插入已经些许湿润的小穴里面。
打开手机,从黄色网站中随意调取视频,闭上双眼,性幻想的对象从无脸的男人无意识间变幻成白月笙的样子。
我和白月笙俨然在我脑子对换成眼前av里面的主角,他在进入我,而我在迎合他。
时间仿佛回溯到了那个中午,地下车库,他咬着我的胸脯,一下一下地挺腰往里顶送。
他炽热的呼吸仿佛还停留在我的脸上,在车窗的倒影中,他抚摸着我平坦的肚子上面凸显出来他肉棒的痕迹,将精液灌进里面。
污浊的液体顺着我们的大腿流下,胸脯上面布满他的吻痕。
我想打住思绪,却这样把自己送到了高潮中。
可是不够,我想要白月笙。
我在迷迷糊糊享受高潮的余韵,任由腿间淫水流淌出来。
怎么办?仅仅是想到白月笙,小穴就已经食髓知味地发起了痒。
好想要男人的抚摸,好想要男人的压迫。
想要被填满,想要被揉捏。
想要白月笙。
他在干什么?
在像我想他一样想要我吗?
他是否也在一样空旷的房间就着手机的微光自渎?
拨号页面停留着他的电话,我却没有一次真正拨出去过。
因为不行,我不能想他。
我一定是太久没有别的男人,所以才会想他。等到开学之后,我要立马结交新的男人。
然而还未等到我开学,白月笙就又来了。
和第一个犯错的夜晚一样,那日天空幽亮。
时值傍晚,我和宋瑶正在沙发上商量晚餐,忽地,响起了门铃声。
宋瑶过去开门,只见是白月笙站在门口。
她过去虽时常去我家,但是白月笙变化着实太大,与往日简直判若两人,是以她一时半会竟未认出他是何许人也。
我当时还以为来了什么不速之客,事实证明确实如此,趿着拖鞋走了过去,正好与门口长身玉立的白月笙对上视线。
他今天也穿得人模狗样,颇有松量的灰色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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