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爆出的一个月时间内，闻风而动的狗仔早已将何无人肉出来，私人信息暴露无遗。
无数的骚扰信息蜂拥进何无的各个社交账号，更别提微信上赤红的99＋好友申请，甚至有很多骚扰电话打到了何无健身房同事那里。
何无自嘲地庆幸自己父母早亡，没有家人，朋友也不多，社会性死亡的程度不至于他选择极端的解决方式。
但是，视频传播的广度远远超乎何无的想象。
何无在自己工作的健身房楼下吃饭时，听到了几个女生正在聊天，聊天内容是最近的八卦新闻。
其中一个女生说到了最劲爆的情色新闻，稚嫩的声音透出一股兴奋：“你们看了最近的那个健身教练视频了么？哇超级爆炸啊！”
“看了看了！简直是太色情了！这个健身教练身材好好呀！”
“天呐??你们没看到那个视频里健身教练是个双么？”
“我感觉这个教练被迷晕了，好像不是自愿的，这是犯罪吧？”
“我看的时候也感觉，但是这个爆出视频的人也太嚣张了，就敢把犯罪记录发在网上么？”
“哎，哪有那么容易判定这是犯罪啊，这个视频里没有明确主角的反抗意愿，也没有看到实际的侵犯行为，最多就是判定为传播淫秽色情。”
“什么！这也太不合理了！肯定发生了啊！而且那个教练都没反应，铁定是被迷晕了，这还不能判定犯罪？”
“法律上来说……”
几个女生的争论在说起那个事情时声音变得很小，何无听着也不准确，沉默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回到工作的健身房，何无看了一下自己下午的课程，还是空白的。自从他出了这件事，何无其他的学员都没有再约课，但很奇怪的是也没有退课，就这样耗着。
无所事事的何无所幸离开了健身房，沿着江边散步，愣愣地看着平静的江面。
这时，手机发出震动的声音，何无无视了好长一会儿，才寻了个地方坐下，拿出手机来。因为骚扰信息的爆炸出现，何无对手机都有些厌恶，只是作为现代人，却离不开手机的便捷。
明朗发了几条信息，何无深吸一口气，犹豫再三点开了聊天框：
“考虑的如何？”
“我们给你的时间够多了。”
“有些人的耐心不够，最好快点做出决定。”
“这是一个双赢的方案，你并不吃亏。”
“不要挣扎了，你想想你在跟谁作对。”
“听话。”
何无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攥着手机的手背爆出青筋暴露了他的心情。他失神地望着远处的江面，过了一会儿缓慢而郑重地回复到：“我们先见面聊聊，那件事见了面之后再说。”
和明朗约的地点是一个他自己常去的咖啡馆，这个咖啡馆的环境让明朗很舒服，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占据了咖啡馆的一面墙，窗外是一个公园，郁郁葱葱的小树林和零星的几把长椅，让整个画面变得异常和谐，何无很喜欢坐在窗前看书，有时候看累了书，将目光放在窗外，看到路过的人群，感到一种本质的平静。
明朗就坐在窗前的桌子旁等何无，面前已经摆放着两杯冰咖啡，他自己面前的这一杯已经喝了一半。
何无走到另一侧坐下，明朗轻松地看着何无，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他们应该已经把视频发给你了吧？”明朗出口的是疑问句，但是带着肯定的语气。
“我认为这个交易非常划算，你也知道我们不会花费太多时间在这种事情上，看上你也是你的各方面条件符合我们的要求，虽然我们开始的方式不太礼貌，但是你仔细想想自己获得的好处。”
何无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桌面，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在何无的侧脸上，却并没有让他感到丝毫温暖。
“我们的条件你也知道，说实话，很多人前仆后继地想上我们的床，”粗俗的话语让明朗自己顿了顿，看了看周围后继续说道：“你的身体对我们来说是宝，对你可就相反了，你以为你能到现在还保住自己的工作是因为什么，没有我们施压，别说是你那么多客户，你在健身房都没有容身之地。”
明朗很少会说这么多话，这次为了说服何无已经是破天荒了，其实他大可不必这么费劲，只需要一些电话就能逼迫何无就范，但是他是有点珍惜何无的。
他想亲眼看着一个如同佛子般无欲无求的无心之人，在面对这么大的变故时，能不能让他愤怒到失去理智，羞耻到失态。
一开始，他不想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对何无，但是每次的相处中，何无面对他就像面对一颗石头，一直都是天之骄子的明朗无法接受，对何无有点动心的明朗更是不能接受。
又可悲又幸运的是，明朗的朋友们对何无的身体也有一些想法，明朗自己都没有想过，他当初因为想要帮助明朗而推荐的朋友，如今成了一同觊觎何无的同伴。
那一天，将何无迷晕之后，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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