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斯,政虎斯鹤
双性斯
更多是斯自己玩的,小老虎下次再吃肉
有产卵过程描写,可能稍有些痛,可接受的进
是谁第一次正经给cp写文写的就是r啊?哦原来是我
白鹤是每年的五至六月份产卵。
李斯每到这段时间都很头疼,产卵期不仅让他的腹部涨得发痛,也严重影响他做事的精力和判断。比如会变得烦躁不安,头脑发昏。
该死的种族习性。
他只能在心里暗暗骂着,然后费力地立起身子继续整理那以公斤作为单位的书文,他希望能用工作来屏蔽身体的不适感,努力的转移着注意力。
秦廷官员中没有多少鸟类,所以大家也都不知道李斯还有这么一段尴尬的时期,只觉得这位平日谦和有礼的客卿大人心情格外不好。
除了他的秦王。
嬴政要发现李斯的反常很容易,李斯为师也好为臣也罢,已是近距离的和他相处了好些年,什么时期这位先生会眼神微微散乱,连那一手美绝人寰的小篆都写得有些急躁,嬴政心中是有数的。
虎狼之君卷了卷带着黑色条纹的尾巴,嘴角暗暗含笑。
灿烂的初夏,大家都享受着和煦的风和温暖的阳光,有说有笑的谈天说地。
除了李斯。
站久了觉得膝盖酸软,坐久了觉得腹部压的顿痛。坐立难安,额头隐隐冒着虚汗,连耳羽的颤动幅度都快控制不住。
李斯深吸口气,撑着略带歉意的微笑,低声告知其他同僚自己得了风寒,略有不适,先回府休息,还望体谅。善解人意的同僚们对李斯表示了几句关切,随后拜别。
主殿上的秦王远远望着客卿所乘的车马渐行渐远,抖抖一对虎耳,眯了眯狭长的眼。
“来人,备车。”
????????????????????
客卿府邸。
李斯几乎是刚刚迈入卧房便觉着下身开始垂痛,隐隐伴随着液体流动的感觉。他双腿一软,靠在紧闭的门板上,顺着门滑下,瘫软在地,仰着白皙的脖颈,微微喘着。
稍缓了缓,存了些体力,李斯颤巍巍的起身,在床榻上额外铺了一层床单,以免产卵时弄脏床榻,不好打理。
李斯跪在榻上,褪了亵裤,敞开衣襟,口中叼着一小片衣袖布料,双腿因腰腹深处的压迫感被迫张开,露出隐藏在中间的那口穴。此时的阴穴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兴奋,外围一圈粉红的嫩唇焦急的微微张合,缝隙湿润,阴道内兜不住泛滥的清液,漏了好些出来,糊在阴户上,手指一摸,甚至能拉出一道透亮的银丝。
李斯不是第一次做这活计,却每次都羞赧的如同初次。低着头,双目紧闭,垂着的睫毛如漆黑的鸦羽一般,此时不断颤动,泛红的眼角隐隐闪了几丝泪光。平日收敛着的耳羽此时终于能舒展开来,羽尖微颤,边缘抻出了一条柔和秀丽的弧度。薄唇抿着,牙齿咬紧衣袖,试图让自己尽量少发出些难堪的呻吟。脊椎末端延伸出去的长长尾羽张开又闭合,在床榻上轻轻扫过,留下一串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得人耳朵发痒。
那双平日能写出娟秀小篆的手,此时颤抖的向下伸着,葱白手指费力的伸展,却是为了撑开自己过于紧致的穴口,以便排出腔内的卵。
指尖被穴肉染上了薄红,犹疑的摸索着嫩唇,伸入两指,缓缓按压内壁。过于敏感的身子仅是受了如此轻柔的刺激便险些脱力软倒,李斯抽了口气,跪得稳了稳,两指继续伸入。
软嫩的阴道经不住研磨,水液顺着指节流了下来,滴在了李斯提前垫好的被单上,晕染开一片旖旎的深色水痕。
这还不够,李斯混沌的想着。
手指进出的速度加快,按压的力度加重,扩张的幅度加大,穴内渐渐响起水声,伴着李斯承受不住的低低喘息,如同一首令人沉醉的糜乱楚曲。李斯抬起了头,微微睁开被生理泪水糊得迷蒙的一双杏眼,单薄的脊背肌肉绷紧,弓起。难耐的低吟几声,咬紧后牙,腰腹开始发力,意欲排出腔内那枚让他狼狈至此的罪魁祸首。
他感受着那枚有着坚硬外壳的卵,从腔内被收缩的肉壁压迫着,破开宫口,进入湿滑的阴道,每次用力,都能感受到它位置的变化,几轮之后,李斯已能用深埋阴穴中的手指触摸到部分卵壳,只是离彻底排出体外仍差得远。他有些急了,指尖几次划过卵壳底部,却没能将它的位置从体内移动分毫,反而更觉酸胀钝痛,快感伴着痛感,折磨得李斯几乎要翻过眼去,薄唇微张,隐约窥得其中一点艳红的舌尖。几番折腾,李斯腿间的清液顺着那纤秀骨感的手腕,滴滴答答流了好大一片在被单上,甚至打湿了他洁白尾羽的末端,而那枚卵却是连影子都没看见。
李斯已经觉着膝盖开始发软,下身和手臂都酸得不行,可他仍不敢卸力——产卵时若是卡在半途排不出来,他是真的会被活活憋死的。
他对这事耻于开口,连屋内侍者都不留一个,而此时房门却被粗暴的撞开。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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