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麻烦先生帮忙暖暖。”
【嘀——】
突然其中一个仪器开始报警,医生眉头一皱,呼吸面罩的白雾微不可查,“病人心脏骤停,肾上腺素推1g!”药剂直接注射进男人左心尖处,配合着心脏复苏,【嘀嘀】,那一条横线才吝啬地有了点波澜起伏,不知抢救了多久机器的线条起伏才稳定下来。
给男人腰部和脖颈两处相对不那么严重的擦伤消毒包扎,几乎赤裸的身体搭上大衣。
“血被及时止住,临时急救做得不错,为我们抢了几分钟,右胸子弹差一厘米伤到重要血管,输血稳定情况后再回院取子弹,霍少帅运气不错,子弹打在两骨头缝隙中,勉强捡回来一条命,只是要修养一阵了。”
西装保镖见人抢救回来才松开了捏得死紧的拳头,转头对苏以颜说道。
“麻烦苏先生了,感谢您对我们老板的救命之恩,我们无以回报,只是最近这片区域不太平,这么大动静您极易受牵连,近期我们必须保护您,不会影响正常生活,望您海涵。”
望了一眼处于麻醉状态下的霍戴邶,轻叹口气,“过会儿我们会把少帅转去医院,输血期间打扰苏先生了。”老大被伏击叫支援的时候让保护的居然是苏以颜,想起后门那拖行痕迹,倒也没看错人……
“少帅没事就行。”
霍戴邶刚醒就不断地给岑山找麻烦,让他们手忙脚乱无暇顾及苏以颜那边的情况,以至于男人恢复的两个月内都暂时没出什么大事。
伤筋动骨一百天,霍戴邶这才两个月便出院了,岑山头顶那个女人出手了,以最快速度摆平了霍戴邶最近制造的混乱,对方暂时还未对苏以颜有什么大动作。那女人是个不怎么管底下人私事的,但是一影响到整个帮派的情报脉络网,动起手来也是个不要命的狠角色,顶替前黑帮老大上位的动作可谓是猝不及防。
拖了岑山那边两个月的时间逼得苏青竹出手摆平已是极限,还是得去戏园看看小青衣的情况。
“苏以颜,常老板叫你过去。”
苏以颜唱完戏后便去照看母亲,每日戏园,医院,住所三点一线连轴转,此时眼底已有乌青,可苏母的情况却不见好转,药用了,针打了,女人的身体仍旧一点一点的衰败,苏以颜肉眼可见的憔悴。
“嗯,就去。”
刚结束表演卸妆不久,应了一声便朝常老板的房间走去。人儿每天休息不足满身疲惫,母亲的病又扰得他心烦意乱,胃病这种情绪病接踵而至,微微抵了下胃,面色如常。
推门而入,“常老板。”
“坐。”
苏以颜顺势在常老板面前坐下,常老板为他沏了杯茶递到面前,苏以颜伸手盛下。
“霍少帅很看重你啊,看来要飞黄腾达了小苏,不知日后你跟着霍少帅还记不记得我们这小戏园子喽,只是……最近似乎没怎么见霍少帅来啊?”
苏以颜拧着眉状作不解,握着的茶杯却是紧了紧,“常老板的收留之恩我自是没齿难忘,至于少帅那……我并不是很清楚。”
“霍少帅现在就在包房坐着呢,你说咱是不是该尽尽地主之宜?”
“我不过一介小小戏子,此等场合怕是落了少帅面子。”
常老板将手中腕带推至苏以颜面前,“小苏也是聪明人,听说你母亲身体不是太好,戏园生意大了你有好处不是?也要为母亲的身体想想啊。”
苏以颜瞳孔骤然紧缩。
母亲的腕带!常老板这是在威胁他!
“你要我做什么。”
“别紧张,喝口茶。”
苏以颜摸向那腕带,却被常老板收回,缩回手,攥紧了手里的茶盏,抿了一口。
“常老板这是何意。”
常老板浅笑,“你尽管讨好霍少帅便是,总归要留个信物在我这吧,万一你贵人多忘事呢?”
“……好。”
“呵呵,跟我走吧。”
常老板从座位上起身推门走向另一个包厢,苏以颜垂眸跟在常老板身后,捏紧了拳头。
这是……把我当做物品献给霍戴邶了么,换什么,生意?影响力和知名度?还是人情?
进入包厢发现这里坐着的不只有霍戴邶,还有一位身着黑色旗袍气场强大的女人,女人约四十余岁,很明艳夺目的长相,身材维持得极好,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侧支着,身上披着裘皮大衣,眼中玩味儿不达眼底,攻击性十足,带着皮手套的手端着一杯热茶轻轻吹着,座位一侧站着岑山,恭恭敬敬地给女人沏茶,一旁的香炉飘着袅袅青烟。
“哟,稀客啊,什么风把竹姐也吹来了。”
女人不紧不慢地抬眸望了常老板一眼,又将目光转移到霍戴邶身上,“闲来无事便来这戏园看看,底下人不懂事,前些日子冒犯了霍少帅,今儿得了消息霍少帅要来此听戏,特地来赔个不是,还望霍少帅不要介意。”
女人托着茶盏的手微举,颔首朝霍戴邶示意,“我敬您一杯。”当今时局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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