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功夫喝,不知不觉攒了好几罐。玄以为这些奶已经没有用武之地的时候,黎雁又红着脸告诉他不会浪费的,使得人马摸不着头脑。
又是一天夜里,玛瑙和逐风依偎在一起睡着了,玄给孩子盖上了薄毯,在帐篷外找到了躺在草地上的黎雁。
“在做什么?”人马在一旁趴下。
“玄,”似乎是犹豫了很久,黎雁睁开了眼,月光下,他的脸微微泛红,“你要喝酒吗?用你的奶做的…马奶酒。”
“好呀。”
“啊……哈……嘶…嘶……好胀啊,怎么还不出来……”
床榻上,一位青年正在不住地呻吟着。青年穿着朴素,但一身粗布衣裳也无法掩盖出他身上独特的气质,苍白的皮肤和狭长的眉眼看上去阴柔魅人,可细看他的眼眸,又令人感到一阵恐惧——似是被狩猎者盯上了一样。
此时青年正赤足坐在床头,布腰带被他解下随意地丢在一边,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以下,长衫失去了腰带的束缚也完全散开,露出了男子身前雪白硕大的肚腹,正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缩的。他的双腿大开着,下身全都暴露在空气中,包括那私密的穴口,此时好像也正被什么东西顶着,一张一合的。
“啊——嗯……”随着青年的又一声叫喊,那穴口一个用力,只见一个白色的圆形显现在穴口处,卡在那里不动了。
青年的手正抱着自己的双腿,此时感受到穴口一阵胀痛,只得匀出一只手来,环着巨腹往前摸索,修长且指节分明的手指慢慢触碰着,终于是摸到了被撑满的那处。
“嘶…嘶……卡住了,啊……好撑——要胀死了……”青年阴柔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还藏着一丝不明显的情动。
正当青年被穴中的物体折磨得迷迷糊糊时,门外传来了动静。
“阿茫,我回来了,我买了你爱吃的肉饼。”男人的声音低沉平稳,随后门便被打开了。
“呃……嗯——哎呀!”被男人吓了一跳,穴口内的东西竟是直接缩了回去,青年,也就是冉茫,幽怨地瞧了男人一眼,“嘶……我好不容易生出来了一点,都怪你吓我,又回去了。死木头,你说怎么办?”
被叫做“死木头”的男人一进来就看见爱人正张开腿朝着门,一览无余的,还在发出痛呼,顿时又脸红又着急的,慌乱道:“阿茫,抱歉……你怎么自己就开始生了,我……你怎么样?”
木讷的男人被自己逗红脸的样子总是那么有趣,只可惜现在时候不对,无法继续逗弄他,冉茫只能指挥男人:“别慌…嘶……东西放下去打盆水,冷水就行,然后……我的包袱里有一罐油膏,呃啊……去给我拿出来。”
男人虽然还有点慌乱,却动作利索的打来了水,又找到油膏,不用冉茫细说,便擦了一些在手指上,随后在青年的巨腹前蹲下。
“擦在哪里?”
“穴口…伸进去涂…啊……现在太干了,刚刚就卡住了。”
带着油膏的手指小心地伸进了穴口,冉茫漏出一丝呻吟,脖子后仰,尽量忽略那手指带来的感觉。男人对此一无所知,只是在穴道内涂抹着,手指带着一层粗糙的茧子,不断刺激着娇嫩的甬道,不多时,还碰到了那缩回去的物体,男人小心地绕着那有些柔软的物体涂了一圈油膏。
“嗯啊……嘶嘶……你用力点…别这么小心……呃啊……太刺激了……嘶嘶……”冉茫的痛呼声中带着一丝奇异的声音。
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轻柔却坚定的动作刺激得冉茫的呻吟越来越响,那痛苦的声音中还夹杂着浓浓的情欲,冉茫按捺不住,挣扎着把脚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哈……啊——我要去了……要出来了——穆究你快拿开!”
男人,即穆究不慌不忙地取出了手指,冉茫马上感到一阵空虚,腹部随即又是一阵发力,甬道内卡住的东西随着高潮的汁液被一起挤了出来,发出“咕”的一声。
穆究的手稳稳地接住了那东西,洁白圆润,比鹅蛋还大一些,外壳柔软加上刚刚被挤压着出来,看上去有点长——是一枚蛇卵。
“啊……又来了……嘶嘶…哈……穆究,快点!”
有了第一枚卵的开拓和高潮的润滑,第二枚很快也到达了穴口,随着冉茫又一阵高亢的呻吟滑出体外。穆究依旧是默默地接住,和第一枚一起小心地放在一个丝绸袋子里,然后伸出手继续接卵。
“嗯……嘶……哈…又来了——啊啊——嘶嘶——不要一起,慢一点啊——”
甬道被打开后,卵下来得异常顺利,一颗接着一颗地撑开那小小的穴口,有挤在一起的两颗卵几乎是同时滑过,擦过几处敏感的内壁,冉茫只能一个劲地喘叫着,身下的水喷了一次又一次,又使得卵的下滑速度更快了。
到最后,冉茫连高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满脸泪痕地看着穆究用手在他的腹部打着圈,慢慢地引导着最后一颗卵滑出来,体内的汁水没了最后的阻碍,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穆究抱着双目无神的冉茫,小心地用帕子沾水给他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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