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外袍往皇帝手里塞,“皇上还是快披件衣裳吧,省得尚书大人进来瞧见…要骂妾身可怎么办?”
赵建明却嗤笑一声:“他?他可不敢。”
王樾见皇帝这般模样,晓得这素未谋面的尚书与皇上定是有什么纠葛,立时不安起来,只想赶紧寻个由头跑了,别卷进什么奇怪纠纷里。
好在这林尚书也不愿意他留着,面见皇帝后就对皇帝说“臣有要事要禀,还请陛下屏退左右!”
走就走呗,他也不想留着。
可皇帝不知为何闹起脾气,把王樾抱在怀里,见王樾有些抗拒,有些恼了,给王樾屁股拍上一记:“爱妃躲什么?有朕在,难道还怕尚书?”
“皇上!”两人异口同声,一个惊讶难堪更多,另一个却更是幽怨。
“皇上还是让妾走吧,尚书大人不是有急事嘛。”王樾挣脱不开,只能尴尬地劝皇帝。
好在皇帝最终还是松了手,得了皇上的允许王樾逃也似的飞快离开,只是林尚书趁皇帝不注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怨毒的眼神让王樾十分不安,总觉得对方会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王樾此时还不知道他这预感成了真。
王樾一离开,林裕不说到底见皇帝为了何事,而是贴到皇帝身边撒娇:“皇上怎么又有了新宠了?”
赵建明又拿起笔,只对着奏折看,连个眼神都不愿给林裕。
“皇上!最近朝中参那狐媚子的奏章可不少。这贱人还胆敢侮辱皇上……”林裕的视线落在皇帝的胸前,两颗肿大的乳头上还有着水渍,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杰作,他现在碰也不让碰的人在旁人那就能化身恬不知耻的淫乱荡妇,叫他怎能不恨。
他恨恨的补完要说的话:“应当处死。”
“林尚书,朕后宫佳丽众多时你可不是这样的反应,怎么朕的后宫变少了,你反倒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变得如此偏执好妒!”赵建明把笔也按在桌上重重一拍,响声虽大,却吓不着林裕。
林裕直视皇帝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待陛下一往如初从未变过,可陛下待我呢?”言罢留下两行清泪。
赵建明心虚地扭过头,若是旁人流泪他还能生出几分怜惜,可唯有林裕,林裕讲的不错,他真是对对方有偏见。
当初皆因赵建明对已故太后的叛逆,硬是要在太后到访时与林裕欢好,结果太后被气病倒,林裕也被吓得阳痿。
他也不是没给过林裕机会,可说起来真邪门得很,同林裕一次都没做成,如此一来他对林裕有了偏见,林裕依旧是他的宠臣,可他们从此只谈国事不论情,只要独处赵建明就只想快些打发林裕走,林裕忍到如今才爆发实属无奈。
罢罢罢,就给他一次机会又如何。
赵建明掀开外袍,难得心虚:“唉,是朕之过,尚书勿要气了。”
方才还流泪的小混蛋这时候动作倒快,飞扑上前咬住皇帝的奶,一副真能吸出奶的架势吸吮着。
赵建明本还有些尴尬,扶着宠臣的肩。
他又不是哺乳的妇人,一个两个那么爱吃他的奶做什么。
但到底是被性爱滋润惯了的身体,林裕的舌头勾着他胸前乳珠舔时,他的性器就硬得厉害,更更别说那两个鏖战无数惯于承欢的肉穴。
此刻他俩一个坐着,一个跪着,哪是能操穴的姿势,趁林裕还在他身上四处点火,预备扒了他裤子的时候,赵建明把桌上的奏折全都推下地,砚台他舍不得推,只是好好放到地上推远些。
他在整理器具时发现这里还放了把尺子,突生一个怪主意。
他在桌上坐好,冲林裕勾了勾手指,林裕腻腻歪歪握着他的手不断亲吻,他握着尺子那手便用尺拍向林裕的屁股。
“陛…陛下?”林裕疑惑地看向赵建明,僵在那里。
“尚书好好干,要再不行,朕可继续打了。”说完又轻拍了记。
那您现在不也拍得起劲吗……林裕无言以对,默默解了腰带,脱下裤子。
却不想皇帝今儿是哪根筋不对,没完没了了,丢开尺子又用来拍下林裕的臀,拍还不够,又一直揉揉捏捏的,还是林裕把皇帝的手拍掉才作罢,皇帝还比较起来:“诶,林尚书这屁股不如王才人的弹呐,到底是上了年纪,林尚书可要好好保养。”
上了年纪……林裕今年不过二十六,做到尚书这位置谁不得夸他句少年英才,他比皇帝还小上五岁,皇帝竟然嫌弃他年龄大?
赵建明似乎还嫌自己点的火不够旺,继续刺激道:“仔细一看,尚书都不如才人白净,人家可是又白又嫩,你吗…”赵建明摇摇头,“还有这性器的尺寸嘛,啧啧啧,朕还是赏点你鹿鞭,回去好生补补吧。”
林裕忍无可忍,捡起尺子往皇帝阴户拍去,只一下便让皇帝潮吹了,他连着拍了几下,淫水四溅,皇帝也淫叫连连。
林裕把尺子丢到一边,捏上皇帝的肉臀,光捏还是不够解气,又拍几下,边拍边说:“那皇上呢,区区一根尺子就能让皇上如此,我看青楼的妓女面对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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