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戴邶虽说被称为少帅,可这称呼可和军衔没有半毛钱关系,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官二代”的别称。比起当兵,霍戴邶对商业更为感兴趣且遗传了母亲经商世家的天赋,形成了庞大且完整的商业链。
少帅的身份加上商业手段无可避免地给霍戴邶树了不少劲敌,常年受到刺杀,好在多年来父亲的拉练让男人暂时没受过什么特别重的伤。
男人没什么特别的爱好,除了来这戏园听戏,总有人怀疑他看上了这的某个角儿,或是热衷于某个角儿唱的曲儿舞的乐儿,毕竟霍戴邶几乎每周都会来个一两次,这也成了男人常被蹲守的场所,可霍戴邶仍旧淡定如初,听戏的习惯从未改变过。
以至于后来每次霍戴邶来,戏园总是防护得滴水不漏。
霍戴邶放松坦然地坐在二层包厢里,拨着手中的茶淡淡回着身旁男人的话。
“见少帅常来我这戏园听曲儿,可是对哪位的戏感兴趣?”
“常老板的戏园曲儿自是唱的极好,我才时常光顾。”
“少帅谬赞,少帅能赏脸来我这小小戏园是我们的荣幸。”
“不敢当。”
霍戴邶不冷不热地和常老板尬聊,全然不管二人气氛的冷淡和常老板尴尬的面色,直到旦角的登场,霍戴邶一句“我平日较喜好专心听曲儿,常老板呢?”将话题完全堵死,气氛直降冰点。
场面沉默,霍戴邶目不斜视地看着台面,顺着台上人儿的动作眉头轻蹙,虽然那人儿台步稳当,动作柔美,唱腔雄浑中和圆融,但早已对这部戏,或是这个人了如指掌的霍戴邶仍品出了一丝不对劲。
青衣今日,状态不对。
一场戏落幕,霍戴邶收回目光,品了口茶。
“怎地,少帅可是觉得今儿这曲唱的不好?”
“并无此意,常老板先忙吧,不必招待我,我搁这戏园里四处逛逛。”
“那少帅玩的开心。”
常老板和霍戴邶打了个招呼走出了包厢,偏头朝一旁的手下低声道。
“盯着他。”
“是。”
霍戴邶在这简直是畅通无阻,但他也知道分寸,什么地方该去什么地方不该,在外头逛了一阵转到舞台后场边,戏仍在唱,后场走廊没有人,几乎都在房里,霍戴邶站了片刻,望着空旷长廊,凝视片刻后收回目光,似是见不到想见之人了刚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嘭的一声,一间房门被粗鲁地打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冲出来,脸上粉嫩脂粉还未卸去,衣衫微乱,朝霍戴邶的方向跑着,霍戴邶听见动静重新回头,那熟悉的人影便结实地撞在男人的身上,又因为身形的差距被弹得后退两步,小腿一软就要往下跪去。
霍戴邶眼疾手快地将人儿捞进自己怀里,浑然不顾那脸上的艳丽脂粉将自己的衣服蹭得有多脏。
“……呃嗬…抱…抱歉……”
怀中的美人身子使不上力,体温还有些偏高,晕乎乎地去推环着自己的男人,却无法撼动分毫,纤长的羽睫胡乱扑闪着。人儿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霍戴邶揽着他的腋下,美人的手就软软地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脖颈似乎也快使不上劲了,晃悠着东倒西歪,软软后仰掀起白眼又强行压下支起。
“嗯…麻烦…放开……呃…”
美人的状态非常不对劲,残留的那一丝神智让他仍推拒着面前的男人,只是动作稍显无力,连话语都近乎嘟囔。
霍戴邶喉头滚了滚,揽着美人的动作更紧了些,感受到怀中人儿越发酥软滚烫,手里缓缓沉下来的重量也让他无法丢下人儿不管。
心尖的人就倒在怀里,让他怎么放开。而怀中的美人,可不是方才台上那青衣么。
倏地那房间走出来一个男人,伴随着的是一句,
“你这幅状态能跑去哪里?苏以颜,不是要治你妈吗,跟着我也……霍,霍少……”
霍戴邶垂眸看了一眼怀里几欲神志不清的人,一双利眸看向那男人,似乎是戏班里的演员,“你对他用腌臜手段?”随即眸光转向暗处的“跟随者”,“品行不端的人,常老板还是不要放在大众眼前才好。”
男人冲上来却被霍戴邶的手下给拦住,“霍少!霍少!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啊!饶我这次!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呃……唔……”
怀中的人儿不适地低声嘤咛,软糯唇瓣微开朝外呼着热气,手里揪着霍戴邶臂膀的衣服,揉的皱巴,额间冒着小片汗珠,茶灰的瞳仁是肉眼可见的迷离,毫无焦距地落在霍戴邶脸上,顿了几秒向上翻起,又克制地再次回落,在眼眶胡乱游移,秀气的脖颈左右歪倒强撑着不愿睡去,挣扎间撩起大片痴色,瞳孔逐渐涣散无论人儿怎么控制回落都越浮越上,睁开眼皮抬起半面眼白,脖颈慢慢脱力软下,缓缓后仰,揪着衣料的手也无力地一点点松开,垂落。
“呃嗯……”
喘息间彻底晕厥,意识不清地被扯入未知地域,苏以颜的脑袋重重往后一点,脖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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