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默许下掀开衣襟下摆,张口含住了那根修长笔直的男根。
他闻到李延卿衣料上的清苦药香,似乎是清醒不少,狼耳狼尾都慢慢化去了,眼中那幼兽般的茫然逐渐消散,而多了几分缱绻的怀恋。他先是把那根阴茎从上到下来回舔舐了,又用脸颊仔细感受着它勃起的熟悉温度和气息,口中呼出的滚烫气息惹得它再坚挺了几分,直直戳到他湿润的眼睫上。
应恂这才虔诚地一闭眼尽力含到深处,喉咙被抵着意欲呕吐和咳嗽的反应让他眼眶发红,可却使得他要取悦的这根利器舒爽极了。
李延卿缓慢地舒了口气,伸手扶住应恂的后颈,只这样轻轻搭着,眼前这乖巧的容器便一点也不敢松懈,一前一后来回吞吐耸动,用尽全力地伺候,倒比那些娇软娈童还好用。
就这样安静伺弄了约莫一刻钟,李延卿微微闭上眼,清瘦的手指握拢了对方修长挺拔的后颈,尽数射进了他喉咙里。
“呜……咳咳……”应恂许久没侍奉过主人,一时没能适应,被呛得咳嗽不停,后穴也没夹紧,被肠壁煨热了的酒液扑簌往外喷,他受不了这失禁般的感觉,再跪不住,瘫软在地,热酒混着淫水很快便在他身下漫开来。
李延卿常年病着,射完精后精神也倦怠了几分,他懒懒伸腿踢了踢应恂腿间那半软不硬的男根,嘲弄道:“好生淫贱的野狼。”
应恂这下彻底清醒过来,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在酒水麻痹下都做了些什么,立时跪直起身来,也没管自己满身的狼狈,深深叩首下去向李延卿请罪。
“殿下恕罪,应恂酒后实在不能自制……”
“抬头,看着我。”李延卿淡淡打断了他这套熟练的恭谨客套陈辞。
“你叫我什么?”李延卿今天第二次问出这句话。
应恂定定望着他,半晌,才微微颤着嗓子叫了一声:“主人。”
李延卿同他对视,一双静水瞳深沉无波,他拇指摩挲着青年坚毅的颌骨轮廓:“你可好好看清楚了眼前的是谁。”
应恂侧脸,嘴唇轻轻吻了一下他清瘦的手腕:“是您,主人。”
军营后方的谷地是难得的一片湿暖处,积不起厚雪,是以大营依此而建。从这处落霞谷往南正是通往人烟之处,逐渐依山势生高大杉木,有应季冰面融化的河流,每年入冬时兽群迁徙南下,豺狼狐鼠能相安无事,又有禽鸟聚成乌云般南飞,也算奇景。
此时鸟兽过尽,谷中一片寂静。
李延卿正扶着石壁一步步艰难地走着,数年未行路的双腿如同陈旧落灰的偶人关节,咯吱作响,每踩一步都是钻心的疼,像是有蠕动的虫蚁钻进筋络骨血中啃噬吮吸。他手背上紧崩出青筋,这样严寒的天气下,鼻梁上竟疼出了细细的汗。
狼妖每日以妖力为他纾解旧伤,滋养躯体,这样长久下来,竟真使他得以落地走路,眼见着可以恢复如常。
没人甘愿残废着度过一生,况且他还这样年轻,怎么可能不艳羡这群战场上跃马扬鞭英姿飒爽的男儿郎。
他走着走着,终于咬牙松开扶着的石壁,伸开双手勉强维持着平衡,缓慢踩在薄雪下的粗糙的苔面上。他越走越稳当,越走越迅疾,披着的白色大氅被风猎猎扬起来,飒沓而舞,瘦削而坚毅的身姿像是雪中立鹤。
风雪刮过人脸,擦得生疼。
李延卿慢慢喘着气,终于停下来,往后遥遥望着这样长一段距离,他已经看不清在原地等待的应恂。
他刚要转回去,却看错脚下踩空了,走了这样远本就精疲力竭,还没来得及惊呼一声倒了下去。
空中银弧划过,李延卿倒在狼的厚厚温暖皮毛里。
白狼趴伏在地,侧着头伸出舌头舔着主人手心岩壁磨伤的斑驳血痕,李延卿既不许他扶着,又不许他跟着,它在后面等得心焦。
它正哼唧着埋怨主人,几大滴热泪滚到他后颈皮毛里,只洇出几滴湿痕。
李延卿环抱住这狼的脖颈,眼中湿润,嘴角却噙着微笑,他低头去亲吻这狼的耳尖:“真好。”
何其有幸,让我能遇到你。
狼似乎是害羞了,闭眼去蹭李延卿颈窝。两人这样安静歇了一会儿,白狼摇着尾巴示意李延卿坐到自己背上来,它起身奔向最高的落霞峰。
落霞峰是整个北疆寒山界外最高的山峰,山脚下每年夏季雪融冰消,从半山腰往上却是终年积雪,地势又陡峭万分,就连最轻捷英勇的斥候也从未能成功登上山顶,不是途中失散就是原路折返。
白狼辗转腾挪了约莫一个时辰便站在了峰顶,日落之处,千年的寒岩盘踞,积雪冻土不化,冬日的太阳只扫来这里一眼,北境漫长的寒夜自此处而起。站在峰顶遥遥望过去,绵延千里的雪原尽收眼底,连数十万人马驻扎的军营都不过是蚁巢,天地一白,素银绸缎倾斜铺陈,这样的景致使人有仿若飘摇成仙的孤寂和寥落。
李延卿偎在这白狼皮毛间,欣赏着这世间罕见的景致,心下一片安然的宁静。
可看着看着,却觉这茫茫白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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