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实在想不出个合理的理由,只当作没听见自顾自钻进被窝,轻声道:“时清,我好冷。”
这话一脱口,林时清果然不再追问,伴随着声轻微的叹息,白袖被拥入满是白木香花香的温暖怀抱,刹那间仿佛误入林家老宅后院:苏式园林拱门垂挂着瀑布般的翠绿枝条,枝条上点缀星子似的白木香花。
在情窦初开后的无数夜晚,他都在梦里肖想过和林时清在白木香瀑布下交媾,看着清冷疏离的美人迷失在欲望的沼泽,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凿入他身体最深处,艳红的唇瓣呼出炽热的气息。
让所有爱慕林时清,想要替代他的人一遍遍目睹他们无休止的性爱,来满足他畸形的占有欲。
可这些只能存在梦境中,他连第一步都不敢迈出,因为害怕被讨厌,害怕连朋友的关系都保不住,就这样借着挚友的名义被拢在怀里也许是最优解。
白袖乱七八糟地脑补完,便在林时清的怀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林时清边听着白袖平稳的呼吸,边轻拍他的脊背,见他紧皱的眉头渐渐放平才停止动作,黑夜里对方的脸部轮廓已经模糊。
他咬住下唇,犹豫地凑近白袖面庞,凭借着感觉在柔软的唇上覆下一吻,同时少年胸前深紫色的吻痕在脑海一闪而过,他喃喃自语道:“你是不是爱上顾熙言了……”
与白袖间似乎隔着连他都不知道原因的隔膜,这隔膜每天随着少年奇奇怪怪的臆想裂成难以弥补的沟壑,本以为只要配合就好,可越配合对方就离得他越远。
林时清将他窝在白袖的颈项间,像是质问地说:“难道因为是青梅足马,就不能做情人吗?”
可惜能回答这问题的人早已入眠,只有微弱的呼吸在回应。
白袖好久没睡过那么安稳的觉,平时要么在集齐厨卫厅卧一体的出租屋内热醒,要么被顾熙言折磨得合不拢腿,早上又被顺势插醒,以至于躺在如此舒适的床上还以为在梦里。
他睁开干涩的睡眼,对面好看的眉眼便撞入眼帘,还有山根上那颗朱红的痣,视线下移是林时清快与他唇瓣相贴的艳色唇瓣,混沌的意识不足以支撑行动,他冲动地轻咬林时清的下唇,用舌尖舔舐唇肉。
白袖边舔边抬眼看对方有没有醒,那闭上的双眼给与他不断过火的底气,仅是浅尝辄止已经不够,他纠结了会,还是钻进被窝里然后向下挪,直到停在林时清胯骨位置才停下。
因为是睡裤,他毫不费力的扒下,看了眼灰色内裤里半勃的肉棒尺寸惊人,似乎和顾熙言那根驴屌不相上下,舌尖小狗般轻舔,在棉质内裤留下道湿润的痕迹。
可能少年早晨兴致高,林时清的肉棒很快全硬起来,白袖捏住内裤边沿拉下,硬挺的肉棒顿时跳出扇了他的脸侧。
他握住肉棒,自上而下舔弄,舌头描绘棒身上筋络的走势,指腹高频摩擦一点点倾吐精水的马眼,紧接着含住鸡蛋大小的龟头,收紧口腔不断把肉棒纳入更深的喉道,反复吐出深入,惊人的尺寸好几次捅得他干呕,从而更加的绞紧肉棒。
腮帮子开始酸痛,粗壮的阴茎才跳动几下,把精液射进温热的口腔,迫不及防地射精差点呛到白袖,他用手指搅进口腔浸湿,又褪下自己的裤子,直接双指并拢扩张紧致的穴道。
“嗯…嗯啊…时清…嗯…插进来。”双指粗暴地破开湿热紧窄的穴肉,发出咕唧的水声,他闭上眼,把手指意淫成林时清的鸡巴抽插着。
两根手指的尺寸和进入的深度远远不能满足白袖的欲望,他本就混沌的意识裂成一块块,开始崩塌,什么讨不讨厌早已抛之脑后。
白袖掀开被子,跨坐在林时清胯骨两侧,身体向后倾,一手撑着床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扶住肉棒对准逼口,屁股一点点往下坐,肉棒刚进入穴道,就被层层叠叠的穴肉疯狂包裹吮吸,仿佛想要榨取更多的精液。
“嗯…嗯啊…老公…操…操死我,射满我的小逼…唔嗯…”白袖爽得胡言乱语,直接用上顾熙言教他的那套话。
他的手与林时清搭在床上的手十指相扣,腰抬起又猛地坠下,湿漉漉的逼穴顺利地吞入滚热的肉棒,连带着交合处溅起白沫,沾湿黑亮的耻毛。
他抬眼看林时清的情况,只见林时清白皙的皮肤染上层薄红,眉头紧皱,山根那颗朱红色的痣显得更加妖冶,哪有平日里高岭之花的样子,明明是进入方,却像被他强上。
这种诡异的心理快感,让白袖更加兴奋,他压低前身,用硬如石子的乳首蹭身下人的皮肤,抬高雪白挺翘的臀肉,换了个鸡巴插入的方位。
“唔…唔嗯啊…老公…老公好棒…”粗壮的阴茎撞击到敏感的点,他瞬间绷紧腹部,逼穴跟着绞紧,同时大量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浇在阴茎上。
白袖仿佛全身的力都被抽走,只能虚虚地躺在林时清的身上,腿根直打颤,体内的鸡巴突然跳动几下,下一秒,滚烫的精液喷满穴口。
他缓了好一会后,用抽纸擦拭干净林时清私密处,整理好衣物,便去浴室洗澡,在他转身去浴室的那刻,躺在床上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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