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意发出咋咋声响,让王樾脸羞通红。
虽然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要和皇帝欢好时,他又开始紧张了,回想他对男子之间龙阳之好的那点认识,在下面的那个初次总归是挺痛,弄得不好受伤流血也是有的,他只希望御人无数的皇帝发挥能好些,别让他也落得太痛苦难堪就行……
大概是王樾幻想的自己太过凄惨,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赵建明自然是察觉到了身下人的异样,便停了动作。
待王樾睁开眼睛疑惑地望向皇帝时,他才安抚说:“美人莫要怕呀!”
他拉起王樾的手,撩起袍子下摆岔开腿,往自己身下探去。
不过出于是赵建明本人的恶趣味,他先是把王樾的手按在自己那为之骄傲的昂扬粗大上,果不其然瞧见王樾皱起脸一脸痛苦相,随后才牵着对方手往自己那不同寻常的地方探去,见王樾因为摸到那部位震惊地瞪大双眼,才解释说:“朕对你屁股没兴趣。”
皇帝伸手来回抚摸王樾的性器,随后伏下身亲了口,才继续说:“朕喜欢的只有美人的这儿。”
言罢皇帝舔舔唇,仿佛很是满意刚才尝到的滋味。
“你…你…”
王樾震惊得说不出话,不知道该庆幸是自己的屁股逃过一劫,还是疑惑皇帝竟然长了那么一个部位,还是感叹这个暴君竟然是这么淫荡的一个男人吗,脑子一时混乱得很。
赵建明任由王樾处在混乱状态中,自己脱了睡袍,伸了跟手指进下头的穴里搅了番,觉得水够多了,就抽出手指准备往王樾的性器上一坐。
“等等…等等”王樾伸手一挡,那滑嫩柔软又饥渴地滴水的女穴正蹭他手上,他下意识并拢手指挤了下那穴,让赵建明闷哼一声,也让那女逼流得汁水更多了些。
皇帝竟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问:“还等什么?美人这儿不是硬得很?还是说美人想仔细玩玩朕这里?还是美人想仔细看看?”见皇帝真扒着逼摇着大屁股往他眼前晃,使王樾不光是脸了,全身都因为害羞泛着粉。
“皇上,皇上来这儿竟连亵裤都不穿吗!”王樾用尽全力大喊,喊完才懊悔自己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却不想赵建明还真一本正经地回了。
“是啊,朕来是为了和你欢好,穿那么多做什么?”
“不过不止现在,今儿早些朕见美人那时候,朕也照样下面什么都没穿,见到美人那巨根时可是瘙痒难耐得很,要不是那地儿不方便办事不然朕早可临幸了美人……”
后面的话王樾已是听不下去,他闭着眼捂住耳朵直摇头,只希望赵建明别再说话了。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这个淫乱的男人真是当今天子吗,皇帝的暴虐人尽皆知,可这样一个男人同时还格外渴求同性的性器…王樾对此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不过虽然王樾表现得如此抗拒,他下身的硬挺倒没见萎靡。
皇帝见王樾如此这般轻叹了声,“美人这般口是心非可不好,该让朕好好治治。”
治?
王樾只是捂着耳朵自我催眠赵建明说什么都不听,并不能真的隔绝声音,听到皇帝这么说,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等察觉下体奇怪触感已是来不及阻止。
结果就是赵建明一手扶着他的几把,一手扒着自己的逼往下坐,如此被破了处男身。
赵建明虽不与人亲近有些时日,但淫乐工具没断过,如是才不怎么扩张,急着与王樾共赴巫山云雨,却不想他这才将王樾的性器吃到底,就收获了一肚子精。
身下这废物竟还有脸哭起来,边抽噎边说:“呜呜,都,都说了,让皇上等等,等等了…”
虽然美人垂泪更是美,可空有美貌又有何用,白长了那巨根!他正是看上王樾那可观的性器,舍不得那么好一阳具要被割了才将王樾收进后宫,早知这屌大归大却不顶用,那还不如让王樾当太监去,至少配个假的不会早射啊!
“呃,咳嗯,朕突然想起朕还有要事要处理,美人先就寝吧。”说完赵建明就想站起,却不想体内那根萎靡性器还没拔离多少,竟又硬了起来,身下人也抱着他腰,带着哭腔问:“皇上要去哪?”
去找个好使的鸡巴。
但王樾的脸太过美丽,赵建明还愿意哄一哄他,而不是直接把人蹬了找玩具玩。
“朕不是说了朕—”这不顶用的阳根突然就好使了,又因为体位关系使王樾不怎么费力就能进得格外深。
赵建明被顶得翻白眼,王樾还在那哭唧唧说自己是第一次,皇上宽容些。
要是王樾真不行,那皇帝无论如何也忍不了,还再送他当太监去,既是有用,还能怎么办,宠呗。
“就是…这样,往这儿…啊”久旱逢甘霖,王樾往上顶弄的同时,赵建明也配合得把屁股往王樾的性器上撞,肉浪翻滚,汁水四溢。
尤其最是能让赵建明快乐的那骚心,王樾没有干穴经验,只是凭着本能乱撞,偶有擦过,也使赵建明断断续续只是吐露呻吟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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