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听筒内传来,同时他掌心的跳蛋开始震动。
白袖耳根泛起薄红,他拎起疲软的阴茎,展露出红肿的小穴,震动的跳蛋贴在肿得绿豆似的阴蒂上,顿时电流般的酥麻感流窜全身,还未恢复原状的穴洞饥渴地收缩着。
“嗯…啊啊…唔唔,好…好快。”跳蛋震动的频率猝不及防地变快,他声调骤然拔高,但唇齿间仅泄漏几个音,就被他抑制在喉间。
没过多久,忽然小腹一紧腰跟着弓起,湿润的穴道开始缓缓向外流出淫液,他趁热打铁地把跳蛋润湿塞进去,便快速地穿好衣服,也不管顾熙言直接挂断。
林时清边擦拭头发边往外走,见平时生龙活虎的少年正怏怏地蜷缩成一团,短暂地怔愣住,随即来到白袖身边,握住他的肩头将他翻平正对着自己。
白袖满脸潮红,眼眸似有朦胧雾气,他用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并没有发烧,于是轻声问道:“脸怎么这么红,是不舒服吗?我让医生来……”
剩下的半句话还没说完,突如其来的一阵拉力使他失去重心,就这么压在始作俑者的身上,他用手肘撑着床,尽量和白袖保持段距离,防止压得对方更难受。
白袖意识混沌,自然没想到林时清是为了自己好,再加上对方平时总副疏离样子,也许由于报复心理,鬼使神差地曲起膝盖蹭着他的腿根还有向上的趋势。
“嗯…嗯唔……”敏感的大腿根被摁着阻止蹭向私密的地方,他抬起眼对上双清冷平静的眸子,瞬间,欲火浇得干干净净。
白袖哆嗦地推开林时清,轻声说了句“抱歉”,头也不回地跑进浴室,他扶住洗手池两侧大理石,胃里翻江倒海般恶心,这种恶心的来源不光是自己像只发情的狗,更是林时清的瞳孔中清晰地倒映着他下贱的模样。
白袖打开水阀,冰冷的水流在浴缸底部积蓄,他连衣服都没脱就这么抱膝坐在缸内,任刺骨的寒意冲刷龌龊的心思,脑海中不断猜测着林时清会有的反应,可无论如何猜想,最后结局总会回归到厌恶两字。
手机的铃声将沉浸在负面情绪中的他拉回现实,他打着寒噤,手指连续在屏幕滑了几次才接开这通视频通话。
“怎么那么长时间……”不耐烦的声音被听筒扩大,但很快又戛然而止,他不明所以地看过去,只见那人薄唇紧抿,下颌线紧绷,咬牙切齿地说:“林时清欺负你了?要不要我现在来接你。”
白袖开始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然后瞥见前置摄像头中的自己坐在毫无热气氤氲的冰水中,嘴唇泛白,时不时冷得发抖,确实像被欺负过的样子。
“想多了,我很好,今天可不可以不做了好累,明天我去找你,想玩什么都行。”
“早点休息。”
顾熙言意外地爽快,叮嘱几句注意身体的话便挂断电话让他早点休息,白袖取出跳蛋,简单洗漱后离开浴室。
“为什么用冷水洗澡?”林时清听到开门声把手中的书丢在一旁,字字句句如同裹了层冰碴,连同室内温度都降低几度。
白袖自然不能说出真实原因,但又实在想不出个合理的理由,只当作没听见自顾自钻进被窝,轻声道:“时清,我好冷。”
这话一脱口,林时清果然不再追问,伴随着声轻微的叹息,白袖被拥入满是白木香花香的温暖怀抱,刹那间仿佛误入林家老宅后院:苏式园林拱门垂挂着瀑布般的翠绿枝条,枝条上点缀星子似的白木香花。
在情窦初开后的无数夜晚,他都在梦里肖想过和林时清在白木香瀑布下交媾,看着清冷疏离的美人迷失在欲望的沼泽,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凿入他身体最深处,艳红的唇瓣呼出炽热的气息。
让所有爱慕林时清,想要替代他的人一遍遍目睹他们无休止的性爱,来满足他畸形的占有欲。
可这些只能存在梦境中,他连第一步都不敢迈出,因为害怕被讨厌,害怕连朋友的关系都保不住,就这样借着挚友的名义被拢在怀里也许是最优解。
白袖乱七八糟地脑补完,便在林时清的怀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林时清边听着白袖平稳的呼吸,边轻拍他的脊背,见他紧皱的眉头渐渐放平才停止动作,黑夜里对方的脸部轮廓已经模糊。
他咬住下唇,犹豫地凑近白袖面庞,凭借着感觉在柔软的唇上覆下一吻,同时少年胸前深紫色的吻痕在脑海一闪而过,他喃喃自语道:“你是不是爱上顾熙言了……”
与白袖间似乎隔着连他都不知道原因的隔膜,这隔膜每天随着少年奇奇怪怪的臆想裂成难以弥补的沟壑,本以为只要配合就好,可越配合对方就离得他越远。
林时清将他窝在白袖的颈项间,像是质问地说:“难道因为是青梅足马,就不能做情人吗?”
可惜能回答这问题的人早已入眠,只有微弱的呼吸在回应。
白袖好久没睡过那么安稳的觉,平时要么在集齐厨卫厅卧一体的出租屋内热醒,要么被顾熙言折磨得合不拢腿,早上又被顺势插醒,以至于躺在如此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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