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不想在内部听见任何议论。”
“是。”
“待会把药和卸妆的东西送房里来。”
把苏以颜放到床上,将那被脂粉沾染得深一搭浅一搭的大衣扔到一边,给人捻好被子,不一会退烧药、一瓶植物油和一些手帕草纸类工具就被送了上来。
只是那退烧药……很贴心的是退热栓。
也是,人神志不清灌药不方便。
不禁抬手抚上人儿的秀眉,去了吊眉的苏以颜神色不似台上那般明朗精神,昏睡的他更显柔和,眉头微绞,不安的睡颜叫人心生怜惜。
拇指攀上苏以颜眉间褶皱,轻推抚平,多次按揉下人儿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微张着嘴喘着粗气,哼着呓语。
“嗯……唔嗯……”
将油倒在手心推开,暖过后覆上苏以颜的脸,轻轻揉搓打转,人儿微张的嘴被动作带动得嘟起又恢复,口中涎水将唇瓣氤氲得水润娇嫩。
在卸眼睛的妆造时霍戴邶发现总能将那无力控制的松软眼皮带起,露出掩盖的脆弱昏白,担心植物油刺激到人儿的眼睛,只得一手摁着苏以颜的长睫强行将眼皮闭合,另一手轻轻推抹着脂粉。
搓揉得差不多后多次用清水拭去,笨拙又仔细地帮昏睡的人儿卸完妆,露出苏以颜原本的面貌。
苏以颜本就生得明眸皓齿,颇有富家公子的矜贵,身材纤细好像弱不禁风,此时无知无觉地睡着更显脆弱。
“嗯……”
药效逐渐上来了,苏以颜难受地嘤咛着,白皙如雪的肌肤漫上潮红,情欲的色泽在苏以颜娇嫩肌肤上体现得更加明显。
美人不适地扭动挣扎着,鸦羽长睫胡乱颤悠,黏合完好的眼帘被人儿的动作挣开了一条细缝,缝中奶白与茶灰色瞳仁相互替换滚动着,眼皮下四处高低起伏。
喉间溢出嘤咛夹杂着喘息,本就发热的人儿加上这催情药物,浑身更是滚烫,仿佛要将整个人燃烬。
手背贴上人儿的额头,灼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从苏以颜的额间传来,烫得男人的心一阵阵泛疼,被他暗中资助开着的戏班,好不容易将人儿养得健康白嫩,背地里却被人用这种腌臜手段折辱企图占有,若是今天苏以颜没有碰上他,霍戴邶不敢想。
男人手背的温度相较于现在的苏以颜可以说是冰凉了,那一丝凉意犹如水中浮木让人儿感到一线生机,无意识发出一声弱弱的喟叹,便不自觉地蹭上男人的大掌,本能地想摄取更多。
眼睛几欲半睁,露出的半枚瞳仁却是毫无焦距的,彻底被药物挑起的情欲操控,剧烈的喘息和翻白回落让周圈的眼白微微泛红,氤氲水雾。
苏以颜神色迷离,无机质的瞳仁直愣愣地不知望向何方,身体却趋向于本能朝着霍戴邶这座“大冰块”的方向挪去,甚至抬起手攀上男人的手腕,无力地勾着那因多年拿枪而粗糙带茧的指节,将其勾至脸旁,失神地轻轻蹭着。
霍戴邶喉结滚动,咬紧后槽牙,面色毫无变化,脖颈却诚实地红了一片,面对如此诱惑男人还是没有把手收回来,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苏以颜的脸颊,感受那软糯散发的阵阵热浪。
一手将人儿的被子掀开,只盖上肚脐眼,苏以颜修长匀称的双腿在药物的影响下小幅度地抽动,脚后跟蹭着床单,人儿还穿着戏服内衬,平躺下的身躯跨间顶起的褶皱纹理尤为明显,甚至脚踝都嫣红一片。
“哈……哈啊……嗯…”
苏以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手下的脸颊炙烤着霍戴邶原本微凉的皮肤,连带着男人也开始热了起来。
不敢再耽搁,依依不舍地将手抽出,勾着男人指节的手没了目标物,停顿了几秒倏地坠下,像是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被人夺去,人儿的眉头蹙起,面上,额间都是不正常的红晕。
拿起一旁的退热栓,看了眼说明,母单29年的男人也不禁目光躲闪,又撇了眼一旁难受至极的苏以颜,一咬后槽牙,把人儿穿着规矩的裤子给褪到了脚腕处。
深蓝色的棉质内裤现出,性器顶端的布料隐隐约约透露着比一旁要深的颜色。
还得脱。
将手伸进苏以颜腰与床面间的缝隙,被子因这番动作滑到了人儿的胸膛,上衣被捞上一节露出了竖向干净的肚脐眼,以及明显的人鱼线,从腹部遁入棉质内裤里,掌心触着细腻的腰间皮肤,抚上尾椎骨,重新冷下的体温传向苏以颜滚烫得难以自控的肉体,甘泉滋润干涸开裂的土地,漫出成片春色。
人儿舒适地长吁出声,黏腻湿润的地方晕得更扩。肌肉绷紧手掌轻抬,将人儿的腰臀微微托离床面,指尖一勾拉下压在臀下的内裤边。
两团白玉圆翘被托在手中,重力让那两团绵软沉沉地压在男人的掌心,挤得内凹,外溢。
敏感的地方被触碰让人儿不安地抖着臀,股缝一点一点蹭着男人的手。这个动作又似乎缓解了药效带来的折磨,苏以颜绵软的脖子晃了晃,朝一侧微倾。
霍戴邶的脖颈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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