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当今圣上称为皇兄的,就只有……
“奴才见过摄政王殿下!”小宦官又吓跪了,手里还握着湿漉漉的玉势,天子的龙穴又空荡荡的了。
“皇兄……你吓到这孩子了……我这里……空空的,你得负责。”天子一改方才温柔大方的样子,自己掰开双腿,把扩张得刚刚好的龙穴对着摄政王,邀请之意不言而喻。
摄政王是前皇后,现太后所出,按理是最最尊贵的嫡长子,只是在燕周,后宫如同摆设,后妃们所生的孩子,皆为庶子,没有任何上位的可能。这位摄政王是代即将产子的陛下暂时监国的,听说他们还是皇子的时候关系就不好……果然传言不可信,玉奴心想。
正当玉奴踌躇着是否该退下时,摄政王冷着脸开口了:“你叫…玉儿是吧?去,扶着你们陛下,这么大的肚子,也不怕伤到腰,到时候挨骂的又是这些下人。”
“玉儿……来……”燕遂安朝瑟瑟发抖的小宦官招招手,“上床来,从后面支撑柱我,懂吗?”
天子指挥着玉奴抱着自己在床头坐好,又让他扒住自己的大腿,湿润嫩红的穴口彻底打开在摄政王面前,燕遂安抱着自己的肚子,笑靥如花。
“皇兄,遂安痒得很,帮帮遂安好不好?”
“我什么时候没帮过你……”摄政王咬牙切齿地开始解腰带。
燕泽逸是实打实地喜欢过这个弟弟的,燕遂安比他小三岁,小小的一个,粉雕玉琢的,跟在他身后“皇兄皇兄”的叫着,谁能不喜欢呢?
可这份喜欢在长大后渐渐被磨灭了,毕竟身为嫡长子,在这个皇室却生来就低这个太子弟弟一头,流言蜚语可以摧毁本就脆弱的天家亲情。那段时间里,燕泽逸对太子的态度,是不冷不热的忽视,那已经是他能表现出最好的一面了。
又是什么时候呢?两个人的关系慢慢融化,又发展到了兄友弟恭之上的,这般肮脏阴暗的关系。是父皇薨逝时,无意撞见年仅十五的新皇在棺椁旁哭到睡着吗?还是抱他回寝殿时,新皇在他怀中嗫嚅着“我只剩下皇兄了”呢?
燕泽逸知道自己看不透这个弟弟,先帝从未公开过太子的另一个亲人是谁,但当时总有人说,太子的一双眉眼,像极了当年那位天资绝伦又早早致仕的宰相。燕遂安也早慧聪颖,小小年纪就受尚书房的一群老学究们夸赞,燕泽逸至今都不知道,当年十五岁的皇帝,究竟是真情流露还是充满算计,他没有勇气去问。
五年过去,皇帝收割人心的技术越来越巧妙了,瞧那小宦官,明明看到了皇帝挺着个大肚子还朝着摄政王双腿大开的样子,却还是一脸崇敬地扶着天子,这孩子还是第一次面圣吧……
可自己不也一样……摄政王冷着脸解开腰带,露出早已硬挺的阳器,挺身进入湿软的龙穴。
“呃啊……皇兄……好热,好大……”天子淫叫着,在玉奴的怀里扭动着腰肢,满脸潮红。
“陛下,自重……嗯……”燕泽逸开始慢慢抽动,虽然湿润柔软,可皇帝的小穴绞得很紧,又怕伤到胎儿,摄政王动得很艰难。
“啊…啊…嗯、皇兄、再快些、快些……”天子却是不满燕泽逸的小心谨慎,本想再说些放荡的词句,又意识到身后还有个孩子,终究是收敛了些,只是一个劲地催促着。
“别催啊……你知道你怀着孩子吗?”燕泽逸轻轻地拍了拍孕夫的肚子,“玉儿,抱好陛下的腰。”
玉奴刚把手扶在天子的腰侧,便感受到摄政王加快了频率,陛下的后腰便一下下撞在自己的小腹前,这样子简直就像……小宦官羞红了脸,又赶紧甩了甩脑袋,把大逆不道的想法甩出去,还好自己已经不能起反应了,玉奴偷偷松了一口气。
好在身前的两位贵人正兴致昂扬,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心思。陛下高亢的喊叫一声比一声多情,摄政王好似不喜陛下这般放浪,皱着眉头吻上了天子的唇瓣。
“呜……呜——哈……皇兄……”天子被亲得晕乎乎,倒在玉奴的身上气喘连连,也说不出什么奇怪的话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遂安,我留在里面行吗?”摄政王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和天子打商量。
“只要……哈…皇兄高兴……遂安…高兴……啊啊——”
皇帝的话还没说完,燕泽逸便猛地抽动起来,又是一阵猛烈地冲击后,摄政王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随后一颤。
“嗯啊——烫、好烫——皇兄要把孩子烫坏了……”天子彻底瘫软,手指在腹底轻轻打转,“这里,被灌得这般满,要是又怀上了怎么办呢?”
燕泽逸沉默不语,只是抽出了射精后变回原样的性器,然后系上了腰带。“皇兄……这才一次呢……”天子一脸不可思议,用眼神控诉着无情的摄政王。
“这不是怕冲撞了陛下腹中的皇嗣,沾染上臣这等不纯净的血脉吗?”摄政王酸溜溜的。
原来是在意这个,天子眼波流转,开口道:“那可得,把皇兄的孩子先生出来呢……”随后拍了拍身后的小宦官,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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