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侧脸上,向来重视仪表的臣子无所适从的闭上眼睛,睫毛和耳羽一齐因羞赧而微微颤动着,眼角一滴含不住的清泪滑了下来,和他面颊上自己的淫水混在了一起。
嬴政此时爱怜的吻了吻李斯粉白的指尖,低声笑道:“先生不必担心,今日寡人定把这口穴里攒下的水,都榨出来。”
李斯来不及求饶便觉得身下一酸,微张着口的嫩穴骤然闯进了一根庞然大物,强烈的异物感教他逼迫着他扬起脖颈,溢出了一连串甜腻的呻吟。大概是鸟类的阴穴确实天赋异禀,毕竟每年都能顺产上几枚约有两拳大小的卵、加之先前便已用手指亵玩了许久,里面的软肉早就腻得不成样子。嬴政的阴茎没有遇到丝毫阻碍的直插底部,他只觉得里面软热得像插进了一汪热泉中,四周弹性极好的软媚穴肉紧紧吸吮着来犯者,肉壁饥渴的涌动着,直教嬴政爽得连连低吼,头顶的一对虎耳都忍不住兴奋的转动了几下。
李斯就没那么好受了,遍布倒刺的阴茎当真如凶器一般刺入了他最柔软的内里,穴口和肉壁都被刮得微微发痛。每当嬴政深入再拔出,那些倒刺都会勾着穴里的嫩肉一齐往外勾连,甚至从交合处能看到被肏得外翻的嫩肉。两侧阴唇也不堪重负的红肿张大,露出中间隐藏着的的亮红阴蒂。李斯无意识的尖声娇喘,而后这些放荡的声音通通梗在了喉咙中——因为嬴政的尖牙咬上了他的喉管。
李斯再顾不上什么君臣之礼,两手紧紧的扒上嬴政后背,指甲因过于用力的抓握而泛着白。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和嬴政真的不过是两只野兽,此时再没了人的特征、没了道德礼仪,只是遵循着血脉中的野性,肆意的交媾和进食。他是被虎捕食的鹤,同时也充当着泄欲的肉套,他在痛苦与欢愉、爱恋与恐惧的浪潮中翻滚,他的身家性命被身上作威作福的虎牢牢攥住,而偏偏他又对这种被强者掌控的感觉无法自拔,甘愿引颈受戮。——他究竟是会先死去还是先高潮,或是二者同时?
调教得快软成水的肉穴被倒刺刮得红肿,渐渐适应了体内凶器的进出,阴茎的肏弄对二人来说都愈发快意起来。嬴政的尖牙稍稍用力,竟真将臣子细嫩的皮肉咬出了几粒血珠,再被他用舌舐去,李斯精巧的喉结周围便留下了一圈规整的牙印,像是一个句号,意味着这只鹤从此彻底成了他的所有物。
这场以生殖为目的的性爱太过刺激,李斯早已被肏得神志不清,只能埋头在嬴政的颈窝中甜腻的抽泣。两腿已无余力继续环着嬴政的腰,滑落在榻上,两边足踝因快意仍可怜兮兮的在嬴政身下发着颤,脚背至足尖紧紧绷出秀丽的弧度,仿佛下一秒便要落地起舞。
时机已差不多,嬴政的嘴角兴奋上扬、抽动,猛然沉腰,狠狠撞上了阴道尽头的那张紧致小嘴。李斯此时回了魂般的大睁双眼,几行生理泪水沿着眼睑流下,一部分流到了李斯自己嘴里,一部分刚到半路便被嬴政吻去。子宫——那孕育生命的神圣器官,此时被入侵者鞭挞得丢盔卸甲,宫口无情的被巨大的龟头冲撞着、细细密密的肏弄着。虎急切的想要完全破入这死紧的小套子,而身下的鹤则快被绝顶的快感冲昏过去,清冷的骨碎了一地,本能中只剩全力讨好他的掌控者,哪怕被肏成软烂的玩偶。
李斯被这种自我暗示推上了高潮,吐着一截艳红的舌尖,胡乱的叫春:“好深……啊,要开了,要坏了……!王上,不要……哈,快进来……”
嬴政变换着各种角度顶弄李斯的子宫口,在如此急躁的挑逗下,终于堪堪松开了一条缝隙。嬴政更加激动,他的虎尾弯弯绕绕,缠上了李斯已被淫液打湿的长长尾羽。与此同时大开大合的狠肏猛肏,故意用茎身的倒刺挂蹭宫颈。这肉壶的小口渐渐松软下来,随后被嬴政看准时机,狠狠一插——
李斯的小腹顿时被顶得凸出一块,后又随着阴茎的进出而起起伏伏,形成了一种诡异而色情的美感。
子宫被破开,最后的防线也已失守。高潮、再高潮,李斯好像被钉在了这根狰狞性器上,除了随着嬴政被肏到高潮,什么都做不了。子宫内的嫩肉热情的招待着粗长的来犯者,一缩一缩的规律箍着阴茎,好像要它赶紧吐出些鲜美的汁液来,喂饱贪吃的宫胞。
又肏了足有百来下,嬴政才终于仁慈的松了精关,射满了狭小的宫腔。李斯被内射送上了又一轮高潮,肚子里不断被浇筑的舒爽令他快要昏厥过去,他细细感受着子宫壁和龟头之间被精液拉扯粘连的酥麻感。待嬴政彻底射完却还不愿意拔出来时,李斯彻底脱了力,眼一翻一闭,阴穴溢着精,就这么直接昏睡过去了。
李斯再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腿间几乎已是麻木得没了知觉,还因昨晚的过度使用而红肿发热。身上已被换上了整洁松软的寝衣,被褥温暖舒适,触感极好。他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秦王寝殿中的床上睡了足足有大半日。
李斯撑着虚弱的身子想要起身,一转头,见嬴政侧躺着睡在床的外侧,被下的手哪怕在梦中也牢牢牵着李斯的手,不愿松开。
嬴政被李斯的动作惊醒,耳朵抖抖,尾巴缠到了李斯腰间,把人重新放倒在床上,拉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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