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程席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全被卸去。
拿出钥匙打开门,里头空荡荡的一片清冷。
门厅外的柜子上塞着几张打印纸,他低头,手指捏起最上面那张。
又该交房租了——但程志升还没把这个月的生活费打过来。
算了,他剩的那点儿钱估计又拿去投那些永远不会回本的无底洞项目了。
程席挣扎着起身,再次走到玄关处,随手套上椅背上的深蓝色薄外套,换鞋,出门。
初夏的风还泛着冷意,没有那么刺骨,但对于高烧还没退的程席来说,这种天气足够让他再次进医院。
不过,他也不在意。
毕竟,即使自己就算这样死掉,也不会有人发现不是吗?这点小病,又算得了什么呢。
走了快十分钟,目的地到了。
下午六点的咖啡馆挤满了自习的学生和下班后的上班族,程席不做声,绕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吧台前的工作台上工整地摆放了几身叠好的工作服,他自己拿了一件往里间走。
“程席,你不是生病请假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没事。”程席手上的动作一顿,又解释般补充了一句“好的差不多了,没事。”
15克。
程席低垂着眉,一脸专注地盯着刻度称上的数字,手上动作不停。
156克,多了。凭着经验,他白皙纤长的手指微曲,挑出三颗表皮有点儿坑洼的咖啡豆。
“小程,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差?”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关切的问候声。
程席愣了一下,转头,轻轻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情绪,“我没事,阿姨。可能是下午睡多了。”
刚才开口的是这家咖啡馆的老板——苏盈,也是母亲生前唯一的好友,一直以来都很照顾他。他不想让真正关心他的人担心。
“程志升那个混蛋是不是又没给你转生活费?”苏盈放下盘子,恨铁不成钢,“这样,小程。阿姨先把这个月的工资提前预支给你,乖孩子,回去先把水电费给交上。”
“还有今天我卤的鸡爪和牛肉,都在楼上柜子里冰着呢,你走的时候拿点儿回去,等病好了,当零食吃。”
程席乖乖的低垂着眸子,听着苏盈的叮嘱,时不时应和的点头回应,掩藏掉眼底深处的触动。
他真的是太缺爱了,他想。
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余舒随口逗弄他的鬼话。
反正现也他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能再失去了,她愿意玩,就随便了,任她玩吧。
程席自暴自弃的想着,脑海一片混乱。
暗恋的感觉太难受了,这种酸中带着苦涩的的感觉,深夜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她的感觉,程席不想再去回味了。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整整三十天,余舒能见到程席的次数屈指可数,由此可见,如果发自内心想躲一个人的话,真的可以做到,几乎消失不见。
【下面开始发布法的手指,将掌心捂热的沐浴露,顺着指尖,细细的插入男孩的骚穴,里面很湿,肠肉紧紧吸吮着他的手指。
女孩坏心思的弯着指尖,在穴内横冲直撞的随意动了几下,里面发出“咕噜”的水声,男孩的呻吟声越发高亢起来。
“叫出来,程席”
余舒左手掏出跳蛋,打开开关备用。
另一种手也不闲着,一刻不停地变换着方向,加速抽插着男孩的骚穴,直到摸到了那一块凸起才停手。
“好好享受吧,小宝贝”
话音未落,余舒迅速把震动着的小玩具插入男孩滑嫩的穴中。
她凭着记忆,找准那块凸起的位置,手指夹着跳蛋大力按压起来。
“啊流水了,不行了嗯啊”
程席被折磨得喷了一屁股水,大腿肌肉刺激得紧绷,浪叫声不断。
随着女孩手上力度的加大,程席在第三个60秒,就登上了第一波高潮。
男人的持久度很重要,耐肏度也很重要呀。
程席确实还是太嫩了,那么快就玩喷了,快乐减半。
第一次玩喷,多少还有她帮忙的嫌疑。
第二次,就要靠他自己了。
余舒抽出一张面巾纸,简单清理了一下手上的淫液,程席的骚水溅了她一身。
“穿好衣服,跟我出去看比赛。”
虽然更衣室也姑且算作“公共场合”吧,但余舒不敢冒险,毕竟要堵上自己的小命。
“不要姐姐,不要外面都是人。”
男孩白皙的脸涨得通红,一双漂亮的眼睛也被染上情欲的色彩,嘴上却仍说着抗拒的话。
“乖,把跳蛋塞好。不要掉出来喔”
余舒低下身子,手指轻抚着男孩蓬松的黑发,声音轻柔,诱哄,
“能再高潮一次的话,姐姐有奖励的呢!”
既然他已经习惯喊“姐姐”了,那她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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