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回去要舔,沈之牧浑身充满了力气,精神头很足,两眼放光盯着林可溯,像深夜里森林冒着绿光的凶猛的狼,恨不得下一秒就下课,把林可溯吃干抹净,嘴唇已经干到了要用舌头润湿。
看到沈之牧舔唇,林可溯这里就希望老师再拖两分钟,课再上长一点。
被沈之牧看得不自在……内裤上已经湿哒哒的了。
这一段时间,两个人离得太近了,沈之牧总是喜欢贴着他,喘出来的热气呼到他的脖子上,吹到他的胸口上。弄得他身上汗津津的。
林可溯刚移开视线,无力地闭上眼睛,下课铃就欢快地想起了,就像是沈之牧的心情。
但不解人意的是……
沈之牧十六岁的小表弟秋煜来找他了,跑到他大学来了,还刚好堵在z楼财经院门口等他,气得沈之牧简直要原地爆炸。
林可溯幸灾乐祸地表示,既然家人来了,那他就先回去了,说完没等人接话就转身恨不得跑着飞回宿舍,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沈之牧视线危险地瞧着林可溯的背影,咬牙切齿,拎着秋煜的领子回了家。
秋煜挣扎:“哥,刚才那个哥哥是谁啊?长得好好看。”
沈之牧声音冒着寒气:“关你屁事。”
秋煜不在乎,接着问:“哦,大姨说我可以在你家住几天,你陪我在a市逛逛吧。”
沈之牧回绝:“没空。”
秋煜:“……哦。”
——
回了家,沈之牧妈妈让沈之牧这个星期在家里住,照顾一下秋煜,就别回宿舍了。
沈之牧反应剧烈,坚决反对:“别想,他这么大人了,怎么就不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秋煜两眼泪汪汪:“……呜。”
沈之牧面无表情,毫不同情,甚至加以伤害:“丑死了。”
“闭嘴。”
“……”
许和奇怪:“诶我记得你们小时候玩得可好了……还有沈之牧,你之前不是老回家住吗?最近怎么一直在学校里?有女朋友了?”
“没有。”沈之牧简而言之:“最近课多,方便。”
秋煜唉声叹气:“那我能去你们宿舍看看吗?”
沈之牧脱口而出:“不行!!”
沈之牧:“为什么?”
“总之就是不可能!”
沈之牧就像是炸了毛的猫:“我这两天,不对,这个星期课都多的要命,反正没时间在家里待着。”
“……”
许和听他们说话听得烦:“行了,哪有那么多事,小秋来了,你就带他到你们学校去看看。”
沈之牧还想说点什么,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他当成救命稻草一样接起来,甚至没看是谁:“喂,你好……”
“妈妈?”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比较虚弱,声音飘在半空中。
沈之牧站起身来去阳台,沉下脸问:“林可溯,你生病了?”
“……嗯。”
“我发烧了。”
沈之牧抓了一把头发,应了下来,想到林可溯现在虚弱地躺在床上,一阵不爽又心浮气躁,沉闷地绕回客厅,对两人说:“我回去一趟有事,明后天再回来,这事等我回来再说。”
秋煜:“哥……”
许和:“之牧,有要紧事吗?”
沈之牧已经坐在玄关的小椅子上换鞋了,头都没抬说:“室友发烧了,我回去照顾他,先走了。”
说完他开了门出去,半秒都没耽搁,剩下客厅两个人面面相觑,许和嘀咕:“室友……”
——
沈之牧打车立马回了宿舍,在药店买了退烧药,退烧贴。
到宿舍门口,发现门还没关,留了一条缝隙。
沈之牧推开门,探头进去,发现没开灯:“林可溯……”
沈之牧摸黑进宿舍,摸到自己桌上的台灯,打开暖光灯,侧头看到林可溯躺在自己床上。
沈之牧不好说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把手摸到林可溯的额头上,滚烫的温度在昏暗的宿舍里几乎把空气都灼烧起来了。
沈之牧坐在床头,看到林可溯绯红的脸颊,紧簇的眉毛,还有微张的嘴唇,整个人汗津津的,其实是有些像某些糜烂时刻索吻的样子。
沈之牧轻轻拍了拍林可溯的脸颊:“林可溯……还好吗?”
“起来吃药。”
沈之牧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靠到自己肩膀上,林可溯难受地蹭着他:“唔……妈妈”
沈之牧:“……”
沈之牧本来有点无语加好笑的,但是见着林可溯依赖性地寻求庇护,又心软了。
“不是妈妈。”
林可溯听不进去,睁不开眼,浑身无力手都抬不起来,一直在念叨着是妈妈。
沈之牧开了瓶方才买的矿泉水,手上捧着胶囊:“张嘴,吃药。”
“……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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