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娆不知道他现在这么没安全感,一直在问,不管做了多少承诺,还是要一遍一遍的确认。
暴雨愈演愈烈,在空中炸起的雷电把浓厚的云层撕裂,碎片成了雨滴坠地,黑压压的一片,巨响听的人惊心动魄。
“手臂好麻,姐姐,我好害怕怎么办,怎么办,,,,好冷,身体好疼,姐姐好疼啊”
孟从南是知道怎么让她心软的。
车祸永远是压在她心头的石头,这条命是孟从南给的,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只不过是自己亲弟弟害怕,他可能只是想获取一丝安全感,毕竟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是他推开自己的。
一声雷响,孟从南抖了一下,“好害怕,姐姐”声音被吓到颤抖。孟娆听见他的声音心里就泛起酸软,纤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神,冷清的眉眼映出可怜。
孟从南反复念叨这些话,湿润的唇抖动着张合,忽然他低下头在孟娆唇上贴了一下,很轻,像是沾了一下她的唇上的口津。
圆润的眼睛瞪大,上挑的眼尾隐在黑暗中,孟娆四肢僵硬,震惊着张着嘴。她从来不敢想,孟从南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大脑变得迟钝,之前的关于他的春梦在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浮现。
大脑已经不能理智的思考,她的眼神躲闪,不敢正视孟从南的眼神,紧张的出了一层冷汗,孟从南像是把她钉到床板上,不过不是用的钉子,而是用他这个人。
孟从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开了她的腿,用膝盖磨着她的下体,硬骨正对准花心,“啊”孟娆措不及防加紧腿,因为穴口阴唇被撞了一下,酥麻疼痛的感觉传遍全身。
“求求你了,姐姐,小娆,我害怕”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脸颊湿红,脆弱的像是浮着的薄冰。
孟娆不知所措的被吓到了,这下流的动作是她亲弟弟做出来的,是文质彬彬,永远好学生的孟从南做的。
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落了下来,下巴、颈部、锁骨,孟娆突然剧烈的反抗起来,她眼前朦胧一片,心脏疯狂跳动,用手拼命推搡。
“好痛手臂被撞到了,”孟从南疼的抽了两口气,从孟娆身上起来,扶住他打石膏的右手。他低着头,刘海遮住眼睛,身体轻微抖动。
“没事吧,胳膊怎么样了,我去找护士”孟娆凑近了他,头发凌乱,眼睛看着打石膏的手臂,呼吸
稍微平顺了一点,却还是有些急促。
孟从南忽然抬起头来,脸上的泪痕泛着光,幽幽的眼神盯着她,让她不寒而栗。
指尖骤然缩了回去,孟娆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床头,害怕的看着孟从南,她呼吸加深,手指触碰到床单上的纹理。
孟娆听见他的声音后背泛出湿汗,但是她又无处可退,背后是坚硬的墙壁,窗外的雷声加剧了这场对峙。
孟从南靠近了她,用力的吻了上去,纤长的颈部线条有种野蛮的冲击,牙齿咬上孟娆饱满的下唇,微微用力,一种血腥味弥散在两人唇齿间。
手已经握成拳了,却又无力的抵在胸膛上,孟娆脸上潮湿一片,发丝贴在脸颊。她被迫承受着,像是被暴雨打中的树叶,摇摇欲坠。
合不拢的唇,微微颤抖的肩,畏怯的抽气声,这一切都让孟从南着迷,他兴奋的眼红,口水在缠绕的舌尖摩挲,传来粘腻的水声。
直到孟娆的舌根被吮的发麻,孟从南才舍得松开,他抵着孟娆的额头,听着她湿漉漉的喘息声。窗外潮湿的雨气传到房间里,孟从南感觉咸咸的还带着苦味,泪水不好吃。
孟娆像是妥协了,任凭湿吻落下来,恍惚中她听到了雨滴声,要不是孟从南的吻太过炙热,她都要以为是窗外的雨水了。
双手垂下,她侧过头,看着窗外的暴雨,到现在一直在下,几乎没有停过,模糊的玻璃上有弯弯曲曲的亮光。身上的人并不介意她的不投入,纤细修长的手指仍然替她解身上的衣服,只不过带着些急躁,左手并不方便,他粗喘着气,将纽扣解开。
泪水滑落滴到他的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孟从南楞了一下,他才意识到孟娆哭了,哭的没有声音,把呜咽声吞进肚子了。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只是左手的动作慢了下来,作为安抚他热切的将苦涩的泪水舔去。孟娆不知道她和窗外的雨水哪个可怜,雨滴被风吹去别的地方,融到脏泥里。她也不算多好,脸颊泪水和口水的混在一起,狼狈的被弟弟抵在墙上。
衣服随意的扯乱,孟从南还是没有耐心。温软的肌肤暴露在冷空气里,她抖了一下,还没准备好,微微耸肩,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孟从南要亲手把她打开。
骨节分明的手揉上软绵的乳肉,绕着嫣红的乳粒打圈,力度不算重,却带来怪异的快感。孟娆只觉得恐怖,这种背德的刺激让她产生了快感,像是电流穿过,小腹隐隐的发麻,身下一股热流涌出。
她不知道孟从南接下来还会干什么,往后缩着身子,她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奶头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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