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ooc,没有苏妲己,殷寿依然野心勃勃、残暴狡诈,殷郊双星,想要用殷郊联姻获得政治同盟。
伯邑考??殷郊,姬发??殷郊
大雨瓢泼,一辆马车从朝歌宫中驶出,车辙声与雨声交相辉映,在雨幕中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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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殿下,我们已经出宫门了。”车夫高声向车内人说话。
马车内,一个美丽端庄的妇人衣着华贵,满头金饰,应是身份极为尊贵的人。
旁边一个被缚住全身的男人昏迷着,男人着单衣,浑身是伤,鲜血浸透了半边身体,头发凌乱看不见面容。
妇人将男人的头发轻轻拨开,擦拭了他汗湿的额头,犹豫了一会儿,没有解开男人的束缚。
这时,马车夫低声却急促地说道:“王后殿下,有人来了。”
妇人闻言快速地掀开车窗帘子向外看去,来人骑马踏雨而行,虽疾驰但无杀气,见那人走近,妇人放下心来。
最后看了看昏迷的男人,妇人起身下马车,向来人说道:“西伯侯仁厚,你作为长子仁心仁德,将郊儿交给你,我很放心。唯愿公子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
伯邑考翻身下马,向姜王后一躬到地:“伯邑考定将太子平安带到西岐。”
“郊儿性烈,本就不愿联姻远嫁,更不愿去东边,此番一身皮肉苦也不能让王上回心转意了。待到出了朝歌你再将他放开。”姜王后最后交代完,目送着伯邑考抱着殷郊同骑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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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到快要出朝歌时,殷郊醒了,睁眼便看到视野中跳动的远山丘陵,等完全清醒时感受到自己身后温热的身体,立刻挣扎起来,才发现自己双手被缚于身后。
伯邑考感受到殷郊已经苏醒,长吁一声,白色的马儿听话地慢下来,待到他将殷郊束缚解开后,殷郊不顾自身伤势翻身下马,警惕地看着马上之人。
“你是姬发的哥哥,伯邑考!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这是在哪?你绑我做什么?!”一连串的问题从年幼的太子口中说出,愤怒的表情仿佛一只炸毛的小狗。
伯邑考听到殷郊厉声责问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看着远山沉思片刻,好像在思考怎么回答能安抚住心情激动的小狗。
半晌,伯邑考用温和的声音说道:“太子,你可知明日商王就要昭告天下你与东博侯次子姜文焕联姻的消息么?到那时,你和质子姜文焕一起回到东海,姜文焕也可世袭东博侯。”
殷郊的心情顿时陷入谷底,看来即便他拼死反抗父王,父王也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殷郊堂堂八尺男儿,即便身体有异,又怎可与男子联姻!?
伯邑考见殷郊心如死灰,继续说道:“但是,现在有一破解之法。姜王后飞鹰传信到西岐,要我迎你入西,在西岐且等待一些时日。若商王联姻心思改变,太子可以回家;若商王执意与东博侯联姻,想必其他各路诸侯也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可看局势而动。”
朝歌已去,荒漠近前,去时已矣,来时何哉!
殷郊终于镇定好心绪,伯邑考所言极有道理,事到如今,殷郊只能随伯邑考一同去往西岐。
只是殷郊已经醒了,与伯邑考同乘一马让殷郊有些局促,伯邑考倒是泰然自若,静静看着殷郊,伸出一只手来邀请殷郊上马。
无奈之下,殷郊只能别扭地骑上马来,坐在伯邑考身前,伯邑考一声长喝,马儿疾驰而去。
马儿一路疾行,殷郊渐渐忘却朝歌的烦闷之事,享受起迎面的风来,就是背后伯邑考的怀抱让他难以忽视。
感觉到自己腰部被顶着什么东西,殷郊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下去了,伸出手来向身后摸去。
“别动。”伯邑考速来温润的声音此时非常沙哑,把殷郊惊了一下,随后不敢再动,只是气氛有些尴尬。
伯邑考自己也没有想到,殷郊肉实肥润的臀部此刻正好触及他的敏感部位,随着马儿的颠簸而不断摩擦着,让他逐渐难以自持。
更何况殷郊身型比他壮硕,他坐在殷郊身后将其抱了个满怀,那触感极好的肌肉仿佛上好的麦穗填充的枕头,柔软并且有阳光的气味。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殷郊出声问道:“姬发呢?如果我去西岐,姬发在朝歌怎么办?”
自己最好的兄弟还在朝歌做质子,在父王的掌控之下,而他去了西岐,父王只怕会为难姬发。
“姬发自有自己的办法可自保,太子无需担心,只要您还在西岐,姬发就可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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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商王殷寿忽然下旨,要为太子殷郊择夫婿。
旨意一出,四海哗然。
天下纷纷猜测,殷寿要将太子这一男儿婚嫁他人的意图为何。
寻同盟,征四海。
残暴商王企图踏遍天下,天下诸侯无不惶恐,都派使臣前往朝歌,求娶太子殷郊。
“我不嫁!”大殿之上,一片狼藉,始作俑者殷郊衣衫凌乱冲着姜王后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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