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溯起身去厕所,在隔间里把乳贴贴好,心里怒骂沈之牧一万句。
第三组讲完,林可溯听到同组的同学义愤填膺地在骂人,他问:“发生什么了?”
“小组活动群里,他娘的一开始问来不来,没人回,现在说不来了……”那个同学骂得面上龇牙咧嘴,恨不得去刀了对方。
林可溯蹙眉:“不来了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真是醉了……”
沈之牧一脸平常:“不来了就不来了,他本来也没什么内容。”
林可溯是组长,小组成员有缺勤的,需要他去沟通,谁都没想到林可溯直白地对着老师说:“老师,我们组有一个同学无故缺勤,他的内容我们是直接跳过还是替他讲了?”
老师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后说:“无故缺勤?平时分零蛋,缺失的部分组内成员自己分配讲述。”
这个老师平时挺好说话,谁知道第一次零蛋就这么给出去了。
全场哗然……
大家都看着林可溯,林可溯坐回了自己位置,冷冷清清地看着手机。
沈之牧知道林可溯跟贾庆有仇,前一阵子某一天晚上林可溯回来的时候脖子上红了一块,沈之牧没看清还损他女朋友怎么战斗力这么强。
林可溯也是这么冷淡地轻轻扫过一眼,什么都没说,拿起桌子上的纸巾往脖子上擦。
原来是血……
擦破了皮,后来沈之牧在林可溯嘴里磨到了真相,原来那一天晚上林可溯倒霉地遇到了正在纠缠前女友的贾庆,那女孩泪眼婆娑地向他寻求帮助,正好他那天心情不好,一拳揍过去,贾庆痛得松开了手,但是回过神来立马跟林可溯对打。
两个人战斗力旗鼓相当,最后身上都挂了彩,林可溯脖子上被指甲划伤,肚子被胳膊肘捅了一下,贾庆脸上肿了半边脸,胳膊脱臼。
但贾庆没有受到法律的惩罚,因为那个女孩被威胁没有报警。
林可溯自此没对贾庆有过好脸色。
——
消息传地很快,林可溯的微信被消息轰炸了。
他压根就懒得看。
上台讲完最后做了个小组总结,收拾东西准备出去,被沈之牧拍了拍肩膀。
“怎么?”
林可溯抬头一看,是贾庆,此刻目眦尽裂地站在门口往林可溯这个方向看过来。
好像要把人给剥皮抽筋。
林可溯也是脾气上来了,舒展着自己的手骨节,要约着人出去打一架。
沈之牧想都没想就拦住他,不让走。
林可溯怒火迁移:“放手!”
沈之牧好言相劝:“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那个……我硬了。我出去把他打一顿,你就别浪费精力了,留着回去应付我吧。”
林可溯一刹那看了一眼沈之牧的裤裆,怒火中烧:“你这个种马!”
“小声点……”沈之牧想得欢:“谁叫你白天勾我,在这等着。”
沈之牧把包丢到林可溯怀里,冲着贾庆笑了一声,随即勾着人的背强硬地把人拖出去了。
等林可溯出去看的时候,在没有监控的角落里,沈之牧擦了手背上的血,打得贾庆瘫在地上爬不起来,看上去伤得不轻。
林可溯:“你……”
沈之牧眼中好似渗了血的颜色,轻飘飘地抬起那双眼瞳看着林可溯,看嘴型是想解释些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林可溯单肩背着包,走上前,只淡淡说:“走吧……”
暗暗的天色映清楚了林可溯脸上的绒毛,橙灰色的天空把人都照得温柔了许多,好看极了,沈之牧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眼神狂热起来,揽着林可溯的腰赶着回家。
一路上车上氛围都很微妙,林可溯自觉地没有说话,他不想在车里就搞起来。
沈之牧一踏进家门,就迅速扒了他全部的布料,跟狗一样一口狠咬在他脖子上。
林可溯被那尖锐的牙磨得发颤:“呃啊……”
沈之牧把林可溯按在客厅沙发上,丝毫不能等地掰开林可溯的两条腿,林可溯皱着眉推他。
小穴触到空气,害怕地微微收缩着。
但沈之牧攥着他两只手腕摁在头顶,不给一点抗拒的机会,两条腿还没合起来,沈之牧整个身体就压上去了,阴茎压着小肉唇磨。
林可溯侧着头喘,沈之牧每磨一下,顶端的阴茎就好像是要顶进去穴口,但又没有,只弄得林可溯肚子发酸,穴口喷了几次水。
林可溯喘:“你……哈啊……唔”
语调陡然一转,林可溯喘气喘得更急。
龟头进去了,沈之牧沉腰,一长段柱体消失在腿间。
没有做什么准备工作,林可溯脸上痛苦的表情浮现,小声叫着捏着腰要跑,手腕被捏着使不上劲,腰部弓起连带着上半身都离开沙发又被摁回去。
怎么都难以逃离,只能躺在沈之牧身下乖乖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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