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进来?描述清楚。”
我咬着唇,脸红耳赤,心好痒,小穴更痒,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男人的蹂躏。
我无疑是讨厌白月笙的,可此刻的我,需要他的鸡巴来续命。
淫水顺着股缝流到身下的座位上面,车内仿佛弥漫着我求而不得的骚浪气息,黏糊在玻璃上,让我忘记了身在何处。
“要…哥哥大肉棒……进来……妹妹的骚逼里……好想要……唔……”
最终,我屈服于对性欲的渴求中。满脸赧红,声若蚊呐,断断续续,卑躬屈膝,求他肏我。
白月笙终于满意,扶住肉棒对准穴口笔直进入,我和他双双发出愉快的呻吟。
被填满的美梦成了真,我要软成一瘫水。他舔着我的奶头,酸麻肿硬,我与他两具热烈的身躯贴合在一起,热情到车厢来回乱晃。
如若有人从旁边走过,定会猜测到车厢里是否有对追求刺激的男女。可我和白月笙都顾不得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紧致的腔壁争先恐后地贴附着他的肉棒,龟头破开媚肉,对花穴肆意碾压,顶撞着深处敏感的地方,撞出了水,撞出我紧促的呻吟。
“啊、哈啊、嗯……白月笙……好爽……肉棒……好硬……”
他进入得极深,水液被带出来,伴随着动作发出交合的响声,与车来回晃动的嘎吱声混合在一起,让车厢里的温度急剧上升。
二氧化碳的浓度过高,我和他因为轻微缺氧感到更强烈的快感,他抓着我的屁股,干得我的声音支离破碎。
他把我抱起来,正面跪坐在他的腰上,扶住我的腰肢上下抽动,仿佛我不是个女人,而是他发泄欲望的飞机杯。
在这片封闭又开放的空间里,充斥着我们发出的单调而充满欲望的声音。
欲望强烈得要爆炸了,我环住他的脖颈,头靠在他肩膀上,被他干得淫水四溢。
发情期的我,只要是个男人,我就能对他敞开大腿。
就算那个男子是亲生哥哥也没有关系——白月笙不是一样不在乎,我是他的妹妹吗?
所以不是因为他是白月笙我才格外想要,而是因为他是个男人,仅此而已。
他舔舐着我的脖颈,从细细的吻进化到啃咬。听说童年缺乏母爱的人会比平常人更爱咬人,看来应该确有其事。
我被他干得正当情热,于是更主动将奶子贴近他的胸膛。
他就势摸住我两颗奶子,新的啃咬叠加上旧的伤痕,在白月笙的手下来回变化着形状。
脖子也是我的敏感点之一,只是呵上热气,我就全身发热。白月笙的啃咬让我上半身都酥酥麻麻,他便在锁骨上面吸吮,种下属于他的印记。
我不想在我身上明显的地方留下他的痕迹,于是挺起奶儿送进他嘴里,咬他的耳垂,娇声细语。
“唔啊……哥哥,奶儿好痒。”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让他转移视线的最好办法就是为他送上更刺激的画面。
我的挑动起了效果,白月笙果然不再执着在我锁骨上面种下草莓,转而近乎粗暴地玩着我的双乳。
“骚奶子这么大,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哥哥喜欢吗?”
我在他身上主动晃着腰肢,吞吐着他挺翘坚硬的肉棒。他的阴茎真的又大又粗,而且无比坚硬,轻而易举就将小穴搅得天翻地覆。
昨日我还对他的接触抗拒万分,现在竟然可以主动摇着屁股向他求欢。真是不可思议。
我的思想和灵魂仿佛一分为二,一个想要和他划分界限,另一个则喜欢与他纠缠。
是了,我和白月笙是完全一致的。重欲,不将道德法律放在心里,只追求纯粹肉体的快乐,行一步看一步。
脑子在兀自纠结,身体却不听掌控地做出了色诱的表情。我的红唇微张,微微伸出舌头,对他做出舔舐嘴唇的动作。
“再深一点,白月笙…我要……”
“妈的,真骚!”
白月笙见状,眯起眼睛,我知晓这是他情动的标志。大掌毫不留情落在我饱满的屁股上,打得透明的淫水都溅射到他的衬衫上面。
“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怎么不早点求我?”
他硕大的鸡巴戳进我温暖湿滑的紧致甬道,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我,我趴在他胸口上,浑圆的屁股撅起来,上面满满是他打出的巴掌印子。
“我又不是不满足你,省得你自己青天白日躲房间里自慰。”
“呜…哥哥……好爽……白月笙……肏死我……”
车厢里填满我发出的甜美呻吟,我被他干得扬起脖颈,白嫩饱满的胸脯高高晃动个没完没了。
“小点声,你莫非想让别人看到我正在干你吗?”
白月笙压抑着声音,他英俊的脸上和背后布满了情欲的热汗,粗重的喘息告诉我他也一样快活不能自已。
我献上我的热唇,与他交错接吻,将呻吟互相传递给对方。
这时,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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