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边的人……”
孟北泓被肉逼里的鸡巴顶得呜咽起来,他粗壮的双臂无力地挂在身上青年颈间,平日冷硬凶悍的脸上布满潮红,眼角带着被肏出来的泪珠,张开双唇喃喃道:“您……可以替北泓下达指令……”
孟北泓的意思,本是让江舟替自己下达逐客令,但这话听在我们冰雪聪明的小江耳朵里,却又成了另一番意思……
于是,在门外等待指示的下属便听到门内传来一道青涩中带着嘶哑的声音:“你……就这样汇报吧,孟总听着呢。”
下属听得这话,顿时微微蹙起眉,刚想出声呵斥,却又在下一秒忽然想到些什么,表情由不悦转为了然,随后恭敬地应了一声,便开始汇报起工作来。
边汇报,还边在内心暗暗吐槽:自家老板也把这只金丝雀宠得太没规矩了些,就算是不愿意他们进去打扰,也不该由区区一只金丝雀来下达指令吧,他看着还没自己儿子大呢!这也太屈辱了……
唉!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在江舟下达指令的那一刻,孟北泓直感觉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在听到门外响起下属汇报工作的声音后,他更是觉得心都跳得比以往快上许多,连带着早已被肏得酸软麻木的肉穴都好像重新敏感起来,身上青年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引得他激颤不止……
江舟喘着粗气,直起身子,掐住孟北泓颤抖不止的劲腰,狠狠往前顶了一下,在身下男人的呜咽中低下头,朝他露出个略带痞气的笑容,道:“孟总,我也不知道这地隔音怎么样,我反正是忍不住了,但……你可得忍住了。”
说完,便摆动腰肢,咬着牙,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
“啊啊!呃!呜……先、先生……哈啊!先生……”
孟北泓顿时被这凶猛的攻势肏得直翻白眼,他浑身颤抖地仰起头,大张着嘴,连唇边的涎水都来不及吞咽,更别说忍住那一声比一声高的浪叫了。
会议室的隔音自然是好的,公司高层经常在这里讨论商业机密,这方面绝对不马虎,就连下属在门外汇报工作也只能通过门旁边的话筒,刚才江舟下达指令也是借助了会议室里的麦,而这个对外的麦现已经被关闭了,此刻,就算是在这里放鞭炮,外头也不一定听得见。
孟北泓心里明白这一点,倒不担心被下属发现什么,只是一边听着工作汇报,一边在先生身下浪叫承欢,实在是……好像在当着下属的面被肏一样……
但他很快便没精力去思考这些东西了,身上青年攻势愈发凶猛,那口肉逼含住肉棒止不住地痉挛着,连媚肉都被肏得不断翻出,甬道深处的宫口在被数次粗暴地大力抽插过后,终于在孟北泓嘶哑的求饶中承接了第一股浓稠的浊精。
先生又射进来了……孟北泓满脸泪痕地恍惚想着:先生不愿意要……等会要去处理掉……
深夜,宽敞的卧房内,身着浴袍的青年坐在大床边缘,他身前跪着个高大的男人,正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给青年膝盖上药。
那两个膝盖上边都布满了一大片吓人的青紫,男人看在眼里,原本有些凶悍的脸上逐渐浮现出深刻的愧疚,连拈着棉签的粗糙手指都微微颤抖。
“北泓该死……”
“呃……不至于,不至于……”
江舟赶忙地摆摆手,宽慰道:“我根本不觉得痛啊,其实没事的,我以前也经常磕磕碰碰的,也就看起来很严重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然而,身前跪着的男人压根没把这些话听进去,仍然沉着一张脸,表现出一副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的悔恨样子,蹙眉道:“是北泓失职,求先生重罚……”
“……”
江舟听得这话,顿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默默在内心大叹一口气。
果然啊,又要交公粮……亏自己刚才还真信了这人是在真心实意地心疼自己昨天在他身上卖力耕耘所受的伤,结果不过是下一场情趣py的铺垫罢了……
想到这,江舟不禁自嘲地笑笑,于内心狠狠讽刺了一把自己的天真——这又不是,哪有大佬会真对一个玩物产生感情的?
江舟啊江舟,你是真没出息啊,人家不过给了你几天甜头,你竟然就开始对这法外狂徒有期待了?斯德哥尔摩症都没你离谱!
江舟在心里骂完自己,又抬眼看了看面前那位还等着他“惩罚”的男人,只得重重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低头回忆起之前看过的众多小电影来……
连江舟自己都没意识到,在刚才那一系列的心理活动中,他是真的有一丝失落,是因为自认为没有得到对方的关心而真切地感到失落……
孟北泓见江舟久久未语,不禁停下手中动作,偷偷抬眼去窥探他的脸色,就见得江舟面色下沉,垂目叹了口气,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并不知在想些什么。
孟北泓见状,也不敢轻举妄动,给江舟上完药后便规矩地跪好,虔诚听候发落。
偌大的卧房内一时间变得静悄悄的,只听得到二人此起彼伏的轻微呼吸声。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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