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之牧那一句“再忍一忍”后,林可溯就失去了意识,身体还在原处,灵魂已经落入了没有底的深渊,不安紧紧包裹住他,最后的一闪而过的想法是终于结束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林可溯肿着双眼睁开,见到沈之牧拿着热毛巾给他擦脸。
林可溯下意识想蜷缩起身体,肚子里还是有很强烈的异物感,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麻木感更多,但被沈之牧拦着铺在床上摊开了。
观察一番,沈之牧自言自语说:“眼睛都哭肿了,像只兔子……哎小嘴还翘起来了。”
林可溯恼怒不敢言,挪着要断的腰要往边上去。
沈之牧揽着腰把人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看了一会儿他的脸,说:“刚才我给你抹了药,今天下午的课翘了,我给你找了代课。”
“……哦。”
两人相视无言,沈之牧坐在床边,将怀里的人捞过来抱紧:“林可溯,你过来陪我住吧,我们别住宿舍了。”
林可溯后腰酸疼,小心观察着沈之牧,疑惑为什么昨晚和现在他完全就不像是一个人,昨晚的他好像背后环绕着一圈煞气让人不敢靠近,生怕下一秒就死在他手上了,现在又装得这么好说话的样子,心里一阵惊颤:“昨天……”
沈之牧竖起四根手指,一脸不正经地发誓:“你不跑我是不会带你进去的,我保证。”
林可溯累得慌,他不知道昨天受了这罪,往后是不是每天一直这么担惊受怕的。
林可溯抬起来头,不敢拒绝,虚弱地答应:“好。”
沈之牧笑起来,摸着林可溯的头,温声:“真乖,林可溯最乖了。”
林可溯忍不住脑补,被抱着坐到餐桌后,手里的筷子顿了好几次,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你……那个屋子还有什么?”
“你想知道吗?”
沈之牧那双深色眼瞳盯着他,一丝狡猾溢出来,缓缓说道:“……只有一些小东西,几个跳蛋,假阳具,和束缚带而已。”
“你买来惩罚我的吗?”林可溯眼底没有情绪波动,直白地问出口。
沈之牧否认:“不,我买来给你扩张的,你下面太紧了。”
林可溯:“……哦,我不喜欢。”
——
吃上午饭的时候,林可溯忍无可忍,终于红着一张憋屈的脸蛋扭过身子,抓住沈之牧的手腕怒声:“…别捏了。”
沈之牧解了林可溯的裤腰带,伸进去摸那两瓣柔软紧实的屁股肉,软肉跟牛奶一样滑腻又柔软,捏出了各种形状,感叹道:“你屁股这么软,太勾人了,我只是捏捏过过瘾,你接着吃。”
“吃不下了。”
沈之牧顺着说:“吃不下就不吃了,把裤子脱了让我好好捏一捏。”
林可溯抗拒地捏住了自己的裤腰带,厉声:“你说今天不搞的。”
沈之牧见林可溯开始瞪人,妥协:“这屁股蛋太嫩了,我有点爱不释手了……好,我说话算话。”
林可溯稍微放松,手里握着手机,不知道该做什么。
沈之牧贴紧面前这个人的脸,亲呢地问:“想做什么?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林可溯有些发愣地抬头看,见到沈之牧满含期待的表情,那双多情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自己,薄唇勾起,好像他们就是一对情侣……林可溯的恶趣味上来,也勾起唇角,再冷声拒绝:“沈之牧,我想你离我远一点。”
果然,沈之牧脸上立即僵住了,笑容挂不住了,深色的瞳孔都好像紧缩了一瞬,不过一瞬即逝,沈之牧依旧是那副模样。
林可溯拉开两人的距离,从沈之牧身上站起来,扶着椅背站稳,坐到沈之牧对面那个凳子上。
他看见沈之牧的失落,像是耷拉下来尾巴的大狼犬,暗自嘲讽,他有什么好失落的,操自己的时候也不见有任何温情,下了床装得这么好看也掩盖不了他是个变态的事实,自己天天任由他操,又有哪里会不高兴呢,难不成上了床乖乖岔开腿任他往里插,下了床两个人也要和和气气吗?
凭什么?
林可溯心里泛起委屈,不吭声打开手机。
有新消息,是妈妈的。
妈妈:宝贝,弟弟的病情加重了,妈妈要去q市一些日子,今天下午一点半的车。
妈妈:妈妈不在的时候照顾好自己。
林可溯睁大眼睛,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四十五了,来不及发消息,一个电话打过去,已经是忙音了。
沈之牧看他表情不对,问:“怎么了?”
林可溯的腰腿就是难受,难受到走路都颤得厉害,都怪沈之牧昨天的所作所为,他扶着墙的手连着肩膀都在颤抖,泣音又起,被他憋回去,恶声恶气:“关你什么事,我回家见我妈妈,你不会连这个都不允许吧?”
明明语气那么差,可就是能听出来伤心难过的意思,沈之牧一时不知所措,但直说:“我送你。”
林可溯:“不要!”
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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