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运起轻功几个点步,跃往旁处一个隐秘的山洞。
拨开层层藤蔓,往里的空间突然开阔。平铺的泥土上附了一层柔软的干苔,也许是恰到好处的地界。
将人动作轻柔地放下。
男人的身躯一直僵硬着,不敢动弹半分。觉得这样不合规矩,可又不敢违背阁主。
顾千珏只觉得身躯的热浪似乎更盛,才后知后觉地考虑到,运功只会将梨棠春催发得更旺。
现在似乎只有一个解决办法了不是。
最后的理智也败给男人那黑曜般的眸中,专注的恭敬又忠诚的神色盛满了顾千珏的倒影。似无声地蛊惑。
急不可待地扯下男人的面罩,发狠地吻向从一开始就惦记的唇瓣。热意,炽热的鼻息,涌动的,另一个人身体的味道,瞬间交织在一起。
几乎是没有给男人任何反应的时间。
影七惊惶阁主的举动,在对方身影靠近的一瞬几乎是下意识的拉开身距,甚至想运功将人击退。
可这是阁主。攥紧拳头克制住想要闪身的冲动,只想不到以为的杀招,竟是一个绵密深沉几乎将他溺死的吻。
男人坚毅的身躯难以自制地放软,体内陌生的情潮冲刷着他的意志,仅仅是一个吻的快感,不够,他的身体叫嚣着,渴望远不止这些。
像是被扔进沙漠里几天几夜的旅人,男人觉得干渴得近乎疯掉,饶是这般训练有素的影卫。拼命渴求着,对方的津液,似甘露,似霖泉,唇舌之间的纠缠,就像是一场搏斗,难舍难分。
无意识地吸吮和吞咽。
或许是无声的应允,早已忘了是谁开头,只有滚烫的身躯逐渐地靠近。
用最后仅剩的理智将自己的衣物完整地剥落垫在男人的身下,当然也包括那人的衣物,约摸是顾千珏认为这辈子最漫长的事情了。
这样也许能让人少受些苦。
尽管,让药效发挥地更彻底。
将功法扔到一边,环腰横抱起已经有些迷离的男人。开口解释着:“功法没问题,约莫是配合运功,梨棠春药效发作了。”
阁主在碰到男人的那一刻,气息就已经不稳,隔着衣料的熨帖感传来,舒缓了几分身躯内里的阵阵燥热,但远远不够。
男人静默的瞳眸泛着点点水光,脸上升起不正常的红晕,苍白的肤却衬得勾人万分。
是最刚毅凌厉的剑,被生生揉碎成现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欺压索取。
但是一想到男人情意不通,他只想循序渐进。偏生现在又要受药物驱使,沦为欲望驱使的奴仆,心中不免烦躁。
又运转了几周天的清心诀,也只勉强是将体内燥热的异样强压下几分,杯水车薪。
顾铭,情况则是更不容乐观。身躯的热浪一阵阵席来,搅得男人内息紊乱横冲直撞,运转梳理的内力也被撞得稀碎,毫无章法。
喉头直涌一阵腥甜,再也无法压制,从嘴角溢出。
若说上次是因为身体刚刚继承,情况已然不容乐观,只是危急时刻的权宜之计。现下自己也是清明几许,这药当真是毒辣至此。
目前也别无他法,先不说委屈男人,至少权作救命之举。
轻柔地用软帕拂去男人唇角的血,手却有些攥紧。他一定要蛊毒宗付出代价。
顾千珏一手抚开被汗打湿在鬓角的碎发,朝着心心念念的唇轻轻吻了上去。男人身上各处都是硬邦邦的,肌理线条分明。唯有上下两处,就像世上最柔软的存在。
心理的几分绮念在药物的冲击下,不断扩大,膨胀成更失控的欲。
不说顾千珏心中如何想让男人自尊心少些折辱。男人却无暇顾及自己,只是想着阁主并未动作,只当厌恶又不得不被支配。
若知道男人将自己的心意视作这般,顾千珏怕又得狠狠捶墙。
男人不再是一身鸦黑的影卫服,一席蓝底暗纹的护法服饰穿在男人身上好看得紧。黑色的皮革质护腕衬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深色束腰紧紧裹着男人劲实的腰身,匀瘦却蕴含力量之美。
佩腰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一枚象征护法身份的铭字样的金属牌,缀有流苏,看上去男人十分珍惜。
手遏住男人的腕,内力缓缓输入,一点点调息着男人紊乱的气理。一手拖住男人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安抚疏解男人的不适。
几消功夫,好得七七八八,观顾千珏却面色有些难看。运功便会催动药物发挥得更快更狠,忍得已是强弩之弓。
紧贴着男人的身躯,顾千珏放任身体的重量,舒心地压在男人身上。那处的变化隔着几层衣料,在紧贴的身躯之间,无所遁形。
有些卸力地埋进男人的颈脖。一呼一吸的气息引得男人如何轻颤且不提。
一手不安分地往下探,麻利地解开腰封,顺着滑开的衣襟探进无人问津的领域。
灼热粗长,柱端不自觉地分泌淡淡粘液,打湿顶处的里衬。
顾千珏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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