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男人有些难耐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襟,只是那腰封环束得贴合紧实,交叠的束绳一圈圈匝勒出瘦韧的腰线,手上的动作摩挲着,却是只得将胸前的领子扯得开了些,露出内里茶白的中衣。
顾千珏脑中又思索起来,要不要将男人打晕好叫他暂时觉察不到这般难受的感觉,又不免多虑,倘若男人真的没了意识,那毒发到何种情况,又怎得好再判断,尽管现在男人看上去已是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样。
犹疑须臾,男人的手从前面攀附来反手搂着顾千珏的腰,两人贴合得紧了,才发出一声喟叹。
很快,意识模糊的男人手上已经不再收着力道,闻得布帛撕裂的声音,顾千珏眉头微蹙,赶忙从行装里掏出轻绸披风搭在男人面前,手扣住男人不安分的动作,把上那腰封的束绳为男人解着衣襟,好让他畅快消解几分不明的热意。
顾千珏知男人想必是被磋磨得难受至极。心下也不觉得男人不同往日平静沉稳的甚至称得上放浪的动作有何不妥,只余心疼。
“我,难受”男人低喃出声,甚至带着如稚童病弱时撒娇又委屈的口吻。
将披风从前往后把两人的身形完全罩住。顾千珏撑住马鞍借力将背坐着的男人全然托举转换个姿势,面朝向了自己。
男人的身上似乎使不上什么力气,顾千珏有生怕男人在这快马加鞭的形势下不慎掉了下去,无法只得放缓了行动,先将男人双臂搭在自己的颈脖上,两手交叠,用了护腕的束绳交缠捆缚起来,以借力托着。
男人大敞的胸膛直喇喇地贴向顾千珏的前襟,随着策马奔腾的冷风灌进披风,与那炽灼的躯体冷热更迭的碰撞,激荡得胸前的姻珠挺硬起来。
春色都掩在衣袍下,顾千珏无所察觉。而男人对着自己心念之人抱个满怀的气息却是难能把控,生出更多的躁动。
腰腹贴得近了,即使隔着几层巾帛,顾千珏仍能直直感觉到那抵在自己脐下寸隅的硬杵。
男人颊上泛起诱媚的潮红,往日沉静的黑瞳仿佛也燃上那情色,变得迷离沉醉,凑上前主动攀吻起神色严肃而认真趋御骏马的爱人。
唇腹相接之际,顾千珏下意识地想闭眼,然而这般急速奔驰之下,他收敛着神色,没有拒绝男人的吻,但还是留了些心神顾着路途。
那灼热的气息扑打在面颌之中,交织缠绵,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这般闯了进私人的属地。
平时要得男人拉拉手还是贴一下,都要闹个大红脸的程度,哪怕是两人都身中梨棠春,也基本是顾千珏掌握着主动权。
可现在中了未明毒蛛的毒剂,男人展示出了异常的主动,让顾千珏又是心疼之余还有着几分受用的无奈。
尤其是现在的男人整个人呈现出不可摹状的情态,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吧,也许,对待自己的爱侣并不需要克制。
顾千珏动情地回吻起男人,几日未开荤的身体被轻易勾动起欲潮。
握着缰绳的手撑抵在男人的后腰,为其有些瘫软的身子提供些支力,束腰解开之下是衣袍原本的绳襟,那些都被顾千珏扯开来,无甚阻力地顺着腰腹起伏的肌理滑入下摆。
指节穿过丛生的林发,攥握住那已然探出圆润蕈肉的杵柱,那烙铁般炽热坚挺的物什紧绷着贴向腰腹,指腹悉挲中,清晰感受到那本平时隐在下方的筋韧还有鼓鼓搏动。
“唔”随着顾千珏的动作,男人面上闪过舒爽的神色,往日都隐在自觉克制下的一切都倾巢涌出。连那随之情动的吟声也带着毫不掩饰的快意。
托举着男人又隐隐因为情潮而继续发软往下滑的身躯,顾千珏手上动作不停地为男人疏解着。
唇齿之间,灵巧的舌滑入口腹内地,甚不需要几番挑逗,男人那平日沉敛生涩的舌登时无师自通般缠了上来,甚至还有些欲求不满地探寻搅动着更深的旖旎。
痴绵得急切,搅得顾千珏几次收敛的心神又开始恍惚飘荡,揽着男人腰线的手在弓背的线条来回摩挲着,把玩亦或寻味地探求。
攥在掌心的缰绳粗砺地磨着,因为用力勒出泛白,紫红的印记,常年习武的剑茧抵消了些力道,倒也不算难受,而比之于另一只手,指尖下可以触及爱人柔软的肌理,令人癫狂的腰身,好似也有了些不甘的落差。
最省时的办法自当是当即找一个安全的无人打扰的地界疏解开男人狂涌的情欲,然而此前那地界有那样刺杀的人物出现,自当是不太安全的,由此顾千珏只好带着男人迅速前往下一个可以落脚的地点。
好在再越过城际就是蛊毒宗的地盘了,如若寻常法子解决不了这毒,至少能有些别的倚仗。
思及此,他唤来传讯的飞鸽将秘境中得来的独芯兰连带着传给蛊毒宗宗主的急讯一并放了出去。
纸上简单写着二字:“速见。”
在荒原中行进时,顾千珏倒是能大胆上手为男人排解些情欲,只是城池的坳线拉得近了,他倒是不太愿意让别人看见男人这般蛊惑的春色。
找到花馆的法的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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