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里斯把艾尔米德从圣泉中抱了起来,树洞内有一张藤蔓编制而成的产床,精灵王被小心地放倒在床上。赛里斯吟唱着咒语,树洞内的藤蔓便活了过来,它们扭动着,慢慢缠绕上艾尔米德的四肢。
“呃……好凉……赛里斯,这是?”
“别怕,这些藤蔓是父神大人的化身,它们只是想帮你调整姿势,一会儿也可以稳住你避免你挣扎。”赛里斯抚摸着精灵王温热的脸颊,却不敢面对他的眼睛,“一会儿……我会用藤蔓帮你破水,会很不舒服,希望你可以忍耐一下……我不希望你更痛苦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赛里斯,”双手已经被藤蔓固定住,艾尔米德只能用脸颊蹭着赛里斯的手掌,回应这他,“赛里斯,看着我好吗?呼…呼…你只是想保护我,没有你,我都没法熬过这两年——呃啊……你是、我最信赖的人…所以,别再自责了,我把我自己,全都,托付给你了…”
断断续续地说完最后一句话,艾尔米德再也承受不住越来越密集的宫缩,无力地倒在藤蔓床上扭动着腰。而周围零散的藤蔓也轻柔地缠上了他的大腿和上腹,让他以一个穴口大开的姿势固定在床上,完全动不了的艾尔米德只能大口喘息着,发出支离破碎的喊叫声。
“谢谢你,艾尔……马上就能生了,求求你,再坚持一下!”
赛里斯抽出一根藤蔓,用咒语将前端变尖,然后,将这尖锐的藤蔓慢慢放进精灵王体内。
艾尔米德的产口几乎全开了,和神官分身一般粗细的藤蔓毫无阻力地便达到了最深处,抵在了那充满韧性的胎膜上。
“艾尔,要刺了,痛就咬住藤蔓”指挥着一根藤蔓趁着精灵王张嘴喘息时卡在他的嘴中,赛里斯深吸一口气,慢慢推进,被神官加护过度的胎膜被捅得变形,却还是没有破。
“呜——呜—呜——”艾尔米德咬着藤蔓,悲鸣着,挣扎着,又被藤蔓们死死固定住,藤蔓们灵巧地钻入他的手心,在他抓破自己之前缠绕上他的手指,细枝上还有几片柔嫩的绿叶轻轻拂过他的手背,似是在安抚他。可艾尔米德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只能麻木地流着泪,嘴巴咬着藤蔓,又在力竭时松开,口水顺着嘴角的缝隙处流下,使得精灵王的脸更加狼藉。
艾尔米德几乎全身都被缠绕住了,唯一还算能动的,便是产口,赛里斯能感觉到产道内痉挛着,收缩着,精灵王所有的痛苦此时只能反映在脆弱的通道内,而赛里斯能做的,只有狠下心来,将藤蔓刺透胎膜。
只听到细微的“噗”的一声,被顶到极限的胎膜终于破开,赛里斯抽出藤蔓,大量羊水冲破那小小的裂口,从甬道中喷射出,汇集在床上,又从藤蔓的缝隙中渗下去。
艾尔米德整个人都高高地挺起,随后又倒在了床上,再也坚持不住,终于是昏迷了过去,只留下下半身仍在流淌着羊水。
“艾尔!不——醒醒,求求你,艾尔——”
发现艾尔米德昏迷,赛里斯悲鸣着,他搂住精灵王,只见艾尔米德满脸泪痕,即使是昏迷着,眉间还是紧皱着,性事、产痛与破水的痛苦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力量,即使藤蔓都已经松开,他也没有对疼痛反应的力气了,连气息都变得微弱,明明身前还挺着巨大的肚腹,他看上去却比一张白纸还要脆弱。
“父神大人,求求您,求求您救救艾尔……请您赐福您的精灵王……他一直坚持到现在……”
赛里斯握着艾尔米德的手放在胸前,无力地祷告着,只能寄希望于神树。
好在神树是仁慈的,精灵王的产房内是神树力量最强的地方,在这里,神树可以不遗余力地施展他的神迹。一根柔嫩的藤蔓轻轻地攀上两人的手,吸引了神官的目光,藤蔓的尖端隐隐透露出金黄水润的光泽,在赛里斯面前摇摇晃晃的。
“父神大人!”神官心领神会,果断地扶起艾尔米德,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撑开了精灵王微张的嘴。
藤蔓顺势伸入,精灵王本能地含住,然后,吮吸着——那是神树最珍贵的精华,比那一泉的圣水更有力量,蕴含着最本源的神力,此时,仁慈的父神毫不吝啬的分给了他最宠爱的精灵王,为他恢复体力。
艾尔米德慢慢恢复了意识,然后被口中的液体呛到了。
“感谢父神,你终于醒了……你嘴里的是神树的精华,是父神大人赐予你恢复体力的,来,慢慢咽下去。”
赛里斯在背后扶着他,轻轻地拍着艾尔米德的背,帮他顺着气。口中含着藤蔓,艾尔米德呜咽着喊着,手往后伸着。
“怎么了?——呜”赛里斯刚向前探去,艾尔米德便吐出藤蔓,扭头吻上了他的唇,然后——把口中的液体渡给了神官。
艾尔米德缓缓咽下剩下的一点液体,露出一个微弱的笑容:“你也很累了,赛里斯。”
缓过神来后,艾尔米德意识到自己的情况有多么……放荡,两人都一丝不挂的,赛里斯正抱着自己坐在床上,而自己那湿润柔软的穴口竟含着对方的分身,贴在赛里斯的小腹上!赛里斯洁白紧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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