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草民沈卿尘。”
“沈卿尘,孤记得是沈相的嫡长子?”
“是的,家父沈知节。”
“好,很好。沈卿尘,你可愿意和孤打个赌,赌三个月后的今天,天必降大暴雨,京都城中人心惶惶。”
沈卿尘沉默,他不想赌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三个月后到底是否天降暴雨,是老天爷决定的东西,不是他们能左右的。何况,他也不知道帝焱到底为什么找他打赌。
帝焱看出来沈卿尘的不愿意,又碍着他是太子,不敢直接拒绝。
“沈卿尘,如果你不赌,这三个月之内,孤就有办法让沈家死无葬身之地,你相信么?”
沈卿尘沉默了一会,父亲直言不讳的性子在朝堂上得罪了不少人,还好当今圣上是个明君,不被小人左右,但帝焱的话,可能真有办法。
他抬起头,眼前十五岁的太子殿下,眼底是自信和疯狂,看来他不得不接受了。
“好,草民和太子殿下赌。”
帝焱挑了挑眉。
“你都不问问赌注?”
“……赌注是?”
“如果孤赢了,三个月后天降暴雨,你,沈卿尘,就要把你自己给孤,无论是身还是心,绝对服从于孤。如果孤输了,唔,你来提要求吧。”
“太子殿下可以保沈家不受朝堂乱流影响么。”
“啧,当然。”
“好,草民就赌这个。”
沈卿尘下山,因着得了菩提真人的真传,又在京都会武中得了头名,一时间,他“荣朝第一高手”的名号传遍京都。
当今圣上大喜,本想赐沈卿尘一个军中职务,没想到他想当文官。圣上亲自出题监考,无比流畅的行书列在书卷上,圣上及各位老文官惊叹妙哉,遂破格封沈卿尘为一品帝师,赐帝师殿。
短短三个月,京都局势骤变。帝师沈卿尘形成了一股新的势力,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同时,三个月前出征的十五岁少年太子帝焱,攻破西边蠢蠢欲动的亭兰国,已经班师回朝。
帝焱回朝的第二天,正好是二人打赌的三个月后。白天天气晴朗,沈卿尘却很不安。果然,下午天降暴雨,天空阴云密布,电闪雷鸣。
这天,帝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帝师殿。
“沈卿尘,以后你就属于孤了。”
……
“呜……我……满意……”
沈卿尘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帝焱,帝焱不喜欢他沉默,要求他有问必答。
他的眼眶通红,后穴被撑得极大,每一寸肉都被挤压着,像是要顶穿他的肠道。
从暴雨后的那一天起,沈卿尘再也没有用这里排过泄,因为帝焱要操这里,他吃饭也只能吃清淡的,好在他也不喜欢那些重口的。
后穴被操了无数次,可是每一次进入,都把他的尊严在地上重新碾碎了一遍。帝焱的那根东西太粗太长,每次进入都要感受一遍被撕裂的疼痛,再然后,就是踩碎他尊严的极致的快感。
性器被压在桌子上,挤得生疼。那里面插着一根簪子,他小解必须要经过帝焱的同意,射精,在这三年里,除非帝焱特别有兴致,把他操到射尿,不然射精只是奢求。这么三年下来,他的这根东西已经不听他的了,但是帝焱让他射,他甚至可以马上就能射出来。
乳头里是穿着针的,帝焱不玩的时候是不允许乳头空着的。现在帝焱在干他,兴致来了玩弄会儿他的乳头,没兴致就不碰,可是穿了针,不碰也疼得很。
那个女穴,因为它的姐妹后穴能吃到帝焱的性器,它嫉妒得也分泌了大股液体,浇在里面的玉势上,有些溢了出来,流在了书桌上。
帝焱每次批奏折,心情都很不愉快。他用手掰着沈卿尘的屁股,将后穴口再撑大一点儿,又往里顶了一些。
沈卿尘感觉他的肠子要被顶穿了,趴在桌子上,痛苦地喘着气,后穴却是努力地配合着帝焱,紧紧吸着那根性器不放。
“卿卿,这是你的屁眼,你的屁眼快被孤操烂了,这可怎么办呢?”
沈卿尘听不得这种粗俗的语言,痛苦地呜咽了一声,闭上了眼,眼角流出几滴生理泪水。
“卿卿,孤操得你屁眼爽不爽?嗯?”
帝焱低下头,凑到沈卿尘的耳边,低声询问着。
“呜呜呜……不——”
帝焱下身用力,将性器猛的顶进去,死死地戳着那块软肉,看着沈卿尘爽得抽搐的身体,兴奋地进行最后的冲刺。
“卿卿,都给你,我的所有都给你——”
沈卿尘后穴被堵了个肛塞,将里面的精液都堵在了里面。
他跪在地上,双腿分开,女穴被帝焱的脚踩着,控制着那根玉势操他的穴。上半身低着,小口含着那根刚从他后穴里拔出来的性器,手已经被束缚在背后,只能用嘴,吞吐着性器,偶尔吐出来,用舌头舔舐着茎身。
“卿卿,孤的这根东西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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