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想做吗?”
顾景欢脸上一红,欲言又止,想要辩驳却无话可说,他刚刚的确有了龌龊的心思,只是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明显,让安轻礼都察觉得这么清楚了。
诺大的办公室里,休息区和办公区被木栅围着玻璃推拉门隔开,毛玻璃将里外的视线虚化,看不见里面的春光乍泄。
“叔叔,其实你也挺喜欢这样是吧?”
“闭嘴。”
在床上第一次掌握了主动权,顾景欢居高临下看着变得坏透了的侄子,扶着令他爱不释手的身体,手指摩挲着肌肉,上下扭摆腰身,后穴艰难吞吐着尺寸惊人的肉棒,每一次下落都激得双丘乱颤,活色生香。
安轻礼浑身都赤裸着,而他的上衣还整整齐齐穿在身上,连裤子都只褪去了一半,看上去他像是在强奸身下的侄子,但到底是谁在这场游戏中游刃有余,顾景欢喘着粗气,腰酸腿软,显然不是他。
完好无损的那只手从衬衣下摆伸了进去,像拨弄开关一样拨弄硬挺的乳头,又酥又麻,顾景欢摁住了衬衫里作乱的手,胭红的脸加上喘息的低声,威胁得毫无气势:“不许玩。”
“你说不许就不许?”安轻礼向上顶了顶娇弱湿嫩的蜜穴,把他里面搅得一塌糊涂,顾景欢受不住地弯下腰,迫不得已将胸口往对方手上送,只听见他在耳边说:“叔叔,不想让玩就别长这么骚的奶子,既然长了就得让玩。”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顾景欢抬头瞪他,却被堵上了嘴,原本的主动在这场争夺他奶子的归属权拉扯中变得支离破碎,即便他还处在上位,却已经丧失了上位者应有的权利,被身体里含得深深的肉棒顶弄肏干,次次都直逼花心,让他欲罢不能,熨烫平整的衬衫被弄得满是褶皱,他跪坐在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性器上,膝盖都摩擦出了红痕,格外可怜。安轻礼像一匹烈性的马,顶得他颠簸不已,疲惫不堪,他骑跨在这匹马上,飘荡起伏,沉溺其中。
等安轻礼终于玩够了他可怜的乳头,又掐着他的腰,在拼命上顶的时候往下摁,将肉刃探进他身体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顾景欢一瞬间双眼翻白,感觉身体都被这一记记猛顶给贯穿了,不用几个回合,就翘着前端早被顶得硬邦邦的男根,射了安轻礼一身。
他失神地趴在了青年被白浊弄脏的身上,迷离的眼中亮晶晶的似是有着水汽,后穴里还含着粗大的阳具,高潮过后可怜的穴口一抽一吸夹着那根始作俑者,还在谄媚地迎合着抽插,不知死活的享受着灭顶般的快感。白日宣淫,宣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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