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最丰富。”
程意看他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不由得回忆起二人当年一起泡图书馆,为了一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实验时用小白鼠程意因为不敢下手被吓得嗞哇乱叫,田一鸣在旁边笑弯了腰。那个时候的少年,面容阳光,笑声爽朗,身上总是带着能感染他人的朝气。他的眼睛笑起来是弯弯的,带着狡黠。这么多年过去,虽然他笑起来眼睛的弧度没变,但是总能让人觉得,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变了。
程意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值得吗?”
田一鸣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我没得选。”
但他并没有向程意解释当年发生了什么的意思。
晚上,程意突然接到田一鸣电话。
“程意,成峰他,他好像出轨了。”他的声音都在抖。
“一鸣,你别急,慢慢说。”程意脑中警铃大作。
“晚上他洗澡,我误接了他的电话,里面的人上来就说想他了。我问他是谁,那边说打错了,就挂了。我越想越不对。”
“一鸣,你打算怎么办?”
“我知道他今天去酒吧街附近陪客户,说是陪客户,估计有问题,你能陪我去吗?”田一鸣小心翼翼地问他。
程意略一思索,“我陪你去,这种事我不能放你一个人。”
程意陪着田一鸣一家一家酒吧找过去,终于在一家名为“夜色”的酒吧见到了陆成峰的身影。
陆成峰正跟一个打扮时髦的男生嘴对嘴喂酒。身边根本没有客户类型的人存在。
田一鸣怒火中烧,但是他尽可能地保持冷静。给了服务生小费,让服务生把陆成峰请出店外。
“啪”田一鸣一个耳光甩过去。
陆成峰被打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田一鸣你疯了?”
田一鸣气得发抖,“你当我傻还是当我瞎?我在家里带孩子,你呢,陪客户用嘴啊?真是难为你了,堂堂大律师为了客户竟然还需要出卖色相。”
周围路人见有瓜可吃,议论纷纷。
陆成峰脸上挂不住,“你赶紧回家,闹到外边来成什么样子,丢不丢人?”
田一鸣见他要糊弄过去,“你也知道丢人啊,咱俩结婚多少年了,我放弃一切跟你结婚,带孩子,原来你在这等着我呢?啊?你不想过你早告诉我啊,野食儿就这么香?脸都不要了!真嫌你脏!程意,赶紧带我去体检,谁知道这个脏男人把什么东西带回家了。”
这时候,陆成峰才发现隐藏在人群里,拍照录像取证的程意。
陆成峰一个箭步上前,死死拉住程意往外拖。田一鸣见程意受牵连,赶忙上去拉陆成峰。两个beta的体力还是有限,敌不过高阶alpha。陆成峰还是挣脱了二人,并抢过程意的手机狠狠摔在地上。程意被大力拖拽后摔在地上,胳膊擦出老大一条血痕。田一鸣被陆成峰狠狠甩了一个耳光并推倒在地上。
陆成峰走过来弯下腰,贴着程意地耳边恶狠狠地说,“今天我就当是田一鸣发疯,不跟你俩计较。视频上也能看见,是你们先动手的。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闹大了,都不好看。你带他回去,老老实实在家呆着,我就当没这回事。”说完,直起腰,整理了一下连褶子都不存在的西装,发丝都没乱,头也不回地走进酒吧。
程意没拿陆成峰说的话当回事,赶紧去看田一鸣怎么样。田一鸣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痛得冷汗都出来了,下体缓慢渗出血迹。
不对,如果只是摔了一下不会这样,程意强迫自己冷静,回头翻找手机。结果发现手机严重损坏,根本无法开机。无奈,他只好求助路人。
“麻烦有人能帮忙打个急救吗?我朋友状况不太对。大家帮帮忙。”
路人有拍照的,录像的,却没有一个人拨打急救电话。
“求求大家帮帮忙,人命关天!求求大家了!”程意都快哭出来了。映入眼帘的却只是一张张或看热闹或冷漠的脸庞。
事发突然,他不能乱动田一鸣,万一出现更严重的问题后果更严重。
绝望之时,一个人穿过人群,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蹲下。
“别怕,我打了急救,马上就到。”
程意抬头定睛看了这个蹲下的“陌生人”。是方砚!
“方先生!”程意顾不得那么多,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送到急诊,今天刚好白洵有值班。
白洵一看见程意跟着诊察床跑进来,赶忙跟上。
“怎么了?程意,出什么事了?”
程意急得不行,“老白,我朋友出事了。”
白洵听同事描述了一下症状,跟程意说,“你去外面等一下,相信我们。”
程意点点头,被方砚带着到外面地椅子上坐下。这时候,护士出来处理他身上的擦伤,他才感觉到胳膊一阵阵的刺痛。
方砚绅士地半环住他的肩膀,轻轻拍着安抚他。
“如果,如果一鸣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陆成峰的。”程意掩面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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