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刑罚之一,循着脑子里的记忆,知晓这种刑罚带来的苦痛和折磨,顾千珏实在想不通,只是因为药物驱使不可违抗的命令同自己一番欢好的人就能如此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以至于受此罪刑。
如若是不来呢,怕不是失身又丢命,虽说这个背景下的人命确实不值钱,可是他却也容不得自己几番疼惜的人如此轻贱自己的命。
又恼又急地一手掐诀挥出剑气割断吊着人的绳索,一手不知所措地揽过人拥在怀里,却不敢用力,男人身上已经体无完肤,触碰的须臾,冰得顾千珏一阵瑟缩,下意识地输送内力,却又发现男人不久前调理好的内息又有紊乱的迹象,有些头疼。
这个呆子,蠢笨得紧。又叫他怎么放得开手。
将人不由分说地抱回自己的寝居,安置榻上,命人送来上等的伤药盥洗盆和软帕。
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男人身上的水渍和血迹,又轻柔地涂抹好伤药。全身上下都仔细检查一番,想起两天前的激烈性事,便不由得查看起那处。
不看不打紧,一看更是气愤不已。
殷红的穴口泛着不正常的颜色,些许红肿,手指轻戳着探进去,发现里面的古怪之处,顾千珏脸色可谓是变幻莫测。
那日吩咐男人自行清理,他却任由如此。
怕耽搁行程,也怕阁主怪罪此事。
况且男人不通情事,恐也不知那处不清洁会有什么后果。
面对现下结果,罪魁祸首顾千珏又哭笑不得。
疼惜着清理着男人的那处,只是手指伸进去昏迷的男人却也是有所感应地微皱起眉头。
又仔细地一圈圈涂抹好伤药,顾千珏才卸力躺在一旁的美人榻休息。床就让给伤员吧,虽说他也想拥着男人入睡,可如此这个形式却是不巧。
轻轻叹口气,心下百转千回。
翌日清晨。
榻上的男人才悠悠转醒,一番告罪的声音将蜷缩在小榻上,本就睡得不安稳的顾千珏弄得有些恼了,这男人真的是很能折腾自己,语气强硬道:“躺回去。”
还不知自己为何会从刑罚地跑到阁主榻上,只是醒来这个认知就让男人惶恐不已,待缓过神发觉自己的伤痛已然缓解不少,更是费解。
现听闻阁主的命令,下意识地遵循着,宕机的脑子却又思及自己的种种逾矩之处,又想一番请罪。
被顾千珏察觉,及时制止,干脆亲力亲为将男人抱上榻:“怎么?连本阁主都话也不听?”想到男人固执迂腐的坚持,顾千珏干脆用身份压人。
这句似乎管用了些,男人颇挣扎的身躯不再动弹,乖顺无比,只是有着忽视不了的僵硬。
像是发觉了什么妙招,顾千珏继续道:“无论本阁主有何种命令,合规矩与否,那都由本阁主说了算。”
乖觉躺在榻上的男人一言不发,似在思索着话语的内容,转而又快速地答道:“是,阁主。”声音沙哑。
高热又受冻的后遗症,现在的皮肤还是有些酡红。
后来的几天里顾千珏也都留着人在自己这处养伤,可时间越长,人越发是坐立难安,回想阁中培养的影卫,想来是闲不下来的,定是要给个新的身份才好将人圈在身旁的。
什么身份呢,思来想去,顾千珏没有什么不落他人口舌的两全法,干脆就由着自己了,反正都是白捡一条命,这一世为什么不能顺着自己心意呢。
“影七,影楼那里从今往后你都不用去了,我会吩咐北堂把你的影籍送来。”顾千珏如是道。
养了几天伤,加上顾千珏不要钱似的砸伤药,身上几乎恢复痊愈,只是没有阁主的吩咐他哪都不能去,现在情况特殊,复职什么都惘说。
只是听到阁主亲自下命令的时候还是有一瞬的恍惚,自己护主不力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又忽的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只是脸色惨白着听了命令,艰涩地回应:“是。”
像是知道男人的多虑,顾千珏补充道:“明日的升籍册里会多一个人,我的贴身护法。影楼出身的人只有代号对于以后的行事颇有不便,从今往后,你名为顾铭。”
男人又是一番怔愣,随后仍行了近来阁主最不爱见的跪礼:“谢阁主赐名。”
这还只是,让药效发挥地更彻底。
将功法扔到一边,环腰横抱起已经有些迷离的男人。开口解释着:“功法没问题,约莫是配合运功,梨棠春药效发作了。”
阁主在碰到男人的那一刻,气息就已经不稳,隔着衣料的熨帖感传来,舒缓了几分身躯内里的阵阵燥热,但远远不够。
男人静默的瞳眸泛着点点水光,脸上升起不正常的红晕,苍白的肤却衬得勾人万分。
是最刚毅凌厉的剑,被生生揉碎成现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欺压索取。
但是一想到男人情意不通,他只想循序渐进。偏生现在又要受药物驱使,沦为欲望驱使的奴仆,心中不免烦躁。
又运转了几周天的清心诀,也只勉强是将体内燥热的异样强压下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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