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叫你母亲啊……”
“啊?”
虽然克劳德实际上履行着一位母亲的职责,但这并不代表他能接受一个女性专属的称呼,更何况从逻辑上和伦理上克劳德都不能算三个思念体的母亲。
看着这张不同以往伪装出来的面孔,克劳德知道,这是卡达裘的真心话。他同萨菲罗斯一样,渴求着一种名为“母亲”的牵绊,好像这样就可以忽略他们本身非人的存在一样,变得和这世间有些许联系,变得不再孤独。
克劳德心里是想拒绝的,作为一个和萨菲罗斯有些千丝万缕关系的倒霉蛋,他真的不想再加深两人之间的联系了。
但是他无法拒绝。
不管是不是克劳德的性格缺陷在作祟,我想,对着这样一张充斥着孤独寂寞而又饱含孺慕和渴望的脸,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狠心拒绝,更毋论克劳德了。
“这……”克劳德为难起来,但是他找不到理由拒绝。如果要抽丝剥茧的将那些陈年旧事一一道来,就连克劳德自己也难以接受。更何况旧事重提也未必能改变执拗的卡达裘。
就在这举棋不定的时间里,深知克劳德缺点的卡达裘立即打蛇随棍上,抢先一步抱住克劳德,颤抖的叫出他曾在心里默默呼唤过千百万次的称呼:“妈妈……”
克劳德浑身一震,被这短短两个字中包含的无限深情震撼到了,曾经的萨菲罗斯也是这样吗……他不禁想起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
如果……如果当时有一双手能抱住他,包裹他,让那个强大却孤独的男人不再寂寞,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呢……
克劳德失神的将双臂张开,轻轻搂住卡达裘,就好像搂住了曾经的那个萨菲罗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想为萨菲罗斯做点什么,好让他不再孤独。
感受到落在身上的体温,卡达裘狂喜的抬起头,看着面前双目失神且陷入沉思的克劳德,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他,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又是他又是他又是他!!!
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萨菲罗斯!!!
哥哥看着他们三兄弟的时候经常会无意识的陷入沉思,空洞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脱离被牵绊住的躯壳,以精神体的形式逃离他们的掌控。
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家伙死了千万遍却还是能轻易地勾走克劳德的心绪,而自己和兄弟们做了那么多全都是无用功。
如果萨菲罗斯现在在这里,卡达裘甚至想扑上去用最原始的攻击方式去撕咬他,打断他的四肢,踩碎他的脊椎,啃下他的肌肉,喝干他的血液,用脚来回碾压他的头颅,最后在那摊看不出原来形状的烂肉上吐痰。
事实上就算萨菲罗斯真的在这里,能被这样对待的也只有卡达裘。
尽管再怎么愤恨萨菲罗斯,在代表绝对实力的萨菲罗斯面前,卡达裘也束手无策。
他甚至连个替身都不是。
“妈妈——”卡达裘再次呼唤着克劳德,就像迷路的小动物在无助的呼喊他的母亲。
听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克劳德浑身一震,看向了怀里的卡达裘,“怎么了?”
他似乎忘了之前还没答应卡达裘这样叫他,但是卡达裘怎么可能放弃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随即狂喜而又神经质的叫起来:“妈妈妈妈妈妈……”
紧接而来的是一句深沉到萨菲罗斯也未曾说过的话:“我爱你,克劳德。”
“……别这样,卡达裘。”面对这种几乎要吞噬他的情感,克劳德不禁感到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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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的嘴,哥哥。”卡达裘笑着和亚祖一前一后的顶弄起来,“我喜欢你的一切。”
一只手捏着下颌,一只手拽着头发,还有两只手死死地禁锢在腰间。卡达裘和亚祖就像四手联弹一样让这个名为克劳德的人型乐器上下都发出粘腻的水声。
月光洒在这白玉般的胴体上显得更加惑人,看着自己亲爱的哥哥、嫂子、母亲在身下如同雌兽一样跪趴着接受侵犯,卡达裘和亚祖都兴奋到了极点。
克劳德随着两人的动作前后摇晃,就像一艘无助的小舟飘荡在狂风骤雨的大海上。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尽管克劳德认为思念体三兄弟都是孩子,但至少现在,卡达裘和亚祖向他证明了他们并不是。
卡达裘居高临下的看着哥哥那张因包裹不下自己而流出涎水的嘴,心理的满足达到了巅峰。他不再继续顶弄克劳德的喉咙,而是退出来调皮的顶弄口腔四周。
“不要咬到我了哥哥,我怕疼。”卡达裘看着克劳德因为自己的动作微微鼓起的脸,恶劣的玩弄起来,就像一个可恶的孩子在甩弄他可怜的毛绒玩具。
随着一声闷哼,身后的亚祖释放在了克劳德体内,一抹浓稠的白色顺着股沟缓缓流下。
“好了没,我也要艹哥哥的嘴。”克劳德简直不敢相信平日那个优雅懂事的亚祖居然会说出这种粗俗的话,瞳孔都微微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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