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人马擦去锁骨旁的汗水,说道,“不过我还没遇见过哭泣的姑娘,草原上的女子都很坚强……我只遇到过需要帮助的人马大人。”
“不需要你的帮助…也可以的。”玄微微扯了扯嘴角,又是一阵用力,脸涨得通红,再慢慢恢复原色,“哈…哈…人马,是独居的,我们都是一个人,生孩…呃啊——”
只听见“淅沥沥”的声音,黎雁循声看去,竟是马身的两股之间流出了半透明的液体,正滴滴答答地落在草地上。
“玄大人!您怎么了?”
“别总是一惊一乍的…只是后面也起了生产反应罢了。”玄仰头缓过这一阵剧烈的疼痛,才慢慢解释道,“我前面的生产刺激到了马身的生产冲动,破水了而已…呼…不过那羊水是给孩子接下来的七个月准备的,流光了也很麻烦。喂,黎雁,帮我个忙。”
黎雁看着人马。
“随便用什么东西,帮我堵住后面,别让羊水都流干净了。”
黎雁沉默片刻后,说了句“好”便来到了玄的身后,玄只能听到布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或许是打算用衣服堵住吧,玄暗自想着,又随着宫缩一阵用力。突然,身后的软穴被一根温热的东西捅开,然后被牢牢地堵住
——“黎雁你在做什么!”
“抱歉,玄大人…啊…我一时想不到更合适,的法子…呼…请原谅我…”黎雁只能感觉到温暖湿润的肠壁在狠狠地收缩着,差点当场泄出来,黎雁呼吸一滞,半晌才继续说道,“还请您,尽快…我可能…没法坚持太久…”
“你个混账——啊啊——”又是一阵猛烈地收缩,玄只能尽量忽视身后那酸涩胀痛的感觉,努力把身前的祖宗运到马身的腹腔里,“呃啊——要出来了…胀死了……嗯…啊——”
随着马身被顶出一个奇妙的弧度,胎儿终究是来到了他的新家,安静地沉睡了。而黎雁的分身在有着强烈生产反应的甬道里被折腾了许久,也是再也忍耐不住,猛地从股缝中抽出,一股浓精喷洒在乌黑的马臀上,白得异常醒目。
“黎雁你…混蛋…”玄还想再骂些什么,却实在撑不住疲倦的身体,在自己也说不明白的信赖中,倒在黎雁面前睡着了。
玄悠悠转醒的时候,本以为自己会一个人醒来,而现实则是——他的头枕在黎雁的大腿上,马身毫无防备地瘫倒在地上,黎雁拿了个毛刷,正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梳着毛,玛瑙还在一旁无聊地打转。
“你平时就是这么给玛瑙梳毛的?”一开口,声音嘶哑得惊人。
“您醒啦,来,喝点水吧。”黎雁假装自然地收起毛刷,非常贴心地递上了水囊。
玄没有拒绝,大口喝了半袋水后,指挥黎雁:“转过去,背对着我。”
黎雁不明所以,只是乖乖照做。然后自己的辫子就被拆开了,铃铛和发绳被解下,人马的手有气无力地顺着这一缕长发,然后慢悠悠地将它重新编起来,发绳,铃铛,还有一个什么东西,都被编在了辫子里,最后玄拍了拍黎雁的肩膀示意完成,黎雁便小跑到小溪旁照了照。
——头发里被编了一颗漆黑的小石头,这形状,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这是客人的证明,带着他你就能进到黄金草原,”人马的笑容里仿佛藏着什么,摸着还没完全消下去的肚子对黎雁说,“现在,你可以回家了,我等着与你的下次见面。”
玄正趴在一块大石头上晒太阳,眼睛眯着,马身侧躺在草地上,又过了一个月,马身的肚子也变得圆润了一些,随着玄的呼吸缓缓起伏,马尾时不时甩一下,驱赶着恼人的小飞虫。
突然,玄的耳朵微微颤动了一下,他睁开一只眼,远处的草地上,一个小小的黑点正在慢慢靠近,随着他慢慢走进,小黑点逐渐露出真身,杂乱的脚步声也愈发明显。
“这么拖家带口的吗?难怪到得这么慢。”玄的语气还是懒洋洋的。
黎雁无法反驳,他身上背着一个大包,旁边是一头看到“大马”兴奋不已的玛瑙,也驮着一顶打包好的帐篷,玛瑙后面还跟着一对小牛和小羊羔,四个未成年牲畜一起拉着一辆小拖车,走得东倒西歪的。黎雁颠了颠身上的包,一脸哀怨地盯着人马。
“您是故意的吧,这可不是什么客人的证明,”黎雁扯了扯辫子上的黑色石头,“这不是祭司的证明嘛!”
回想起那天回家,自己那祭司父亲一看到这石头,差点白眼一翻就晕过去了,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什么“养了这么多年的继承人就便宜给别人家了”,好不热闹,等终于平静下来了,父亲就开始指挥母亲和兄弟们帮他整理行囊。
等小车造好,家里的两头小羊一断奶,黎雁就被打包赶出家门了。
“要是让我们部落的那位大人知道族里有别的大人的祭祀,我们就通通完蛋了。孩子,你已经是个成熟的祭司了,可以自立门户了。”
于是黎雁只能拖家带口来黄金草原上找那位不负责任的人马,幸好只找了一天便碰上了,新上任的祭司继续幽怨地朝人马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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